抬眸间,宇文玥诧异地目光注视着门外南宫可晴带来的护卫,道:“新面孔,姐姐你换护卫了?重阳呢?”
南宫可晴解释道:“这是一个朋友送来的,现在是我的人了,他叫玄夜。重阳替我办事去了,要一些时日才能回来。”
宇文玥一双幽黑的凤眸瞬间变得晶亮,他巴巴地凑到南宫可晴的面前,神秘兮兮地问道:“一个……朋友?我怎么不知道?男的?”
南宫可晴猛一抬头,目光接触到眼前一张八卦的脸,“是啊!男的。”
“姐姐什么时候交了一个男的朋友?”宇文玥暧昧一笑,问得意味深长。
“就是在你去松州的时候。”南宫可晴没有想那么多,自然地回道。
宇文玥挑眉轻笑,戏谑道:“姐姐,你……这是有心上人了?”
这时,萧子枫也看过来,南宫可晴被两个男人这样的问、审视、突然尴尬不已,羞得她佯装生气道:“臭小子,别瞎说,没有的事……”
可偏偏在这个时候,南宫可晴却不争气地想起了宣丌,想起那个叫人骚动的夜晚……那冰凉的唇带给她的触感,一时间羞赧的满面通红。
“姐姐这是恼羞成怒了吗?不知道那人长什么样,能让姐姐喜欢是他上辈子积了什么德了?”宇文玥不甘心地道。
萧子枫认同的点头。
南宫可晴垂眸、无奈得直扶额头,“你小点声,别被人听见。”南宫可晴指了指门外的玄夜。
宇文玥斜瞅了门外一眼,笑嘻嘻地道:“姐姐,那人叫什么名字啊?是哪里人?做什么的……不知道家境如何?”
宇文玥不停的刨根问底,想着这人能不能配上姐姐啊!
“Stop……”南宫可晴害羞不已,一边说着不靠谱的英文,一边还打了一个停的手势。
再说下去,她就要钻进地洞里去了,想起宣丌,她有太多的感伤,患得患失……
以前却不曾如此,自从那次以后,她的心仿佛被撩动一般,忙起来还好,只要闲下来,莫名其妙的就会想到他。
而那个人是不是也会在某个瞬间想起她呢?
两人看着她奇怪的手势以及她说的是什么啊!萧子枫疑惑地问道:“什么斯什么谱?”
南宫可晴瞬间就不好了,摇摇头无奈地道:“就是停的意思!”
“原来如此!”两人异口同声!
看着二人一脸好奇样,禁不住嘴角泛起一抹嘲笑:“没想到你们和闺中女子似的,这么喜欢八卦。”
二人端起茶杯面面相觑,疑惑不已,忙问:“八卦?姐姐还会看相?”
南宫可晴登时就不好了,直翻白眼,“八卦是……”这如何解释此八卦非彼八卦?
没法解释!索性就不解释!
“好了!本姑娘有心仪的人一定会第一个告诉你这个弟弟的,现在我……没有,没影的事还是不要瞎说了,到底还是个女孩子,这要是传出去,人言可畏啊!”南宫可晴板起脸一本正经、认真地说道。
萧子枫一听,顿觉有点道理,直点头,“是啊!可晴姑娘说的是,女孩清白很重要的。”
瞬间,宇文玥无语了,“哎!我也是开玩笑罢了,别那么认真啊!呵呵!”
“臭小子,脸贴那么近干嘛?看相啊?离远点!”说了半天的八卦,要不要那么认真看啊?看相啊?还贴过来了。
“呵呵!”宇文玥害羞地挠了挠头,稍稍离开了一点位置。
南宫可晴郑重地端起酒杯,看向萧子枫,感谢道:“多谢子枫相助小玥,我这个义姐感激不尽,我先干为敬!”
萧子枫赶忙举杯,“可晴不必如此,我也干了。”
之后,两人又嘱咐宇文玥今后小心瑞王的疯狂报复,更不会念着兄弟之情,必将赶尽杀绝。
毕竟宇文玥挡住了瑞王的帝王之路,几年的精心布置毁于他手,瑞王如何能不恨呢?
而皇家,根本没有亲情可言!
宇文玥心想,低调了这么多年,与世无争这么多年,看来是白费了。
……
这几天,南宫可晴和一众人忙着搬新家,而宇文玥也带来了一批下人,府邸大了总是要一些奴婢打扫、护院的。
宇文玥从皇子府里调来了一个大管家名叫金子,是一个鳏夫,年轻时就卖身给府里,兢兢业业十几年,如今也满五十整了,整个人看上去老实可靠、少言寡语,中等身材,浓眉大眼,一看就是现代剧里面老干部的形象。
宇文玥知晓南宫可晴用人的标准,送过来的人都是身家清白,卖身契在手。
南宫可晴也不推迟,直接笑纳接收。
赏赐的座府邸真不是一般的大,正红朱漆大门,门楣顶端悬着一块楠木牌匾,“县主府”。
整个府邸分前院和后花园,前院安排给了一众下人,正房五间为上,错落在后院,二层楼阁轩窗掩映,幽房曲室,玉栏朱榍,互相连接,回环四合。
这座宅子虽不奢华但也不简单,简约中贵在细节。
南宫可晴可没少在这座宅子下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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