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车呢。”冯春生说。
我跟冯春生说:别开了,来店里面,暂时还有点事。
“靠,刚刚发动车子,这么骤起骤停,很容易伤变速箱啊。”冯春生吼道。
我哈哈一乐。
冯春生虽然有些牢骚,但还是来了纹身店里。
他进了我的办公室,问我:咋的?水总?你是不是姓周啊?有个外号叫周扒皮?刚刚给你员工放放假,这假期就结束了?得上班啦?
他一阵挖苦揶揄我,我苦笑着给冯春生递了一根烟,说:对不住啊,春哥,坏了你的兴致了。
接着,我把《无丑详见》拍在了桌子上,说:春哥,看看这无字天书,又出新的图案了。
“是吗?”
冯春生低头一瞧,发现无字天书上,竟然多出了一个“无头骷髅”的图案。
他一瞧,立马说道:白骨谣鬼?这白骨谣鬼死了,但是象征他的图案,还是出现在无字天书上?
我点点头,说是的。
“这就有玄机了。”冯春生端着无字天书,看了一阵子,没琢磨出一个道理来。
接着,冯春生又问我:对了……水子,你还记得不?那个女状元李蒹葭,最后放出白骨谣鬼,是一头磕死在了这无字天书上,然后鲜血流上去,才把谣鬼也放出来的,要不然,你试一试?
“你咋试一试?这一头磕上去,人不就死了?”我瞪着冯春生。
冯春生哈哈一笑,说不是让我真磕,他让我滴几滴指血上去试试。
我想想,觉得这个说法还成,直接拿了一根纹针,扎破了手指,让指血,滴在了无字天书上。
啪嗒,啪嗒,啪嗒!
无字天书还真的起反应了。
原来……这上面是一幅白骨谣鬼的图案,可是现在……这个图案,已经发生了变化,从一幅图形,直接变成了一个字——顺!
这样,无字天书上,从原本的一个“乾”字,变成了两个字——乾、顺。
“乾、顺?”冯春生说:到这儿我就搞不懂了——但是……这无字天书上,原本是有不少字的——现在出了两个,往后还要出现更多。
我问冯春生:那现在咋办?
“咋办?”冯春生说:接着等啊——现在还看不出规律来——但是,无字天书现世,天降奇缘于你于水,这不,都出了两个字了,往后第三个、第四个字出现……估计规律就可以总结了,到时候,咱们也能破了无字天书的秘密。
“成吧。”
到这儿,我也没奈何,只能小心翼翼的把“无字天书”给收了起来,让冯春生继续去找李公子。
“我告诉你,现在我就关机,给我们一个两人世界,行吗?周扒皮。”冯春生佯怒着关了手机。
我嘿嘿一笑,挥了挥手,示意冯春生可以走了。
等冯春生一走,我这儿来了两个电话。
第一个电话,是墨大先生的。
墨大先生说道:明天中午!会出现第二个竞争闽南阴行老大的人,你把他搞定——这次的家伙,应该是一个彻彻底底的阴人。
“行。”我跟墨大先生说道。
第二个电话,是泰国的佛头阿赞阿刻度打过来的电话,他跟我说,他已经上了泰国去北京的飞机,到了北京,他去见一个故人,估计明天凌晨才来找我,探讨“泰国古曼童”和“阴阳绣”的融合。
正好。
我还等着问一问阿刻度“女童阴尸”的事呢。
现在,我手头的几件事,无字天书、竞争阴行老大和女童阴尸的事,都有了一星半点的眉目了,但现在我需要着手的,依然还是——推广刺青的事。
这事现在最着急嘛!
明天晚上,我要拿出几幅最好的纹身作品,来给刺青证明。
当然,这么一件事,我一个人还干不了,我得找兄弟帮忙。
我先给于波打了一个电话,询问他到哪儿了。
“哦!我刚刚把香港那边的事处理好了,水哥,你给我介绍的那个朋友太靠谱了,几下子就把我的房子要回来了。”于波还说:还有一个多小时,到闽南。
“行,快点来啊。”我跟于波如此说道。
于波还挺好奇,问我啥事……我没直说,我就让他来。
接着,我又给秋末打了一个电话,问秋末的右手,在陵墓公园鬼郎中那儿,到底搞得咋样了?
秋末说基本上彻底康复了。
我跟秋末说,来纹身店——有好事告诉你!
这次既然是刺青作品,我们纹身店里另外两位杰出的刺青师得归位了,秋末的“彩绘艺术派”的刺青,和于波极致传统的“闽南纹身”的刺青,也许,要在明天,惊爆电视台那群人的眼球!
ps:第二更到了哈!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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