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回来好不好?
……
“有消息了……王妃有消息了……王妃没死。”玄影疯一般地跑进书房。
“你说什么?夭夭找到了?”亓卿轩双眼泛起期望的光,仿佛一下子活过来了。
“是,王爷……王妃被一农户救了,已经养伤半个月了。”
“带本王去找他。”亓卿轩疯一般的飞身出去。
农户院里,一贫如洗。
亓卿轩就站在门外,双脚似乎无法动弹,他怕失望,怕那不是他想要的人……
这时,从里屋出来一大婶,亓卿轩冰冷的眸子扫向她,立马被亓卿轩的强大气场吓的两腿发软。
门开的瞬间……
那日思夜想的脸,终于出现在他的眼前,而她亦是如此地深情地回望着他……
眼里是汹涌的泪珠不停地滑落……
“王爷……”她娇软的轻唤。
亓卿轩本来抬起的脚顿时停滞,他紧蹙眉峰,目光犀利寒彻,“你唤我什么?”
床榻上的女子一时间怔住,只是片刻,泪眼婆娑,声音哽咽:“夫君……臣妾……好想您。”
亓卿轩目光幽深、复杂地看着她,那目光带着些许轻愁,不似从前那般纯净清澈。
半晌,他转过头:“玄夜,带王妃回府。”他的夭夭不会这样叫他,也不会这样自称,成天你啊我啊的,总改不了。
她是夭夭吗?为何……他感受不到她?可是她那张脸很像很像,到底是哪里不一样?
南宫可晴面上一凝,看向玄夜哀怨起来。
玄夜有些尴尬,王爷不是想王妃想的要死吗?怎么见到了又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王妃,回来就好,王爷以为您……你不见的两个月里,王爷悲痛欲绝,神情有点恍惚,您别怪他。”
南宫可晴面色缓了缓,微微一笑,说道:“怎么会?劫后余生,本王妃要好好珍惜才是。”
回到王府,亓卿轩以王妃养伤为由住进了梨园。
南宫可晴有些不悦,只是没有展现出来,对王爷的安排也是听之任之。
雨灵和春夏得知王妃遇难,伤心不止,当看到王妃回来,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扑到南宫可晴的怀里。
南宫可晴本能的推开二人,厉声道:“你们这是干什么?本王妃还没死呢!”
顿时,两个丫头哭声哑然停止,有些难为情地抹了把眼泪:
“王妃,是奴婢不好,奴婢帮您沐浴更衣,洗去这一身的晦气。”
两个丫头也没有多想,以为王妃身体不适,所以有些焦躁。
春夏狐疑半天,自顾自地小声嘀咕:“王爷这是怎么回事?不是很爱王妃的吗?怎么还安顿在了梨园?”
“你没听王爷说吗?是为了给王妃养伤,需要清净。”雨灵安抚道。
听到她们这样说,南宫可晴微蹙秀眉,紧抿红唇,心生不安。
书房里,男人一双漆黑的眸冰寒刺骨,声音冷肃:“如何?”
吕墨颤巍巍地道:“两个丫头有些激动地抱住了王妃,被……王妃……一把推开,有些……疾言厉色!”
王妃平时不是这样的啊!
“而且……看样子对您的安排有些不满,但是也在隐忍着。”吕墨别的不行,洞察人心那是很厉害的。
“嗯!下去吧!继续跟着。”他冷冷一哼,面无表情。
“是。”
翌日书房
南宫可晴迈着小碎步,来到亓卿轩的身边殷勤地道:“夫君,臣妾为您准备了午膳都是您最爱吃的,您尝尝。”
“嗯!放着!”
南宫可晴面色有些不悦,小嘴一憋,撒娇地道:“别忙了,这段日子您都瘦了,过来吃嘛!”说着就要去拉他的胳膊。
只是,被亓卿轩不露痕迹地避开了。
南宫可晴杏眸一暗,委屈巴巴地跟着亓卿轩一起落坐。
知书守在一边布菜,南宫可晴紧蹙着秀眉,不满地看着眼前的碟子被布满了带着辣椒的菜堆成了一座小山。
“小姐,都是您喜欢吃的菜,今儿特意让厨师做的。”
只是,下一刻,南宫可晴疾言厉色道:“你们是怎么回事,说了以后不要在做辣的,本宫近日身体不适,不能吃辣的不知道吗?”
知书有些不知所措。
男人目光幽深,看得南宫可晴心头一阵发寒,刚刚是她太急躁了。
见他冷然的目光,南宫可晴瞬间冷静下来,故作温柔地道:“夫君,臣妾还没有恢复好身体,嗓子还有些发痒,不能吃辣嘛!”
丌卿轩低沉地交待一声:“把辣的全撤掉。”
瞬间,南宫可晴的小脸露出一抹得意。
一顿饭,南宫可晴一直在找话说,而亓卿轩始终不语。
亓卿轩冷漠道:“食不言寝不语。”
虽是夭夭一模一样的脸,可是那眉眼间尽是娇柔造作之色,她的夭夭从不会这样,她是灵动的、慧黠的、是婉约的、狡黠的。
偶尔还会炸毛,想着想着,他竟然不自觉地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棱角分明的轮廓显得及其柔和。
刹那间,那绝美的笑容闪瞎了众了,一眼万年、花开荼蘼,这一刻就算是男人也会被他的笑容掰弯了。
南宫可晴两眼迷离,竟还挂着一副自以很迷人的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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