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被掳走后,她刚打算出手,对方就摘下了面具。
看见是许白后愣了半晌,然后便被捂晕过去。
许白重新换上了白袍,带着三人离开了这里。
面包车司机已经等得快哭了,这半小时等得是各种煎熬,感受到自己某部分肌肉,有些扩张和想要排放的感觉,他脸色难看的像是死马一样。
可他不敢拉出来啊,找地方解决,玩意崩出来个带着触手胡须,有翅膀的小蜥蜴人出来,他一个大老爷们,这是一辈子的心理阴影。
“你们终于回来了!刚才有好几个人忽然跑出去,我还以为是你们,不过我又看见了个白发的小女孩跟了出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几人上车,吩咐道:“去精神疗养院那里,到了我就给你把克苏鲁的种子取出来。”
法国人闻言大喜,一路便往阿卡姆精神疗养院奔去。
可当他们抵达精神疗养院前,却发现外围的守备有些松散,反倒他们在往某个方向聚集。
“我看到虚白了,他就在那个屋子里面!”
“法克!他又跑了!他们好狡猾!”
“等一下,先听小女孩的!”
虽然人很多,可是在人群中,始终有一片位置是隔开的。
信使宛若他们的首领,正站在圈内,一边将另一个许白的位置,当做虚白告诉阿卡姆的热心市民。
利用对虚白的通缉,让他们来追杀‘许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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