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可晴看向众人,吃着烤肉、听得入迷,她又看了看丌卿轩,眨了眨眼,继续道:
“书生二话不说端起盆咕咚、咕咚地喝了一整盆。店家大惊失色,佩服的五体投地,对书生说:你太了不起了,居然能连喝数十口。”
“书生无奈地摇头,说道:咬不断啊!”
南宫可晴讲完,双手捂嘴笑个不停,听明白的玄影正吃着烤肉,突然,面色扭曲难看,嘴唇颤抖,蓦地转头,哇哇大吐起来。
南宫可晴笑倒在亓卿轩的怀里,眼泪都笑出来了。
知书有点摸不着头脑,像是没听明白一样,“王妃,什么意思啊!什么咬不断?”
刀疤如呆头鹅一般,有点莫名其妙,他还没从故事中醒来,这就讲完了?
玄影一听知书说咬不断,又是一阵恶心,连手里的烤肉都仍了。
此时的南宫可晴已经笑岔气了,而丌辰平静无澜、深黑色的瞳仁折射出一丝宠溺。
他噙着一抹温润的笑,补充道:“书生不想喝,那个痰盂里的痰太浓,他实在咬不断。”
不止玄影,连聚精会神认真听讲的刀疤在听到五皇子的一番解释后,也开始止不住的干呕起来。
天呐,原来是这个意思,刚刚怎么都没有反映过来呢!
“哇哇……王妃,你不能等我们吃完了再讲嘛!”刀疤一边干呕一边抱怨。
“呃……太恶心了。”知书呕的连眼泪都出来了。
南宫可晴笑得眉飞色舞、里倒歪斜,“吃完了讲还有啥意思?”
丌卿轩幽深的眼眸里泛着迷人的色泽,正灼灼地看着她。
这个小女人,真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他只想这样纵着她、宠着她、没有束缚、看着她如此开心,他都会跟着一起开心,只要她开心比什么都好。
云雾苍苍、山高水长……
群峰之内,一座孤峰兀立而起,高耸入云,直插云霄。
这座孤峰比周围的其他山峰都要高出许多,傲立在群山之中,就如一位睥睨苍生的天神,傲视苍穹。
在雾笼云遮缥缈中,浑然浩气贯苍穹,“这就是天山了?好壮观啊!”南宫可晴激动地跳下马车。
寒光耀日峥嵘面、好个壮丽的山峰,轻轻荡漾着的溪流的两岸,满是高过马头的野花,五彩缤纷,像织不完的锦缎那么绵延……
那遒劲盘横的银杏王直插云霄,壮美非凡。
丌辰看了眼异常危险的吊桥,缓缓地道:“神医颇为奇怪,他常年住在山顶,不止陡峭、还有数百米的绳索吊桥,下面就是高峡深涧,所以一般人根本无法登上去求医。”
闻言,南宫可晴撇撇嘴、闲闲地开口:“我看这个神医就是不想给别人看病,故意刁难人,这样的高度、险峻,有几个人能办得到?”
丌辰轻低两声,温和地开口:“他喜静,不喜欢外界打扰。”
站在一边的亓卿轩泰然自若地瞥了一眼险峻的吊桥,下一刻,一只大手揽向了南宫可晴的纤腰。
不以为意地说道:“怪癖的人很多,有能耐的人怪癖更多,走吧!”
刀疤带着知书、丌卿轩抱着南宫可晴、几人施展轻功一跃而上。
半山腰上,在嶙峋的怪石上一道长长的吊桥横跨而过,惊险万分。
丌卿轩环着她的腰身足尖点绳、如腾云驾雾、那速度快得令她啧舌,她紧抱着他的脖子,无比向往地说:“轩,我也要学轻功。”
她太羡慕了,走哪都可以飞的,就算打不过也可以用轻功逃。
丌卿轩听到她这样说,甚喜,这与他的想法一样。
经过重重的事件,他要让她练好轻功,学习内力,现在的她武功太弱了,只靠她那点拳脚功夫是没用的。
他会保护她,但同时他也要让她自身更加强大起来。
“好,我教你。”
天山顶,竹屋、小院清幽、四周种了很多名贵的药材,一进入院内便闻到一股药香味。
长到石阶上的苔痕颜色碧绿、草色青葱,玄影小声嘀咕:“这样的地方,是不是简陋了点?”
南宫可晴看向周围的环境清浅一笑,淡淡地道:“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于深,有龙则灵。”
丌辰欣赏地看了她一眼,“王妃说的有道理。”
“是哪家丫头如此会说话,甚得老夫意。”一声浑厚有力的男声至远处传来。
众人抬眼望去……
远处,那踱步而来的男子一袭青袍,身姿飘渺,白发三千,流泻在肩头,微微闪着光泽。
南宫可晴不禁有些惊讶,听亓辰说叶神医已年过六旬,哪知他原来是鹤发童颜。
竟看不出脸上一丝皱纹,面白肤亮,完全是四十岁的中年男子。
在他的身上可曾见人间烟火?哪里有世俗铜臭,好一位仙风道骨的世外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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