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房里,一杆下人吃完这些饭菜之后,十多个丫头小厮意犹未尽摸着肚皮打着响嗝,十来个盘子吃的干干净净,然后很疑惑地问着烧火丫头,“小兰,这真是小主子亲自下厨做的饭菜?”
小兰点头道,“这是当然了。”
其他人点了点头,只是有些不明白地道:“我以为小主子只是给四个管事做饭,没有想到,连我们这些下人们都有份。”
金管家说道:“如果大伙儿忠心实诚,没有背主之心,她每年都会给大伙奖励!”
“金管家,是真的吗?”大伙儿期待的眼神盯着金管家。
金管家点了点头,道:“当然是真的!在主子心里,人没有贫贱贵富之分,所以,在主子的心中,凡是归到她的人范围之内,只要不作死的去背叛她,她都会保护去爱护。”
“主子是个善恶奖罚分明的之人,做得好,她就会有奖励;但反之,凡是背叛之人,那就别怪主子不客气,她会对背叛之人,剥皮抽筋都还是小的,所以,这后果可不是你们能承受的起。”
听到金管家这样一说,这些下人们瞬间激动起来。
他们这些被卖之人,就是大户人家的一只狗,要打要骂就是随着主子的心情来着。
现在他们还是第一次听说,人没有贫贱贵富之分。
第一次,有人把奴才当成人的,这样的主子不跟还要跟什么样的主子?
一顿饭下来,整个县主府对南宫可晴的爱戴与尊崇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在有一个多月就过年了,这里过年是怎么过的啊?”南宫可晴好奇地看着雨灵问。
雨灵疑惑不解:“过年?”
南宫可晴惊讶道:“不会吧!这里都不过年的吗?春节,就是一年之岁首、就是年节。”
雨灵恍然大悟,笑着解释道:“小姐,您说得是元首吧!”
南宫可晴差点没惊掉下巴,元首?还总统呢?或许几千年后会演变成春节的叫法吧!
“琉璃国每年的元首都会有祈年祭祀、敬天法祖,除旧布新、驱邪攘灾、拜神祭祖、纳福祈年。”雨灵娓娓道来。
“那我们也要开始准备起来了。”来到这里那么久,终于有点喜庆的事做了。
“放心吧小姐,我和雨荷、金管家已经提上日程了。”
突然,雨荷伸头过来八卦道:“小姐,你知道吗?瑞王病了,宫里的太医都诊治了,近期都下不了榻,也不知道得的什么病。”
南宫可晴暗笑,“五内郁结之症。”他的春秋大梦、几年的筹划就要付之东流能不生病吗?
想想真是解气,这就一病不起了吗?他一个王爷难道还经不起这样的打击?南宫可晴仍是报有怀疑。
“小姐的医术越来越厉害了,都没有望、闻、问、切就知道是五内郁结之症啊!”雨荷玩笑道。
“你家小姐有读心术。”南宫可晴大言不谗地说。
雨荷偷偷地笑了起来,“小姐,您干脆说您有千里眼算了。”
南宫可晴打着哈欠,有点倦怠。
“小姐,太晚了,上床早点歇息吧!”春夏忙完手里的活说道。
“好,这就休息,你们都下去吧!
……
万簌寂静的夜晚月凉如水,皎洁月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房间的床头,往事如潮水般涌入脑海,也是这样的夜晚,那个人就这样闯进她的房间……
忽然,一阵冷风吹过,南宫可晴打了个寒颤:“你穿得太少了……”
“谁?”突如其来的一道声音吓了她一跳,本能地甩出一柄飞刀……
“哐当”一声,黑衣人利落地格挡开,飞刀落地。
南宫可晴再接再厉,一枚小巧的金针飞出,无疑又被击落,南宫可晴心下一惊,此人定是内力高手。
还不待南宫可晴做出反应,黑衣人已来到南宫可晴面前,她使出一招平勾拳打向对面的黑衣人下巴,而黑衣人像是早有准备一样轻轻一躲,一拳打空。
南宫可晴迅速地旋转身体,接着一条腿提膝抬高,借着提膝蹬地之力使身子腾空。
另一条腿踢出强力一击,这股踢击的力量、爆发力足以造成严重的永久性伤害,然而,这样的打法对于古人的高手来说很容易化解。
南宫可晴不想恋战,一个箭步飞奔上前,却被黑衣人扼住肩膀,她急转身体,滴溜溜转了好几圈,腰肢柔软得不可思议,犹如跳舞一般,猛然向后倾倒下去,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柄匕首,那一剑擦着他的鼻尖刺了出去。
突然,黑衣人迅速地发动了一系列的快攻,南宫可晴反倒觉得这个黑衣人并没有杀意,反而收了内力,而更多的是试探。到底想试探什么呢?
这完全是硬碰硬的贴身肉搏,手肘相撞,膝盖前顶,拳拳相击,南宫可晴的速度之快,力量之猛,不得不让黑衣人另眼相看。
虽无内力,但是,这女人绝对是个近身搏击的超级高手,黑衣人不禁眼底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惊艳。
南宫可晴被突如其来的一个手刀震得双手发麻,转身一个箭步飞奔,不巧被身后的黑衣人抓住后背衣服,这样被黑衣人大力一抓,南宫可晴那件棉白的外衫尽碎,只剩下里面一件现代清凉的吊带短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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