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衣袍尽褪,露出他结实精壮的身躯,小麦的肤色、精致清晰的肌肉线条、隆起的胸肌上一只蓝色妖姬泛着妖冶的魅惑。
他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显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
女人的目光透着痴迷与眷恋,她不禁暗自取笑自己,看过那么多次了,还是这般的迷恋喜欢呢?
男人声音低哑却带着说不出魅惑,“宝贝,三年多了还没看够吗?”
“不够,永远都不够。”女人赤裸裸地表白,惹得男人心喜非常,一阵低笑。
情到深处,男人深情炽烈的目光纠缠着她,“宝贝,给本王生个孩子吧!”那声音性感磁性,欲罢不能。
女人的声音婉转、妩媚动人:“好!夭夭都听王爷的。”
爱在心里疯狂的滋长,她愿意为这个男人做任何事。
男人从背后抱住女人,而女人乖顺地枕在他精壮的臂弯里,抱着他的手臂,浅浅地睡着。
男人窝在女人的后颈,幽幽地启唇:“夭夭,皇兄退位了,辰不日登基皇位。”
闻言,南宫可晴微微一怔,目光暗了暗,沉默半晌,开口:“哎!那样的人……终是洒脱肆意不了……这样也好,早晚有这呢一天。”
听自己的女人这般唏嘘感叹的口吻,惹的男人心里一阵酸意,“夭夭,你……很心疼他。”
“嗯!”她没有隐瞒,也不想欺骗,对他,她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如果,没有本王你可会喜欢他?”他还是想问,这个问题纠缠了很久。
他知道亓辰喜欢他,他也知道怀里得女人对亓辰有别样的情愫,他当然信她很爱自己,可是,面对亓辰,他还是无法言说的酸意。
闻言,南宫可晴转过头,如小猫般蹭了蹭他的颈窝,声音柔腻:
“轩,可是你还是出现了。我能来到这里,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跨越千年,我的出现只为遇见你。轩,你是我的,我是你的,在没有别人。”
“有你在,我很幸福、很幸福!”
听到如此动人、决绝的表白,亓卿轩的心里涨满了感动与满足。
也氤氲了他深幽的冰眸子,情不自禁间男人吻了吻她的发顶,“乖!睡吧。”
大顺二百六十年,大顺新帝登基。
当然了,毋庸置疑新帝自然是亓辰。
亓皇自然是退居至太上皇,登基那天,亓辰一身金黄色的衮服,龙袍上绣着的九条五爪金龙显得尊贵而威仪。
走在御道的石阶上,他的步伐均匀,每一步都坚定沉着。
站在天心石上,一股强大的威压隐隐从他身上散发开来,犹如扔入水中的石子激起的层层波浪,那股强大而充满威仪的压力感向四周蔓延开来。
圜丘坛正南台阶下东西两侧,陈设着编磬、编钟、鎛钟等十六种,六十多件乐器组成的中和韶乐,排列整齐,肃穆壮观。
时辰一到,斋宫鸣太和钟,皇帝起驾至圜丘坛,钟声止,鼓乐声起,大典正式开始。
整个仪式在赞礼官的指挥下进行,祭祀过程中,皇帝要率领文武百官不断跪拜行礼。
百官的视线与注目仿佛对他没有一丝影响,沉稳的气质让在场所有人都为之一震,这还是以前游历江湖潇洒不羁、肆意江湖的五皇子吗?
随着亓辰开始在天坛进行祷告祭天,官员们不安地心也渐渐的安定了下来,新皇稳重的表现让他们对未来开始充满信心。
南宫可晴虽然没有参加,但是她知道,从此以后他就是一个帝王,不再是那个儒雅淡薄、肆意而为的俊逸少年了,这是他不可推卸的责任。
像他这样的人会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呢?
……
“夭夭,想什么这样入迷?”亓卿轩一进门,变看到趴在窗台若有所思的样子。
南宫可晴抬眸,浅笑,“回来了?”
“嗯!刚才想什么想那么入迷?”
南宫可晴靠在他的怀里,淡淡地道:“没什么,今天的祭天顺利吧!亓辰登基的样子一定很威武吧!不过,那样温润的男子,就算做了皇帝也是个儒雅的皇帝。”
亓卿轩的眼底闪过晦暗的光,他低低地道:“你错了!坐上那个位子注定……夭夭,以后再见,他不再是温润儒雅的五皇子了,切记!他是掌握天下的皇帝。”
南宫可晴望向他的眼睛,那里写满了认真与严肃,是啊!皇帝,蓦地,心底有些酸涩,她幽幽地道:“我知道了。”
历朝历代的皇帝无不是有野心、更狠、更黑、更心坚或者疑心更重。
自古伴君如伴虎啊!希望他是一个为国的明君,一个好的权利统治者。
清风阁
茶案前,蒸汽携带着茶香袅袅上升,扑鼻而来,南宫可晴优雅地为亓卿轩沏茶,素手纤纤,十指如葱。
亓卿轩爱极乐她泡茶的动作。
“轩?”南宫可晴柔柔地叫了一声。
亓卿轩挑眉看向南宫可晴,只见她挑了挑眉,狡黠一笑,拿出一大盒的榛子和核桃。
亓卿轩眼角直抽抽,又来?他成了专属开坚果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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