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进门,耳边只闻得阵阵莺声燕语,推杯换盏之声。
一豪华雅间,南宫可晴一袭白色男装尽显潇洒身姿。
身边坐着刀疤,一脸粗狂的面相,眉间一条长长疤痕不但没有恐怖之感,反而更增添了几分阳刚之气。
二个男人身边各坐了一名身材窈窕的舞姬。
南宫可晴潇洒地从怀里摸出一叠银票,潇洒不羁地甩到桌子上。
折扇唰的一合,扇骨挑起头牌舞姬的下巴,冲着舞姬露出一抹轻挑的笑,“小妞,给爷跳一曲,服侍舒服了,爷有赏。”
闻言,妩媚风情的头牌舞姬心下一喜,这可是金主啊!
于是下一秒,舞姬像是狗皮膏药一样糊在了南宫可晴身上,不得不说这头牌舞姬妖姿艳色。
两只纤纤玉手不停地在南宫可晴的肩膀上游走,样子谄媚而轻浮。
“公子不仅长得俊美而且出手又大方,奴家定会好好服侍公子,定会令公子满意的。”
南宫可晴简直无语至极,脂粉味熏的她已经够呛了,这扒着她的爪子使劲薅都薅不下来,跟粘在了身上了似的。
其她舞姬哪里见过这么多票子,每个人眼中都冒着绿光,赤裸裸的贪婪之色。
四五个舞姬一哄而上,七手八脚地将银票拾起塞进怀中。
刀疤嘴角直抽抽,眼看着他家主子尴尬地不停地扒拉着伸过来的魔爪,内心都快笑抽了。
他们家王妃真的真的太大胆了,敢这般有恃无恐的调戏舞姬,这回引火烧身了吧!
南宫可晴清了清嗓子,一把折扇摇来摇去,颇有点男人一般的放荡不羁的感觉。
“好了,别围着本公子了,赶紧拿出你们的看家本事,有什么才艺通通展示出来,表演的好有赏。”
“是,公子。”舞姬起身,迈着莲花步,行至场中。
舞姬们黛眉轻扫,嘴角勾起一抹魅惑人心的笑,眼波一转,流露出的风情让人忘记一切。
红色的外袍包裹着洁白细腻的肌肤,每走一步,都要露出细白水嫩的小腿。脚上的银铃也随着步伐轻轻发出零零碎碎的声音。
“跳得好!”南宫可晴一边吃着烤羊排,一边喝着小酒,一边欣赏着歌舞,好不快哉!
看着身边一脸拘谨的刀疤,禁不住调侃:“刀疤,你吓傻了?别告诉本公子,你没来过这种地方?”
“不、不不是,来过,只是和王……主子一起来这种地方,有点……呵呵呵!”刀疤摸了一把后脑勺,不自然地憨憨一笑。
南宫可晴喝了一口小酒,黛眉轻挑,忍不住调侃:“哎呦,看不出来,你这家伙也挺风流。”
刀疤有些难为情地说道:“不不不,主子误会了,属下以前来这里只是为了暗杀武林人士,并没有……”
南宫可晴拍了拍他的肩膀,特豪情地道:“原来如此,原来我们家大暗卫还是个钢铁直男,来,别拘束,只要不过份,你想干嘛都可以。”
而后顿了顿,又道:“对了,刀疤,你这都快三十的人了,至今没有个媳妇,是不是因为你这脸上的疤痕?”
刀疤眸色暗了暗,点了点头,随后又道:“也不全是,像属下这样的朝不保夕的生活,每天在刀刃上舔血,有哪个好人家的女孩会喜欢?”
见状,南宫可晴心下不忍,随手扯下一只大鸡腿递给他,道:
“刀疤,你要对自己有信心,真正喜欢你的人不会在乎你脸上的这道疤,何况,你这疤根本不难看。”
刀疤接过大鸡腿,希冀地问道:“真的吗?”
“当然,本公子何时骗过你?”而后转念一想,又道:“如果你想去掉你这脸上的疤,我这有药,可以淡化你的疤痕,你可愿意试试?”
“既然主子说不难看,那刀疤就不去掉这疤痕了,这样更男人。”刀疤拍了拍胸脯,无比骄傲地说道。
这事儿整的,感情没这疤痕就不是男人了?“行。不过,你若有喜欢的女子就领过来,本公子给你置办婚礼。”
“谢主子。”刀疤千恩万谢。
“咚咚咚……”是敲门的声音。
“这谁啊?”南宫可晴疑惑地问,转头看向房门。
门被打开,赫然走进一个如玉石般温润的男子,那人气质非凡,只见他嘴唇微动如朗月当空。
看见来人,南宫可晴惊呼一声,“辰辰来了……”遂扔掉手中的羊排,忙上前相迎。
“南宫公子好兴致,不介意在下陪同?”亓辰清澈的目光清纯得不含一丝杂念、俗气,温柔得似乎能包容一切,就像春阳下漾着微波的清澈湖水,令人忍不住浸于其中。
南宫可晴尴尬一笑,小手不自觉地挠挠头,“自然是好!只是……这样的地方不太适合辰辰这样谪仙般的人物。”
话落,南宫可晴有些不自在地将亓辰迎进雅间。
亓辰没有想到她对自己的评价这样高,谪仙?不错!
亓辰缓步而入,行走间无不透出一股潇洒随和之姿却又不乏儒雅,禁不住令人侧目。
他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眸温润如玉,似乎蕴含着款款的深情,“有何不可,舍命陪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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