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总是被皇后母子当枪使也浑不自知。
萧老将军有些看不过去,反驳道:“人多欺负人少,有什么好炫耀的,我们公主是做大事的人,才不会和他们这些小家子气的人一般见识。”
张朵朵、提怜雪等人都巴不得她出洋相、心里一阵窃喜。
陈昭容笑得花枝乱颤,说出的话尖酸刻薄:“一个异姓公主而已,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呵呵……”
宇文玥气急,怒斥道:“异姓又如何?她是靠自己的功绩赢来的,你们在坐的公主有谁可以?当你们还在这皇宫里唱靡靡之音时,桃夭公主在赈灾救济百姓、为皇上出谋划策、战场杀敌,你们有谁可以?她不比你们在坐任何一个男子差。”
几句话说得掷地有声。
丌墨把玩着手里的茶杯,嗤之以鼻,不屑的言语冲口而出:“一个女人,不在家相夫教子,出来打打杀杀成何体统?也就你们琉璃国当她是宝……如在我大顺……”
乍然间,“啪”的一声巨响,丌墨和陈昭容面前的桌案四分五裂、碎屑炸飞出老远。
抬眸看去,只见亓卿轩手指轻弹,那动作有着说不出的狷狂冷傲,像是素来如此一般。
他浑身的冷寒之气越加浓重,仿佛霎时就凝结成冰,原本有些微凉的眸子更是冰寒得彻底,那弹指气劲的功夫使出,不是他又是谁呢?
当然,他并不理会上首的皇上、皇后作何感想,他只知道敢谁欺负他的女人只有“死”。
陈昭容惊吓过度,浑身颤栗,一桌一子的菜、汤全都溅在了她的头上、脸上、身上,狼狈不堪。
她不是没有听过战神的威名,不是不知道王爷的手段与嗜血狠辣,她哪里禁得起这样的威压?
蓦地,一口气没上来,四仰八叉地昏厥在地。
而另一边,丌墨面前的桌案不止被震碎,那弹起的碎屑打在了他的下巴上,整个下巴也被端掉了,发出呜呜的鬼叫。
那木屑狠狠地扎进了他的脸上,鲜血淋漓。
“敢欺负本王的女人,你们是嫌命太长了?”他全身上下散发着让人无法喘息的威压与震慑力,眸光冷冽,似千年寒冰。
欺负战神王爷的女人,他们还想好过?
全场陷入一片安静,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亓卿轩那赤裸裸的袒护,让南宫可晴心里为之一暖。
她眉目含笑地凝视着他,好似要抚平他燃烧的怒火……
“脱出去,丢人现眼。”亓皇顿了顿又道:“朕看你们谁敢造次,再对琉璃国使臣不敬,休怪朕不念君臣之礼。”
亓皇冷哼一声,不耐地大手一挥,殿前侍卫应声而来,拖着两个昏厥的母子走出殿外。
片刻,南宫可晴从袖子里掏出一包黑白相间的物件平铺案前。
一曲曼妙的音乐倾泻而出,清新、明快、亮丽,犹如冬日里的阳光、盈盈亮亮、温暖平静。
却又如钢珠洒向冰面、粒粒分明、颗颗透骨,又好似深如暗夜般有声若无声。
只见她抚秦吟诵,悠扬婉转,悦耳动听:“那道身影,在心底浮起、双眼逐渐迷离
似乎,又听见梦中熟悉的旋律
是婚礼的乐曲
你穿着婚纱,竟这样美丽
想要抚摩含着笑的你
然而你却越来越远
就连婚礼的乐曲也变的触摸不及
于是,我追逐,呐喊,留恋
当你消失,我也醒来
梦里有你,多少个花开花落的季节
多少个日夜的交替,都不曾改变
唯有那梦境的你
赤诚以待的我时刻守候在这《梦中的婚礼》,梦里的天堂。”
一曲终了,余音绕梁。
丌皇震惊不已,拍案叫绝:“好!甚好!犹如大珠小珠落玉盘意境,朕闻所未闻,这琴竟能弹出如此好听的乐曲,不知你这琴……朕从未见过。”
南宫可晴缓缓站起身,恭敬地略施一礼,娓娓道来:“这是手卷钢琴,此曲名曰《梦中的婚礼》。”
“原来如此。这琴好奇妙,甚好、甚好!这是弹给皇弟听的吧!”丌皇突然如孩童般作弄起南宫可晴来。
她娇羞含笑,不语。
丌卿轩走上前,紧紧握住了她的手,一刻也不想放开。
他有些好奇、有些惋惜地问道:“刚刚那古筝曲目是?”
南宫可晴回道:“《十面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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