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两旁店肆林立,而街道两旁的空地上还有不少张着大伞的小商贩,街道向东西两边延伸,一直延伸到城外较宁静的郊区。
“你们看,前面有个茶楼应该挺不错的,我们去看看。”南宫可晴指着不远处的“品茗轩”说道。
“品茗轩”,是君临城最大的茶坊,里面的陈设充满了文化气息、古朴、典雅;柜台上挂着标有龙井、乌龙等各式名茶的小木牌。
南宫可晴等人被引进一上好的雅间,从窗外望去正好可以望江。
南宫可晴不仅喜出望外,如果她也能找到像这样的铺面做火锅生意,那感情好啊!
“老板,把你们店最好的吃食、茶水都上来。”南宫可晴一副富家子弟的模样说道。
店小二手上的抹布往肩上一搭,“好嘞!几位客官稍等。”
“重阳,你找找门路,看看能不能在这条街上找些大点的铺面,最好是像这间茶楼一样能望江。”
重阳明白南宫可晴心里的筹划,很认真地答应了下来。
很快,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小吃、茶点。
几人正品尝着,忽闻外边一阵喧哗、吵闹……
南宫可晴让重阳将门帘幕掀开,便看到一个约莫十八九岁一身黄衫的年轻女子,口出恶言,“你撞了本小姐,一句对不起就可以了事了?难道你的眼睛长到头顶上去了吗?”
一张圆圆的鹅蛋脸,肤色胜雪,眉目如画,本该是一个清丽佳人,奈何怒目圆睁、满面愠色、言词太过得理不让人,毁掉了原本一张美貌的容颜。
被骂的少女约莫十六七岁年纪,一身青衫,笑颜如花,声音柔和、清脆,“小姐,我已经和你道过歉了,你还想怎么样?”
黄衣女子看向身边的丫鬟,一个眼色过去,丫鬟会意。
“我们家小姐这身衣裳很贵重的,你这一壶茶全撞翻到我家小姐身上了,所以,第一赔钱;这第二,给本我们家小姐跪下,就算你给我们家小姐赔过礼了。”
青衫女子嘲讽地笑了起来,神态天真、娇憨顽皮。
“大小姐,我这壶茶水全洒在店小二身上了,只不过溅到你衣裙一点点而已,赔钱可以,毕竟是我撞了人波及到你,是我不对,但是下跪你想都不要想。”
“你……有娘生没娘教的,撞了人还这般嚣张,简直不可理喻。”黄衫女子怒道。
听到这话,青衫女子气得双颊晕红,她可以被骂,但是波及到家人,她是万万不会饶过对方的。
“听说大小姐是京都有名的才女,受过皇家书院的鼎力栽培,原来也不过如此。一女子、还是才女呢,说话如此尖酸刻薄,得理不饶人,一副仗势欺人的嘴脸,难道皇家就是这样教你的吗?”
青衫女子眸光流转,继而又道:“哦!我知道了,皇家可教不出你这样的,可别丢皇家的脸面了,我要是你,赶紧找个地洞钻进去了,还敢在这儿丢人现眼?”
南宫可晴听到青衫女子的妙语如珠,便多看了几她眼,年纪虽幼,周身却透着一股朝气、活泼的气息,几句话甚得她心。
黄衫女子被这一袭话攻击的浑身颤抖不止,胸腔起伏不定,柳眉倒竖,怒目圆睁。
“你找打……”说着,扬起右手就要打过去。
南宫可晴一把截住,“凡事都讲一个礼字,不能说不过就上手了,况且……”
南宫可晴顿了顿,压低了声音说道:“况且这么多人看着呢,如果被传了出去,还要不要你的名声了?”
黄衫女子大惊,内心愤恨不平,死命剜了青衫女子一眼,不甘心地愤而疾走。
青衫女子扬起明媚的笑脸,略施一礼,“小女子谢这位公子相救。”
南宫可晴手握折扇,微微点头示意,彬彬有礼,“小事一桩。”而后语出惊人地道:“不知这位小姐可否愿意到雅间一叙?”
青衫女子有些错愕,难不成此人是个登徒子?仗着救了自己就生出了非分之想?
应该不会吧,看样子此人玉树临风,举手投足间尽显谦谦君子,不像是不怀好意的坏人啊!
南宫可晴不知道,只一刻的功夫,青衫女子就把南宫可晴分析了一遍,如果让她知道青衫女子对她的评价不知作何感想。
“小姐,不必介怀,本公子初来乍到,对京比较生疏,想多了解一下京城的风土人情。”南宫可晴解释道。
“原来如此。”青衫女子释然。
两人刚迈步,就听远处传来一声浑厚的声音,“灵儿。”
青衫女子抬眸看去,原来是大皇子。
青衫女子风风火火地跑过去,清脆的叫道:“大皇子,我哥哥呢?”说着微微一施礼,便开始东张西望起来。
这丫头还是那么怕他哥哥,走哪都不忘问一下,“在后面,马上到。”
大皇子无奈地摇摇头,这对兄妹真一对活宝,每天跟捉迷藏似得。
“完了,完了,我哥哥要念死我了,我得赶紧走了。”青衫女子慌慌张张地撩起裙摆就要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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