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间,整个雅间沸腾了,舞姬歌姬们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出尘绝逸的男人,这让她们更加的欣喜若狂,如痴如醉。
相比之下,南宫可晴那点男装魅力,就显得相形失色了。
每个舞姬歌姬的脸上露出花痴般的表情,赤裸贪婪的目光看着亓辰那完美的脸,仿佛要把人生吞活剥了一般。
更有甚者,其中一个满脸脂粉的舞姬,外衣被大力地扯到了胸口,露出了那隐约可见的沟壑。
她手里端着酒杯,妖娆妩媚地扭着她的水蛇腰走到亓辰与南宫可晴之间,胯骨猛地一撞,将南宫可晴撞了一个趔趄。
这一撞被生生地挤出了“阵地”。
而后,五六个舞姬歌姬从她身边绕过,完全无视南宫可晴的存在一般。
霎时间,四五个莺莺燕燕“蓄势待发”“前仆后继”的扑向亓辰。
南宫可晴一脸黑线,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那头牌舞姬恨不得将她整个身子都靠在谪仙的身上。
“这位公子,小女子嫣然,不知如何称呼公子?小女子还从来没见过如此俊美不凡的公子呢!”
还不待说完,另一个歌姬舞着她的水草腰,硬插在嫣然的前面,娇媚的唤道:
“这位俏公子,小女子如燕也敬您一杯……不知这位公子怎么称呼?”
再看过去,后面排队的舞姬各个开始拿腔作势,整理仪容,恨不得将衣裙整个都扯掉,露出引以为傲的波涛汹涌,以此来赢得眼前俊美公子的青睐。
亓辰目不斜视,举手投足儒雅飘逸,虽不喜这种风月场合,但有佳人在此,他也只能强忍着。
他温润如玉的面上不露痕迹地闪躲着争先恐后而来的舞姬。
南宫可晴头上一万只曹尼玛狂奔,这真是太招风了,不行,她绝不能让辰辰这般如谪仙的人物被世俗染指分毫。
南宫可晴吓得立马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进包围圈,拽起亓辰的大手向门口跑去,边跑边回头大叫:
“刀疤,挡住……”这些个莺莺燕燕怎么可以玷污谪仙般的人物?
“公子……”
“公子……不要跑啊!奴家……”
后面追赶的莺莺燕燕不满地嘟着嘴,被刀疤堵在门口,一个个气得直跺脚。
亓辰跟随者她的脚步,看着眼前的女子不顾一切拉着他向外冲的样子,抑制不住由心而发的喜悦。
终于到了安全地带,南宫可晴抚了抚胸口,神色一松,恶寒道:“太生猛了,简直就是如狼似虎啊!这是进了盘丝洞遇到蜘蛛精了吗?”
“蜘蛛精?”亓辰被她俏皮的语言逗笑了,那薄厚适中的嘴角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
瞬间,南宫可晴怔住了,那笑容好似温暖的阳光照得人暖暖的,很舒服。
她木讷地说道:“是啊!你就是唐僧啊!”
“唐僧?”亓辰看她望着自己出神的样子,心里一甜。
反应过来的南宫可晴,便把西游记里的唐僧取经遇到蜘蛛精的故事娓娓道来…
“原来如此!这故事甚好。”
南宫可晴抬眸看向他,“你为什么会来这种地方?”
亓辰幽深的黑眸淡淡地道:“找你。”
“怪我了。”南宫可晴颇有点自责。
“为何?”两人亦步亦趋地向江边走去。
南宫可晴定定地望着他,幽幽地开口:“那个地方不适合你,我觉得你就是天上如谪仙一般的人物,这世上任何世俗的东西都会玷污了你的美好呢!”
南宫可晴绞尽脑汁地冥思苦想,不知道该用这世间什么样的词语形容才更准确,“嗯!准确的说应该是手执玉箫踏月而来般的缥缈绝尘的谪仙。”
亓辰如玉的脸庞上,有一抹淡然,一抹肆意,可眉宇间那抹忧伤却始终无法抹去,让人心疼,想要忍不住拭去他的落寞。
“怎么了?我有哪里说的不对?”
亓辰温润的面上若有所思,低沉道:“听到你这样的赞美我很高兴……原来,我在你的心里是这样的。”
南宫可晴:“……”为何他得眼里会有淡淡的忧伤?
“走,我们去游湖。”他不想去想那么多,只想陪着眼前的女子甩掉忧伤与不快。
站在船头,整个湖面笼罩在蒙蒙秋雨之中,放眼望去,碧波万顷、群山叠翠,若隐若现,朦朦胧胧。
知道他的箫声一绝,南宫可晴又教给他好几首曲子,都是他所没听过的。
南宫可晴坐在船头杵着下巴,侧头倾听,那夹着哀愁,如泣如诉的箫声,难免叫人凭添几分无名的伤感,“辰辰,你教我吹洞箫好吗?”
箫声戛然而止,“好。”
两人一前一后,亓辰认真地教,南宫可晴认真的学。
玉箫轻轻移至唇边,轻轻的呼气,大手拉着小手在玉箫上灵活游走,“呜”发出一声单音。
箫声仿佛从指缝间流出,初闻有些干涩而后顺畅,时而忽高忽低,宛若千里之外,又似作耳边轻语。
南宫可晴雀跃不已,能吹出一曲残破的箫声已经很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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