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亓辰的所做得一切,南宫可晴感动不已,她擦了擦眼泪,从亓卿轩的怀里挣脱出来。
抬眸感激的迎上他那双幽深的眸子,哽咽道:“辰,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见她如此说,亓辰心头一暖,幽幽地开口,“都是辰应该做的,你也不必放在心上。只要能解毒,一切都值得。”
南宫可晴感激地点了点头,转头看向叶神医,“谢谢叶神医肯为晚辈解毒。”
“嗯!罢了!都是缘分。”
既然决定治了,南宫可晴送走了丌辰,其他人便住了下来。
这天,叶神医叫来丌卿轩,交代一些解毒的事。
“这毒名为黑煞肌颜,它还有另一个不常叫的名子绝颜毒,顾名思义就是绝迹的毒,研制它的人是一个制毒高手,江湖人称:老毒怪。专门制毒,但是却不会解毒,不巧,老夫有研究过,对各种毒都有兴趣。”
“所以呢?”丌卿轩冷冷地问道。
叶神医扫了他一眼,那冰冷的的性子,没有一丝丝温度,不免为南宫可晴唏嘘了一场,这人哪懂什么情趣啊!可怜的丫头。
“这毒已经进入了血液,需要泡药浴,一共三天,每天不到个时辰,不过这药性太烈,疼痛难忍、身子如针刺骨,所以还要不要试?”
闻言,丌卿轩的心骤然一紧,心疼至极,侧头看向南宫可晴。
“要试。”南宫可晴的回答冷静而坚定。
叶神医点点头,朝亓卿轩使了个眼色,转身出去。
庭院,叶神医随便扯了两把草药递到他的手中,正色道:“冷小子,看样子你的功夫不错,老夫需要你做一件事。”
“说。”丌卿轩面无表情,眼底无半点波澜。
习惯了他冷寒的样子,也不多做计较,遂道:
“你手上的是克制瘴气的草药,放在怀里,在天山的极峰,有一株草药对解此毒很有作用,名曰生肌血幽,此药需要人血采摘,并放置盒中拿回来,还有一株长在极峰悬崖边,名叫颜肌母草,这种草摘下来以后切记不要与生肌血幽放在一起。”
“为何?”
“相克,颜肌母草遇生肌血幽会枯萎。”
丌卿轩点点头,问道:“摘得这两样就可以解毒了吗?”
“不能,你务必在天黑之前送来,因为,这时节正好是花期最后一天,过了明天全部都会枯萎。”
叶神医转过头,瞟了他一眼,正色道:“对了,还有,切记!颜肌母草最招蟒蛇,你好自为之!”
不变的定律,珍贵稀有的草药周围总会伴着重重危险,或者都会有毒蛇猛兽的守护。
此行危矣!
叶神医说完,摇着头走开,此去凶险无比,所以他才没有当着南宫可晴的面说出来。
天山极峰
远远地望去,悬崖峭壁 ,壁立千仞,那突兀高耸的危峰兀立,直插云霄,仿佛是刀切一般陡峭,而那线条粗犷得犹如被巨人盘古的开天巨斧劈峭过似的。
走近些,只见云雾缭绕,犹如一把利剑,耸立在云海之间,令人望而生畏。
看过,直觉一阵眩晕,两腿发抖,随时都可能掉到山谷里,粉身碎骨!
然而,山下,丌卿轩一身白衣随风摇曳,飘然若仙,浑身散发着决然的霸气与傲视一切的自信。
抬头看去,他线条冷毅的面庞泰然自若,眸底一片清冷,目光无比的坚毅。
陡然间,身形拔起,空中极速盘旋,刮起一股风圈,他御风而行,倏忽之间,已飞出数百仗之远……
叶神医配置好汤药就等着那两味药入浴,南宫可晴也没闲着,她对草药的认识也在不知不觉间让叶神医高看一眼,这丫头还有两把刷子。
两人就在药房里相互切磋、研究药理,而后,南宫可晴还大方的送出了一套外伤手术刀,乐得叶神医屁颠屁颠的。
这手术刀太中意了!他从未见过这等上好的刀具,这做工、这材质、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不停地啧舌惊叹,爱不释手。
这丫头宝贝还挺多。
傍晚来临,在漫天的红霞退尽之前,丌卿轩一身血衣,满身伤痕、血迹斑斑地出现在叶神医的房里。
看到丌卿轩的惨状,叶神医心下一惊,对这个冷小子更加的佩服、欣赏起来、他实在强悍,为博红颜一笑,他真是舍得出命啊!
丌卿轩将草药放在叶神医的手里,催促道:“神医快点。”
他真怕赶不及,这一路他是如何挺过来的,又是如何历尽千辛万苦、死里逃生从悬崖峭壁之上、狂蟒的口中夺来的草药,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恐怕这世间没人能办得到,只有他----战神亓卿轩。
叶神医惊叹之余缓过神来,接过草药,走到门口,“架子上第二层第三个瓶子是上好的金疮药,还有,右边的盒子里有治疗内伤的丹药。”
话落,头也不回地赶到药房,开始研制调配解药与药浴。
而丌卿轩回到客房收拾了下血迹、服了药,换了身干净的黑色衣袍,出现在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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