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之后,每天不管他再忙,都会提前上床帮她暖好被窝,暖好小脚。
身为王爷做到这种地步无疑她是幸福的。
但是同时,他会不会被人在心里骂昏君就不一定了。
紧赶慢赶,暖气片终于大功告成。
南宫可晴不怀好意地笑称:“王爷,今天以后你可以忙你得去了,不用你在暖被窝了。”
只见某人有些气急败坏,“你这算是兔死狗烹吗?”
南宫可晴摇摇头,狡黠地笑了起来,“是卸磨杀驴。”
而一边伺候的知秋、知书听得心惊肉跳,她们家的王妃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啊!也亏得王爷宠爱王妃呢!
丌卿轩有些不舍,每晚抱着她睡觉早已成为习惯,不抱着小女人睡觉,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就寝的。
他更喜欢她对自己的依恋,早知道就不安排人紧赶着安装了,悔不当初啊!
而他也只能在心里幽幽地叹息。
壁炉前碳火灼灼生辉。
一对绝美男女背靠背坐在地毯上,手持一本书,品一盏茶,只愿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自从有了壁炉开始,两人时常围炉而坐,或把酒言欢、或品茗看书、或缠绵悱恻……
供暖设备一上市,市场需求泛滥,百姓开心一片,无不拍手叫好,他们再也不用受冻了。
为此,净利润不容小觑,那将是一笔庞大的收入。
“这就开心了?本王妃还没有使大招呢!”南宫可晴骄傲地说。
春夏激动不已:“王妃,还有什么大招没放出来?”
南宫可晴也不卖关子,直言:“就是地热啊!反正说了你也不懂。”
春夏咀嚼这句话的意思,突然眼睛一亮,兴奋地道:“是不是由地面传出来热气啊!所以就叫地热。”
南宫可晴吃着小零食,一脸惊讶地看向春夏,夸赞道:“呦!聪明,比雨荷聪明。”
这时,雨荷从外面回来,一踏进房门,就听到王妃提起自己,哀怨道:“王妃又在说奴婢坏话了呢吧!”
南宫可晴看向春夏,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自从亓皇对三皇子看重,朝堂上诸多事都交给他历练,亓皇乐得自在,同时也欣喜万分。
这不,亓皇抓来亓卿轩下棋,泡温泉好不自在。
“老五去白积山了。”亓卿轩低沉地开口。
亓皇面色一滞,眼神晦暗,声音哀戚:“是朕对不住他,不管天气有多恶劣,每年他都风雨无阻。”
就如今日,外边大雪封路,他依然坚持。
“他会想通的。”亓卿轩劝慰道。
“但愿吧!”亓皇无力地道。
战王府
南宫可晴坐在壁炉前盖着毛毯,喝着自己酿的果酒,翻看着书籍,好不惬意。
这一幕,似乎只有在欧洲的小说里才会看到的一般。
“王妃,您这发明真好,为何市场上只做暖气片这单一的供暖设备呢?”雨灵颇为不解。
这是多么好的一桩生意啊!也会带来不菲的收入,为何单单这壁炉不能上市。
南宫可晴莞尔一笑,“雨灵,请允许本王妃自私一回,我想和王爷享有这份独一无二的浪漫。”
原来如此!
“王妃娘娘,这就是您经常挂在嘴边的秀恩爱吧!”雨灵揶揄一嘴。
“对呀!有爱不秀死的快。”南宫可晴随口胡扯道。
几个丫头眼角直抽抽。
这时,亓管家来报:“王妃,五皇子的小厮急匆匆的赶来,说找王爷有事,好像出了什么大事一样。”
“让他赶紧进来吧!”
小厮低着头,慌忙走进里屋,声音带着哭腔:“奴才见过王妃。”
南宫可晴见状,忙问:“你这是怎么了?”
霎时,小厮哭得稀里哗啦,“王妃,王爷进宫了,奴才也不知道怎么办,五皇子去了白积山,大雪封路,这么晚了还没有回来……”
“他身边没有人跟着吗?”南宫可晴疑惑道。
小厮急切地回道:“本来是奴才跟着的,可是大雪越发得大,看不清路,奴才被五皇子打发回来了,五皇子是不想奴才遇到危险……王妃……您想想办法吧!”
南宫可晴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立即起身,身披斗篷,急唤一声:“重阳。”
“在。”
“我们赶紧过去,暴风雪可不是闹着玩的。”南宫可晴有些心焦,面色紧张地随手披了一件大氅向门外走去。
“亓管家,你去宫门口迎迎王爷,告诉他来接应我。”交代完,两人骑马飞奔而去。
凛冽的寒风更加频繁地灌进披风里,她把自己衣服裹得更紧些。
“王妃,到了,这就是白积山。”重阳指着前方道。
南宫可晴抬眼望去,一抹人影隐隐约约、时隐时现。
“你看,前面的人是不是五皇子?”
“好像是。”重阳不确定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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