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歪歪!”
淑淑见刘大项揪自己头发跟不要钱似的,一根接一根地拔,也不知道这家伙在纠结些什么,急忙开口唤他回过神来。
“你到底想什么东西想得那么复杂啊?”
“来福之前来中国,原本是想拜在我老爸门下的。”
“不过,他当时连国语都不太会说,我老爸就说让他先把国语学好了再来拜师习武。”
“要不然,言语不通教得麻烦学也费劲。”
“然后,来福就跟着我弟弟学说国语,后来还干脆拜我弟弟为师,跟他学起了中国功夫。”
“我那时候寄宿在学校,是后来认识了来福才知道了这些事。”
“呃?干,干什么这样看着我?”
刘大项不揪头发不拔头发了,定定看着小辣椒淑淑,开口道:“姐姐,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想问什么啊?”
“是,我是很好奇这其中的弯弯绕绕。”
“但是,我更好奇的是,你弟弟,那样的豆丁仔,他真有本事当来福的师父?”
“我含辛茹苦费神费力一把屎一把尿……啊呸!一把血一把汗的教也才混了个老三,你弟弟能当这大师父?”
“却。”淑淑嘴角一撇:“能不能当,够不够格当,不是你我说了算的,要来福自己承认才有用。”
“哎你待会自己看好了。”
“还有等会不是还有擂台赛的么?你去跟那小子过过招就知道了。”
。。。+。。。=......
“小朋友,你是不是要表演节目啊?”
“时间宝贵,你看台下的叔叔阿姨哥哥姐姐们都还在等着你呢!咱们是不是先表演了再来吃这糖糖呢?”
小孩斜了主持人一眼,扭脸给了对方一个后脑勺,继续吃他的波板糖。
主持人有些尴尬,还想多说两句,小孩稚嫩的嗓音淡淡道:“连个称呼都没有,这么会得罪人谁理你啊?”
主持人啼笑皆非:“我不是很礼貌地称呼你“小朋友”了吗?还很礼貌地请你表演这个人魅力展了啊……”
“怎么能说我没礼貌呢?”
小孩从地上跳起来站好,高傲的小头颅扬起,用两个鼻孔对着那主持人:“凭什么?”
“什么凭什么?”主持人被问蒙了。
“凭什么你称呼其他选手就“先生女士”,到了我这,称呼就变成了“小朋友”呢?”
“如此区别对待,连最基本的尊重都没有,没有骂人那是我修养好。”
哦欧~
主持人快哭了:“他们是大人当然就“先生女士”啊,你是小孩子自然就“小朋友”了,难道你是要我也称呼你作“先生”吗?”
“哦,比我大比我早生就“先生”啊,那难怪年轻小辈叫“后生”了。”
主持人不住地点头,刚想说对对对是这么个理,就听小孩摇头晃脑道:“那也可以叫“先死”啊?”
“生生死死,死死生生,先生先死,先死先生”
“看透生死,方为智者,“女士们,先死们~~”,还蛮押韵的。”
“咳咳咳……”主持人差点没被自己一口口水活生生呛到死。
理是这么个理,但怎么听这样的解释这么要人命啊..
刘大项看向旁边的淑淑,心道:真不愧为姐弟啊,俺在这一刻似乎明了来福当年拜师的心路历程了。
淑淑这时候也似有所感地转过脸来,看着刘大项,看着发出黑色惊叹黑色问号的黝黑刘大项。
“干嘛啊?这小子从懂事起就这麽妖孽,好多不会国语的老外,跟了这小子没两三个月,中文就说得比我还溜。”
“喏,台上那一黑一白两个老外,就是这样死心塌地当他马仔的。”
“这么大魅力?”刘大项挑了挑眉一脸的惊奇。
“不是魅力,是这小子向来都这副德性,哎都是被我爸妈宠坏的。”淑淑一副慈母多败儿的痛心疾首悲叹道。
说这样的话你不脸红的吗?
刘大项感觉遇到了对手,比谁脸皮厚的..
“催催催催催!催什么催啊?不服气的回家找你妈咪去啊,我又没有求你来这里看我?”
“这么没耐性,怎么当这主持人的?不会是临时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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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口吐白沫被人抬下去了。
哇,香蕉个芭芭拉!
好毒蛇的一张嘴,这小孩估计成精了,野原新之助估计都没他这水平!..
这哪是小君君啊,这简直就是门小钢炮!
见刘大项的目光再一次望来,淑淑耸了耸肩。
“别看着我,这小子那张嘴,能把活人直接说成鬼,我爸妈都拿他没辙。”
“大师父,心智不成熟,再过几年就会好起来的。”
来福这时候帮忙说了句,毕竟“师徒一场”不是。
“好啦。”小钢炮君君从地上站起身,拿出条手帕擦了擦嘴,道:“糖吃完了,开始表演了,西晨汉森,你们准备好了没有?
”“是的老大,一切就绪!”白熊黑熊,俩鬼佬腰身一正齐声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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