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可晴羞赧地轻声推拒:“不行,会听到的。”天哪!老脸。
亓卿轩低沉魅惑的嗓音像在挠着她的跳动如雷的小心脏。
“乖夭夭……去你的空间,本王不想忍了……”
空间里的席梦思床上、客厅的沙发上、落地窗前无不有两人纠缠的身影。
南宫可晴再次醒来已经是在王府的卧室里。
亓卿轩回宫复命之时,得知亓皇退位,新皇不日登基的消息,而五皇子亓辰被所谓的圣旨赶出了京城,说是封地,其实是明升暗贬。
目的显而易见,他不允许皇室里有一点的风险和阻挠,阻碍他的帝王之梦,只差一步,这个天下就是他的了。
战神又如何?还不是被迫去剿匪,胜利了又如何?他本意都不在此,他只是需要时间,在亓卿轩不在朝堂上,让迷糊的皇上写下退位诏书。
这一次,终于要美梦成真。
亓卿轩看到榻上神志不清的皇兄,心里一阵绞痛。
不对,皇上的状态不对,这症状太熟悉不过了,简直和亓管家的症状一模一样啊!
太子为了皇权,步步为营走到今天,对自己的父皇也下得去狠手。
另一边,南宫可晴利用空间回到皇宫雅澜殿,等待亓卿轩来解救自己。
皇上床前,太子亓翟、嘉贵妃精心地伺候左右,看似儿子孝顺,妻妾不离不弃,真情流露,实则,内心阴狠无比。
“皇叔的战神之名果然名不虚传,本太子十分好奇,你是如何完成这艰难的任务的?”亓翟手里端着汤药,从床榻起身,恭谨地问道。
亓卿轩看了一眼太子,目光晦暗如深,“太子也知道艰难?不过,在艰难本王也顺利凯旋。”
太子亓翟闪过一丝尴尬,“皇叔说的哪里话,皇叔战无不胜,剿匪对你来说简直不值一提。”
亓卿轩不咸不淡地回道:“既然本王剿匪功不可没,还请太子放了本王的王妃。府里大小事务都还等着她打理,实在不能离开太久,还请太子、嘉贵妃让本王将爱妻带回去。”
嘉贵妃从亓皇的身边站起身,端庄大气地回道:“不是本宫不放人啊!只是…王妃的脸上长了癞病,你带回去会被传染的。”
“她是本王的王妃,是王府里的女主人,不管她变成什么样,依然是本王的妻子。”
“好吧!本宫也警醒你了,你好自为之,带回去以后就不要进宫了,画地为牢,以免冲撞了皇帝,再把传染病扩散到宫里。”
“人在哪?”
“雅澜殿,本宫就不过去了。”想起那女人的脸,心底就一阵恶心。
男人啊!就喜欢貌美的,再看到那张叫人做呕的脸,换成谁都会弃之敝履,就不信你还能放在心尖宠着。
亓卿轩的冷眸微眯,倏然转身,声冷如坚冰,“不需要。”说完,迈着矫健的步伐赶往雅澜殿。
南宫可晴围着严严实实的头巾,一路被亓卿轩抱着走出宫门。
后面还跟着两个丫头,雨灵和春夏。
“夭夭,受委屈了。”亓卿轩有些心疼地紧了紧怀抱。
“不委屈,为了你,臣妾甘之如饴。”南宫可晴坐在马车里,摘掉了裹得严严实实的头巾,娇憨一笑。
“傻丫头。”亓卿轩宠溺地抚了抚她的发顶,爱不释手。
……
夜深人静,亓卿轩回到卧室。
南宫可晴感觉到身边的动静,费力地睁眼,看到来人的轮廓,熟悉的气味和温度,她习惯性地钻进来人的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
“轩,如何?皇上还好吧!”她慵懒地问道。
“夭夭……利用空间帮本王把皇兄偷出来,皇兄一定是被控制了,皇兄和亓管家的症状是一样的。”
“什么?真是看不出来,在这些皇子中,他是最毒的一个。”南宫可晴惊讶万分,这太子亓翟真是深藏不露啊!
“也是藏的最深的一个。”
“好,偷东西我最擅长。”南宫可晴狡黠一笑。
“当年,宇文衍那山洞的宝藏也是你偷的吧?”亓卿轩深邃、睿智的眼神睨着她,透着些许自豪。
南宫可晴讶然,探出个小脑袋,心虚地问道:“你怎么知道?那个时候你一直关注我吗?还是监视我啊?”
啊?不对,重点不在这!“轩……你想…起来以前的事了?”南宫可晴猛地坐起身,抱住他略带胡茬的脸颊,激动的语速有点哽咽。
亓卿轩深情地吻住她的伸过来的柔荑,“夭夭……辛苦你了,本王想起来了,都想起来了。”
南宫可晴感动地哭的稀里哗啦,鼻涕都蹭在了亓卿轩的白色里衣上。
“夭夭,你的鼻涕……”看着身上晶亮的透明物体,亓卿轩哭笑不得。
“哪有……那是眼泪…”
不知道她是哭还是笑,说话都有些颠三倒四,“终于想起来了……那个……什么狗屁忘情药,兑水了吧!”
亓卿轩淡淡一笑,促狭道:“你这是怪那忘情水有问题,还是怪本王记忆恢复的太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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