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熄……先熄灯……”南宫可晴紧张的不得了,迷蒙的眼神看着他。
她想要逃走,可是,却又渴望他爱她。
天!她不知该如何是好,真的好无助!
“熄什么灯,本王还没好好看王妃呢。”
“不行!给我被子……”
“给什么被子,本王给你温暖……”
南宫可晴微微羞涩,一动不动,她对未知的一切紧张着。
亓卿轩揽过她小小的下巴,柔声说道:“夭夭,我终于等到你了……”
“轩……”
“在呢!叫夫君。”亓卿轩命令着。
南宫可晴娇媚害羞、柔柔地唤了一声:“夫君。”
“乖!”下一瞬,亓卿轩炙热的吻终于自唇上滑落,至如玉的耳垂,脖颈……吻来得密集凶狠,温柔又霸道。
她只觉得快要溺死在他的怀抱中,身子软了下去,这种奇妙的感觉让她的心荡漾着,大脑一片空白……
丌卿轩的眸色暗了暗,心底是对她无尽的渴望……
令人沉醉的气息在婚房流转,当两个人融为一体, 南宫可晴倒抽一口凉气,下一刻,换来南宫可晴一声撕裂般惨叫……
纤细的五指下意识地深深地划进了他的皮肤里,道道清晰可见的抓痕。
“如果疼了,可以咬本王。”被握紧的感觉令他浑身的肌肉不自然地绷紧,这种满足感远远超过了他想象。
男人低沉如酒的声音,骤然在她的耳边响起,瞬间如电流一般遍布每个细胞。
情不自禁间,她一口咬住了他结实的肩头,整齐的牙印立现,亓卿轩闷哼一声。
“轩,夭夭好爱你……”
这一声婉转低吟,撕碎了男人所有的理智,释放出了心中的野兽。
“本王知道。”他在她的的耳边哑沉地回应。
他精壮的肌肉线条有力地贲张,无不显示着他的力量。
强烈的视觉的冲击下,她面色绯红,嘴唇鲜艳湿润,眼中隐隐带着余韵后的丝丝的泪光,目不能视物,思维尽数化成一团浆糊。
似乎听见耳边有一个几乎钻进心尖里的,微微沙哑的声音贴着道:“夭夭,再来一次。”
“啊?你还来啊……”未尽的话语淹没在他新一次的攻池略地里。
一夜潋滟、一室春光。
天亮方停。
终于,南宫可晴不堪疲惫晕了过去。
男人抬手覆上那好看的眉眼,轻吻了下那红肿的唇,趴在肩上的人儿似若有所觉,动了动沾满泪珠的长长睫毛。
看着近在咫尺的玉颜,“乖,睡吧。”眼中尽是温柔的笑意。
“恩。”眯着眼深深的看了一眼俊颜,沉沉睡去。
日上三竿,南宫可晴睁开惺忪的睡眼,她直感觉整个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像被车轮碾过一样的酸疼。
男人一旦体会到了情事,便化身为狼。她深深地体会到了这句话。
已经记不清是多少次了?只能说战况激烈。
不禁暗暗地佩服起他那惊人的体力,实在令人咋舌。
起身之际,亓卿轩快速地来到床前,温柔地问道:“醒了?”
她微微蹙起黛眉,声音极尽慵懒:“你没去上朝吗?”
亓卿轩发现了她细微的异样,长臂一伸,搂住她的纤腰,头伏在她的背颈,湿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想夭夭一早醒来便能看到本王。”
南宫可晴感动至极,这是他们的新婚,新郎怎么会去朝堂?
“夭夭,还很疼?”
她羞涩地小脸浮起两朵红云,嗔怪:“讨厌,不要问。”
“本王给你上药。”看着她细腻的肌肤布满青紫,亓卿轩有些自责自己太过没有节制。
她慌乱地摆手,紧张得结巴:“啊?不……不行,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这大冰山怎么可以这样?
亓卿轩使坏地贴进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沙哑地沉声低语:“乖,听话!”
他的举动无疑惹得南宫可晴一阵轻颤,她好讨厌自己没办法拒绝他的糗样。
她爱惨了他那低沉磁性又好听到可以怀孕的声音。
亓卿轩的眼里全是宠溺,嘴角微微上扬,划过一抹笑意。
经过昨晚,他已经知道她身上每一处敏感的地方,知道她身上最大的弱点。
亓卿轩拿来药,将她的里衣轻轻褪下,顺着胳膊、背部、腿轻轻地点涂着,清清凉的感觉瞬间让她舒服极了。
“这是什么,好清凉!”
“清痕玉露,上好的消肿止痛膏。”
涂好后,亓卿轩为她穿好衣物,宠溺地在肩头印上一吻。
“雨灵、雨荷,伺候王妃梳洗。”亓卿轩朝门外唤了一声。
他宠溺地轻轻地刮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头,温和道:“午膳准备了好多你爱吃的,快点洗漱。”
“嗯!”一抹潮红印在她的俏脸上,更加妩媚动人。
亓卿轩坐在榻榻米上翻看着书,南宫可晴坐在梳妆前被几个侍女打扮。
梳妆镜内,一袭红色丝绸牡丹薄水烟长裙,长及曳地,宽大的领口,广袖飘飘,内穿薄如蝉翼的霞影纱玫瑰香胸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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