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峻的面部线条、立体的五官宛如天工雕刻出来一般,一双剑眉之下深邃幽暗的冷眸如深潭般深不可测、英挺的鼻梁、薄厚适中的红唇轻轻地抿着,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孑然独立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完美的无懈可击。
或许,南宫可晴没有察觉到自己的目光有多炙热,可是,宣丌却感觉到了,他最不喜或者说最厌恶来自女人的妄想和窥视。
然而,她那刺-裸裸的眼神却一点也不排斥、甚至有些许欣喜,宣丌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一个女人如此不同,也没有办法解释来至于对她的紧张和心疼。
南宫可晴羞得老脸通红,还没有一个人可以让她如此失态,太丢人了,竟然看呆了,她尴尬不已。
南宫可晴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后知后觉发现他就是竹林里的那个双腿残废的男人,她语气透着些许怨气,质问道:“是你……?你是竹林里的那个男人?”
南宫可晴心想:这个人一直以来都在跟踪我吗?想起醉仙楼的那次见面,之后就有后来的很多次,原来早就被他盯上了……
她应该庆幸她不是宣丌的敌人,否则以他那深不可测,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吧!想想都禁不住打冷颤。
哎!对了,他的腿好了?有没有留下后遗症呢!当初条件有限,那样的环境下他的腿能痊愈已经奇迹了。
南宫可晴见他没有回应,语气略带紧张:“你的腿恢复得怎么样了?有没有落下后遗症什么的。”
宣丌一边给南宫可晴整理好衣服,一边斥责:“包好了,不能沾水,亏你还是个大夫,自己受这么重的内伤不知道吗?”
南宫可晴怔愣许久,终于被宣丌顾左右而言他的本事弄到无语,他这是生气了吗?
只是,她觉得不想在宣丌面前太过娇气,她也不是不知道她受的伤有多重。
宣亓见她不语,语带揶揄:“难道真的是医者不能自医?”
“或许是吧!”南宫可晴浑身无力,也不想争辩什么,能享受来自他的关怀与紧张已然很幸福,可以忽略不计他的气急败坏。
只是,瞬间又失落起来,打从一开始他就隐瞒身份,一直以来以面具示人,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而后转念又一想,她南宫可晴是他的谁啊?凭什么以为他会对你知无不言。
宣丌看她失魂的样子,不知为何心里有些烦躁,他摇了摇头,终于还是忍不住,缓缓地说道:“我……并非有意欺瞒。”
忽地,南宫可晴抬起头注视着他,他在和自己解释?心情瞬间好起来,她不在纠结,毕竟以他们现在的关系,人家也没有必要和自己交代什么。
况且人家也没有害过自己,而且还一次又一次的在生死关头相救,足够了。
想通之后,南宫可晴上来就要给宣丌把脉,查看他的腿,她想要知道他恢复得如何,然而,宣丌并没有给她机会,忙道:“恢复很好,没有落下病根,放心。”
无奈之下,南宫可晴尴尬地收回手。
入夜,山谷凄清幽冷,空山寂寂,冷月如钩。寒星悬于天幕之上,仿佛点点光斑。
南宫可晴迷迷糊糊蜷缩在地上睡着了,宣丌看着她发白的小脸没有一丝色彩,心阵阵地抽疼起来。
收回目光,宣丌盘腿而坐于火堆边,闭目养神。
燃烧正旺的火堆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在这黑暗而静寂的山洞里平添了几分生气。
突然,一声声断断续续细弱的呻-吟声响起……
宣亓猛地睁开那双锐利的眼睛循声望去……
他一向谨慎,哪怕是休息也是处在警觉的状态。
当他发现黑暗之中蜷缩的南宫可晴正瑟瑟发抖,额头沁满了汗珠,嘴唇干裂,牙齿轻颤……
伸手一试额头,果然……发烧了。
宣亓轻轻的将她抱在怀里,把铺在地上的衣袍盖在了她的身上,顿时感觉到一股股温暖袭来,她本能的在他的怀里蹭着,拱着,试图想寻求更多一点的温暖……
“好冷……”她虚弱地呻-吟。
宣亓整个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着担忧之色,于是,他便越发的紧紧的抱着她,给她取暖。
他轻柔地捋过南宫可晴脸颊上凌乱的发丝,“这样呢?还冷吗?”宣亓的额头抵在她的额头,在她的耳边轻轻的呢喃。
像是在问南宫可晴,又像是在说给自己听,而她已经烧得迷迷糊糊,根本听不到宣亓说什么。
朦胧中,南宫可晴舔了舔干涩嘴唇,“水,我想喝水……”嗓子像灼烧一般,干得快粘在一起了。
宣亓从山洞的墙壁上接了点水,喂到南宫可晴的唇边,而她却连吞咽的力气都没有,他只好用手指一点点润湿她的嘴唇。
他又喝了一大口水,然后,红着脸俯下身,那诱人的红唇落在南宫可晴的嘴唇之上,两瓣红唇轻轻含住南宫可晴的嘴唇,喂进南宫可晴的嘴里。
那几乎要冒烟的喉咙终于得到了水的滋润,她缓缓睁开那双宛如星辰般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宣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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