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待你不薄,为何你要陷害本宫?”
此时的二人在生死关头为了保命,开始互推、互咬,完全没了主仆情份,有的只有保命要紧。
“贱人,简直丢人现眼。”
“皇上,您不能听信他们的一面之词啊!臣妾是您的枕边人,您怎么能不信臣妾呢?”
“不是你,那就是玉王,来人,去把玉王给朕抓来,一丘之貉,玉王肯定脱不了干系。”
南皇看透了这女人的嘴脸,事实就在眼前,竟还在垂死挣扎、负隅顽抗,真是死不足惜。
好!她想要为她的儿子保驾护航,可以,一起问罪。
容贵妃彻底慌了,她不能让皇儿牵涉其中,她的皇儿还有大好前程,不能,绝不能!
她慌乱地从地上爬起来,抱着南皇的大腿,哭天喊地地叫着:
“皇上,您不能啊!这事跟玉王没有关系,是臣妾……都是臣妾,都是臣妾干的!玉王他根本就不知情,臣妾就是看不惯太子,想要太子死,和其他人无关……皇上!”
容贵妃狼狈地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嘶声力竭地喊着,声音早已沙哑!
南皇心痛难当,这么多年,朕的枕边人都是些什么人啊!
最毒妇人心,几十年里竟不知身边的女人都干了些什么丧尽天良的勾当,他愧对皇后、愧对太子,越想他心里的愧疚与自责就越甚。
南皇只感觉眼睛酸胀难忍,下一刻,一滴晶莹的泪珠划落嘴边,酸涩难忍!
看着跪地求饶的女人,他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来人,将这个毒妇废除妃位,打进冷宫,赐白绫一条,朕不想在看到她。”
侍卫听令上前,一路拖走了吵闹不休的容贵妃。
“皇儿,是朕对不住你啊!这么多年你受苦了,如果朕能再用心点,那个毒妇也不会得逞。”南皇一脸的愧疚与心疼,声音哽咽着,老泪纵横。
太子寒听着父皇的忏悔,心里酸涩过后,有一种被人狠狠地抓了一把的疼。
“父皇,都过去了,孩儿现在不是好好的陪在您的身边吗?以后谁也不能将我们父子两人分开。”
“好好!朕的好皇儿。”以后,他要把所有的爱都给皇儿补回来!
南宫可晴怀孕已有三月,已经过了孕吐反应期,太子寒对她的照顾简直无微不至,从吃穿用度上全是宫里最好的。
自从太子寒的毒解了之后,南宫可晴对他便不再如以前一样亲近,自在。
有时候,他情绪失控、暴躁的那一面显露出来以后,南宫可晴对她多少都会有一些疏离感。
这种疏离感,对于太子寒来说无疑是心疼剧烈。
只是,这样微妙的关系,太子寒内心的暴躁因子随时随地都会因为南宫可晴不小心的冷落、疏离而发泄出来。
南宫可晴也一直小心翼翼地应对,生怕一个不小心伤到孩子。
肚子一天天大起来,看护她的人也越来越多,暗中“保护”她的人也相继增多。
美曰其名说是保护,实则是太子寒对她的监视,生怕她逃出皇宫,返回大顺国,去找那个男人。
现在,无论南宫可晴去哪都是前呼后拥,真真是一个太子妃的待遇和场面。
只是,即便再好,她仍就无法开心起来,思念成疾,归心似箭,身在曹营心在汉。
黑如点漆的深夜之中,太子寒接过了丫鬟手里的燕窝走进南宫可晴的内室。
见到太子寒端着碗走了进来,忽地,南宫可晴眼神变得慌乱起来……小手慌张地在被子底下掖了一把。
“重…阳……”南宫可晴紧张的轻唤了一声。
太子寒没有忽略掉她局促不安的样子,那如鹰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她慌乱的小手,眼底是即将爆发的怒火。
他猛地掀被子,里面赫然是南宫可晴写给亓卿轩的书信,里面字字句句带着浓浓的思念,原来,她还在想方设法地逃出去。
“你还在想着他?还想着与宫外通消息?本殿对你不好吗?为何你要如此对我?”太子寒暴怒的双眼满含受伤神色。
“我……重阳你别这样,我可以答应你,杀了宇文衍我在走好不好?”南宫可晴尽量说些好听的,缓住他的愤怒的情绪。
可是,听到她说还是要走,他的愤怒暴戾就像火山一样随时都有可能喷发无法抑制,这句话就像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的扎在了太子寒的心口。
他的眼中闪动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暴躁的邪气,令人畏惧。
太子寒冷然启唇,锐利的目光攫紧她,“本殿不会放你走的。”他几乎是从嗓子眼里怒吼出来的声音。
南宫可晴的眉眼间堆满了漠然,目光淡淡:“重阳,你囚禁我,只会让我更加的恨你,难道你不念及我们几年来的情分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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