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以前也说过这话。”不许这样,不许那样,就一个大醋坛子。
“那你还敢犯?”语气虽然冰冷,但南宫可晴还是感觉到了他的转变。
南宫可晴略带薄怒、毫不示弱地说道:“那是因为你把臣妾忘了……”
亓卿轩如深潭般的眼眸似有一丝涟漪在悄无声息的波动,伸手抬起她的下巴,重申道:“不许在人前跳舞,不许穿成这样。”那语气透着不容拒绝的冷酷。
南宫可晴嗔怪道:“知道了。”嘴里应着,心里却荡漾着欢喜,虽然他不记得了,那又如何?她相信,他还是会再次爱上自己。
得到佳人的保证,亓卿轩的心里漾满了欢喜。
他把风衣紧了紧,倾身上前,一个华丽丽的公主抱将女人裹在怀里,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下走出大皇子府……
“怎么感觉那名女子这样眼熟?”席间众人疑惑不已。
亓擎坐在首位,气定神闲地摇着折扇,一副我懂、我了解的神情!
亓辰望着眼前消失的一对璧人,心里是无声的叹息,他低垂的眼眸划过一抹痛楚。
亓擎瞥了眼落寞的亓辰,淡然道:“辰,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闻言,亓辰苦涩一笑,道理都懂,知易行难啊!
注定,南宫可晴是皇叔的解药!
南宫可晴整张小脸红的似乎滴出血来,这大庭广众之下,她怎么可能不害臊啊!
“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南宫可晴挣扎着。
亓卿轩没有理会她,而是大步的往前走,南宫可晴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感受着温暖的怀抱,一时间也迷茫了。
好像回到了从前,他一向霸道,怎么可能有她拒绝的份呢,索性她埋在他的怀里不再挣扎。
马车上,亓卿轩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拥着她,南宫可晴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他的怀抱永远都那么让人觉得踏实。
小心翼翼的将人放在床上,脱掉了她的鞋子,一双玉足如玉雕似的,他握着双脚,眉头紧锁,“这么凉。”
南宫可晴刚想说话,就被他扯住了双脚放在了他的怀里捂着。
瞬间,南宫可晴热泪盈眶:“轩,你以前也是这般帮我捂脚的。”熟悉的一幕映入眼帘,怎么叫她不感慨。
听她如此亲密的称呼自己,一时愣住,她盈盈落泪,禁不住心里一阵抽紧,心疼莫名,“乖……别哭。”
大手轻轻地一遍一遍地拭着眼角的泪水,仿佛这一幕上演过千遍万遍。
他到底是怎么将她忘记的?他曾爱过她?应该是吧!如若不然,怎么会只有她才能接近自己?
别的女子靠近只会让他厌烦,厌恶,而她却能让他生出欢喜,并且喜欢她的靠近,喜欢她叫自己的名字。
甚至当别人觊觎她的美貌时,他会愤怒,会生气,会抓狂,会想要杀了那些觊觎她的人,他恨不得能将她藏起来。
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在牵扯着他的情绪,看着她落泪他会莫名的心疼,看着她伤心他会生出怜惜。
他舍不得对她生气,舍不得冷落她,舍不得她难过受委屈,或许这就是喜欢。
……
这几天,陆一一一直处于兴奋状态,马上要嫁给心心念念的表哥了,难掩心中激动的情绪。
就连喜服都是自己在做,可惜不能穿正红色,这是她的遗憾。
一路走来,满院喜庆的婚礼布置,刺痛的南宫可晴的双眼,终究,大冰山还是要娶她的表妹了。
即便他待她有所不同,终是改变不了他的选择。
内室的书案上铺了一层雪白的宣纸,提在手中的笔,拿起又落下,反复之下,竟然不知如何是好!
她的心好痛,就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生生地将心撕开两半,还粘着血肉,鲜血淋漓,痛不欲生。
世事难为,只有痛到尽头才会体会爱的深重,她终于知道原来她会这样爱一个人。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既然阻止不了,那么她退出。
她长长地吁了口气,眼角一滴晶莹的泪珠划落至唇角,再不经意地滴落在纸上晕染开来一朵浅影。
一味委屈求全不是她的性子,她终于鼓起勇气,再次提笔、落下,扬扬洒洒地写了三个大字:合离书。
傍晚,晚霞烧红了天空,南宫可晴准备就寝,一阵风吹过,下意识的回头,撞进一身黑衣劲装的男人结实的怀里。
“来我房里干嘛?能不能敲门?”这人怎么回事,如进无人之境?他们现在不是在尴尬期吗?
亓卿轩不理她的愠怒,开口道:“跟本王走。”
南宫可晴气还没消呢,怎么可能听他的,任性地拒绝:“不去。”
他不是准备着收他的表妹做侧室吗?还来这里做甚?
亓卿轩的大手一把扯住她的胳膊,欲将她带走。
南宫可晴有些火气上头,转身过猛,那头上长长的流苏步摇好巧不巧的打到了亓卿轩的脸上。
“那个……我不是故意的。”话语既出,她黛眉紧蹙,为自己的不争气的下意识而恼火。
亓卿轩也没在意,遂道:“想不想知道害本王失忆的幕后黑手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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