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是条汉子,一会希望你能一直这样硬气下去。”宇文玥冷寒一笑。
此时,田将军有些按捺不住,忙上前一步,慌张地说:“三皇子,他们能有什么仇,我想大概紧张牟将军的病情,所以深夜去探望吧!怎么能说是刺杀呢?”
南宫可晴“噗呲”一声笑了,这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啊!
宇文玥冰凉的视线笼罩着田将军,薄唇轻启:“这大半夜的,不去睡觉,不去巡逻,穿着夜行衣潜入牟将军营帐、手里还拿着利剑正准备刺杀,二人被我们抓个现行,田将军,有这么探望的吗?”
“不说不要紧,本皇子有的是办法让他们招。”宇文玥说着,挑眉看向南宫可晴。
南宫可晴会意,笑言:“其实,照这么看来或许是敌军的奸细也说不定呢。”
“县主,属下不是敌国奸细……”两人慌张、惊惧地挣扎、叫嚷。这敌国的奸细罪名更大,这怎么可以随便认。
南宫可晴眯起眼,清冷的声音响起:“不要紧,不过我的这种刑供方法有点残忍……”
“县主,这里是军营不是你一个县主可以随便动用私刑的。”田将军有些害怕、有些紧张,但还是鼓起勇气叫嚣道。
南宫可晴看了田将军一眼,冷冷地回道:“第一,本县主是有圣旨在身协助三皇子来营救牟将军的,同时,也有护他周全的责任;第二,刚刚已经给过他们机会了,他们不招,而且是三皇子让本县主让他开口招供的,有何不妥?”
田将军愤愤地开口:“就算如此,此二人是我的人,是军中的将士,也应该由军中主帅审理,由不得你。”
他这样说,分明就是由他来审理了,说得这么明显,不就是怕三皇子问出什么吗?
宇文玥寒彻犀冷的目光射了过来,“田将军,按军中规矩是这个道理,但是他们毕竟是你的手下,听命于你,所以你得避嫌,免得招来口实,落人话柄,不知道的还以为怕牟将军醒来占了你的位置、是你想害死牟将军……还是说他知道了你太多的秘密想杀人灭口?”
这样的气势下,直看得他背脊发寒,浑身禁不住的寒颤起来,从没想过三皇子竟会有这样的气势,是他小看三皇子了吗?
这个从小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成天关在宫中的皇子,竟然有这样震慑力的一面。
他害怕了,他很后悔为什么会那么冲动,瑞王早早就告诉他凡事让他多深思熟虑地处理问题,也说了这个三弟不一般,让他小心应对,是自己大意了。
一席话说得田将军哑口无言,如果同意,势必会在酷刑的折磨下招了,如果不同意,那么就坐实了三皇子说的,故意想置牟将军于死地,杀人灭口,这可如何是好。
田将军双手抱拳,一头的冷汗,声音微微颤抖:“属下绝无此意,还请三皇子还以清白,末将不再插手就是了。”
跪在地上的两个人被绑的严严实实,在听到田将军也放弃的时候,心下一惊,慌乱地喊:“将军,救属下啊!将军。”
田将军不敢看他们,将视线移向别处。
南宫可晴走到两人身边,看向高达,“把这个药喂进去。”南宫可晴将药递给玄夜。
高达惊恐万分地看着南宫可晴,“这是什么药?”
南宫可晴诡异地一笑,说道:“一会你就知道了。”
整颗药被迫地吞进肚子,一种对未知的恐惧和不安一点一点的蔓延开来。
忽然,高达整个身子蜷缩倒地,脸上开始发青,露出极度痛苦的表情,他的胸腔里像是被上万只虫子啃噬……
一股剧烈的疼痛刺激着他的神精,一波一波的疼痛排山倒海般袭来。
只见他额头青筋暴起、眼睛几乎要从眼眶里凸出来,而鼻孔和耳朵都在一点一点地流血,“啊!”
那痛苦凄厉的呻_吟要多痛苦就有多痛苦……
“此药名为穿肠蚀骨散,服用后会一点一点的、慢慢地从你的五脏六腑开始腐烂,不会马上死,但会一直受腐蚀之痛,非常人所能忍,本来这毒药太过狠毒,不想用在你们身上,只是……你们太不识时务了。”南宫可晴犀利寒彻的声音像是魔咒一般飘进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
高远疼得死去活来,满地打滚,这时,跪在地上的王粲没有了当初的宁死不屈,而是露出越来越惊惧的表情。
忽地,一道利剑挥去直逼高达,重阳眼疾手快,一个闪身,一掌便将持剑的赵副将逼退,“想杀人灭口吗?”
赵副将气愤难平,狠狠地道:“你们太残忍,不如一剑杀了他来得痛快。”
“还有更残忍的呢?想不想见识见识?”南宫可晴低着头把玩着手里匕首冷言道。
“你……”田将军气得敢怒而不敢言。
南宫可晴未理会他们,而是冷肃地说道:“在不招本县主就一点一点地把你们的手指甲和脚趾甲都掀掉。”
高达忍受不了这的蚀骨之痛,浑身颤抖不停、面部扭曲狰狞,他宁可死也不想在受这样的折磨,“我……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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