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公子长得还真是眉清目秀,听口音不像是我大顺国的人,不知桃公子是何许人?”他眉目间的一丝阴险,与那一身锦袍实属不合。
“回四皇子的话,小民是琉璃国人。”
“桃公子,上次匆匆一见,还没来得及攀谈几句,今日再见看来是有缘啊!”亓墨眸色微亮,仿佛要在你的身上盯出个窟窿一般,让人浑不自在。
“四皇子说的哪里的话,折煞小民了。”南宫可晴硬着头皮回应。
“桃公子,你与七皇叔好像很熟?”丌墨带着探究的目光地询问。
南宫可晴真真不喜欢与他攀谈,于是客套地回道:“朋友而已。”
而后顿了顿,双手抱拳,“四皇子,在下突然有事就不奉陪了,先走一步。”
她可不想在和他周旋下去,事实上除了大皇子,他真不想和这些所谓的皇子们打交道,一个比一个不简单。
转身叫了车夫,上了马车。
冷灵儿小声咕哝一句:“真是扫兴。”
丌墨看向南宫可晴的马车若有所思,他当然看得出来他的回避,这人是什么来头?长得还真是可人儿啊!
亓墨望着她挺拔、娟秀的背影,意味深长的一笑,那猥琐、贪婪的目光直叫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冷氏兄妹上前一礼,“四皇子安!”
“免了。”亓墨抬手示意。
亓墨和冷言随意交谈了几句,无疑是问南宫可晴的来历,和七皇叔的关系和大皇子的关系,冷言应付了几句,也匆匆回了。
四和医馆这几天很忙,看病的人非常多,有几台大手术,都有一些棘手。
连续三天南宫可晴都留宿在了医馆,奔波于病房和手术室之间,而这天晚上又没有回去。
亓卿轩来到漫夭轩,室内仍旧是漆黑一片,他叫来丫鬟知书,问道:“她还没有回来?”
知书欠身行礼,恭敬地回话:“小姐已经三天没有回来了,听雨灵说她们都在医馆。”
亓卿轩没有耽搁,转身朝四和医馆走去。
手术室内灯火通明,重阳和雨灵、医馆乔掌柜,以及病人家属都焦急地在门口踱步。
当亓卿轩出现在医馆,雨荷等人诧异地赶忙上前行礼。
亓卿轩挥手示意让他们起来。
看着紧闭的手术室,揪紧的眉峰显示他此刻的担忧,冷声道:“她在里面多久了?”
乔掌柜惶恐不安,“少东家进去有五个时辰了,滴水未进,小的们都担心死了。”
“小姐连续三天都没有怎么合眼,一直站在手术台上,累也累垮了。”雨荷都快急哭了。
病人家属担心手术室里的家人,但也更敬佩、感动里面为他们治病,救死扶伤的好大夫。
亓卿轩听罢,心疼不已,刚要踱步进去,重阳便一手拦住,“王爷,姑娘在里面手术,她交代谁也不能进去。”
“让开。”亓卿轩冷厉的声音如寒冰一样刺骨。
重阳虽然有些怵他气场的强大,但依旧丝毫未动,她家姑娘说了手术期间任何人都不能进去打扰她,会有危险。
雨荷、雨灵从开始的惶恐不安到现在的惊惧,生怕王爷脾气上来要了她们的小命。
亓卿轩真心不喜欢重阳,只因为南宫可晴对他的不一般,每天和她形影不离,这让他看着就心烦。
他眸色犀利,正要出手教训他时,门从里面打开了,出来的是南宫可晴的助手。
旋即,亓卿轩瞬间来到手术室,便看到南宫可晴解着手术服,脱掉帽子、手套……
她的脸上显出疲倦的神色,憔悴得黯淡无光。
病人终于化险为夷,南宫可晴带着满脸的倦容笑了。
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向外走去,突然,眼前一黑,身子一软,瘫倒下去……
亓卿轩大惊,顷刻间,身影快速瞬移到她的身边,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打横抱起她走出手术室,放到了床上。
这是一间独立的房间,是她特意装修的一个单间,方便她休息用的。
她太累了,连续做了三台手术,所以她晕倒了。
亓卿轩温柔地替她清洗脸庞,擦洗手,最后换掉一身消毒水的外衣,整理好一切,亓卿轩抱着她坐上回王府的马车。
这几天,他万不会叫她出来了。
三天一直站在手术台上,任谁都会累晕。
亓卿轩看着她苍白而又憔悴的小脸,乌黑的眼圈,眼底浮现一抹痛色。
轻轻地将人放在了床上,他脱掉外衣将人搂在怀里,闭上眼睛,片刻传来平稳的呼吸。
翌日下午,南宫可晴还没有醒的意思,她头枕在了亓卿轩的腰侧,手紧紧地搂着他的窄腰,修长的腿还骑在人家的腿上。
啧啧,这睡姿!
而亓卿轩只着了一件白色里衣,胸口微微敞开,露出里面精炼的肌肉,他半倚靠在床头,一手搭在脑后,一手看着书,好不惬意,却又慵懒十足。
南宫可晴这一觉睡到掉六七个时辰,也就是现代的十四个小时。
南宫可晴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睡意朦胧间,无意识地小手动了动,似有若无地摸了摸亓卿轩的腹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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