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得面目狰狞,已然不是当年十八岁妙龄年华的少女,现在的她是充满着偏执的仇恨的魔女。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灵山圣女铁梦涵,当年,亓卿轩一剑刺穿她的身体,早已心脉具断,不可能有活路。
后来是师傅炎无妙耗尽毕生功力救活了她,不过她仍旧是个废人,每天身穿护心甲,还要靠药物吊着。
而这些都是拜南宫可晴所赐,她要让南宫可晴生不如死,不折磨她一番,怎会善罢甘休。
南宫可晴摇了摇头,叹息一声:“你的师傅知不知道你的所作所为?如果他老人家知道自己费劲心力救活的人又要重蹈覆辙,自寻死路,你说,他老人家会怎么样?”
“闭嘴。”啪的一声,南宫可晴娇嫩的脸上印出了红红的五个手指印。
说到痛处,她扭曲的面容,嘶声力竭地喊道:
“你这贱人,若不是你,师哥不会对我如此绝情,若不是你,我的一身武功也不会被废,若不是你,我也不用每天活的这么辛苦,都是你害的。”
或许,她的内心对师傅有一丝丝歉疚,是因为师傅耗尽毕生修为救了她。
想起临行前在师傅面前发的毒誓,永远留在灵山,不准下山报仇,否则不得好死。
但是,只要忆起她曾经受的屈辱,她就好恨,恨不得将南宫可晴千刀万剐也不能解她的心头之恨。
所以,面对她的偏执、疯狂与毒誓,那一丝丝歉疚早已淹没在无尽的仇恨之下了。
“呵呵……世界上有一种人……就如你一般,永远都是别人的错,自己一点问题都没有,自我感觉良好。”
“你不用气我,我也不会上当,落到我手里,我自然不会让你轻易的死……死,太容易,哦!对了,你还不知道吧!你现在就是个丑八怪,要多丑就有多丑,桀桀桀桀…”
铁梦涵看着她丑陋的一张脸,心情大好,仰天长笑。
被她这一说,南宫可晴忽觉脸上有些刺痛,她有些不安,这女人疯了,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
正想着,铁梦涵递过来一面镜子,幸灾乐祸地看着她的反应,等着她哭着求饶……
当南宫可晴看到面上那大块毒斑,除了心有惊惧外,但面上永远都不会暴露给敌人害怕、恐惧的一面。
南宫可晴开始认真地回想起来……那个狂躁症的男孩……
对,一定是他,是他指甲里的毒……
原来,铁梦涵的手还伸向了她的病人,为了害她,还真是煞费苦心啊!让她如此执着、费尽心机地想置于她死地。
只是……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南宫可晴仍然没有痛苦的哭喊求饶。
“你很自信是不是,你觉得你的医术了得,可以医好?还是觉得你的男人不会在乎?桀桀桀……”
“别妄想了,这是绝颜毒,好不了的,因为我也没有解药……桀桀桀……你说,你的男人知道你变成丑八怪他还会要你吗?”
铁梦涵越说越激动、开始疯狂地大笑,显然那笑声有着几分病态。
她开始疯狂地幻像、脑补着南宫可晴丑陋不堪的样子出现在亓卿轩面前,他会做何感想?
一定会倒进了胃口,从而休妻,只要能让南宫可晴痛不欲生,她就份外地解气、兴奋。
南宫可晴冷哼一声,虚弱无力地将头靠在了墙上,低垂着眸无视她的变态,漠然置之。
“为了弄死我,真是用心良苦了!”这女人显然是疯魔了,多说无益。
“师妹!”
这时,推门而入一年轻男子,那人面相粗犷、是个实实在在的面瘫脸,他出现在门口,打断了她们的针锋相对。
看见来人,铁梦涵马上起身相迎,前一刻还如疯狂变态一般折磨南宫可晴,下一秒满脸巧笑跟变脸似的软语轻唤:“师哥。”
此人正是灵山师叔铁尧的首徒徐如海,他的武功在亓卿轩和铁梦涵之下,但是,也是灵山的佼佼者了。
当年,他逃过一劫,并未在山上,得知灵山被血洗,定要回来复仇,找到师妹,瞒着掌门人,一路下山而来。
当年在灵山,她心心念念的全是表哥,铁梦涵深知师兄对她的情义,对于他的真情她惘若未闻,甚至是弃之敝履从不在乎。
如今,为了能报仇雪恨她不惜委身徐如海,而他也得到了梦寐以求、日思夜想的女人,从此,只要是铁梦涵想要的,他都会不计一切代价的替她办到。
为了他这个师妹,他可以甘心为奴,唯命是从,俯首帖耳、马首是瞻。
她所出卖的不过是她的身体,她的灵魂,而他却甘之如饴。
徐如海走到她身边,大掌亲昵地揽住了她的纤腰,“师妹,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这里不能久呆,得马上转移,亓卿轩很快就会追来。”
铁梦涵乖巧地点头,抱着男人强壮的胳膊,深明大义地说道:“把她全身大穴都点了,她特别诡计多端,到时候把她带到灵山祭祀灵山的师兄弟。”
南宫可晴暗自思忖:当年的漏网之鱼?这是来寻仇了,看来这个师哥就是昨夜的那个黑衣高手,不想也被铁梦涵耍的团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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