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金钟铭心里微微一紧。
“你知道那个差点顶替瑜暻的练习生是谁吗?”初珑盯着自己一个画好的手指头随意的问道。“我觉得你应该认识她的,就算是不是认识也一定听过的那种。”
“哦?”金钟铭表达了适度的兴趣。
其实,刚才那一会功夫,金钟铭也好初珑也好,都在克制一些东西。
什么叫做是个人总有有心无力的时候?或者说回到金钟铭身上,他这些天遇到的最无力的事情是什么,难道真的是事业上的问题?
事业上有没有烦心事?当然有,那些虚以为蛇的应酬,对一些大人物无可奈何的低头和服从,甚至于割肉上贡,这些东西都不是他所耐烦的,甚至是有些讨厌的,但也是却不得不做不得不认的。
但是说到底,事业上的事情终究是小时,最起码坏的没好的多。说到底,这其中有一个问题是金钟铭回避不了的的,那就是这些天他最大的问题、最无奈的事情其实还是跟恩静分手那件事。
一年半的感情,就算是彼此为了彼此,然后一起咬着牙断了,说的多么干脆、做的多么干脆……实际上呢,能自欺欺人吗?六月都还再要三天时间才能到呢……正式的分手不过一个月而已。
说句不好听的,贝克只是一条宠物狗,可是它死了金钟铭一直到现在都还能在心里时不时的想起它……更何况那是自己曾经抱着无限憧憬的爱情呢?这里面甚至还包括了六七年前的初恋因素。
于是乎,四月底到五月间的前两周,他的麻木和失常其实是摆在脸上的,整体拿着一本书对着汉江发呆,一天翻不了三页,谁都能看的出来他是在强行压抑着什么;然后的一周是暴躁的,见谁就想发脾气,多大的人了,多高的位置了,竟然还去踹人家金英敏办公室的大门;随后这一周半在为人处世方面周围人基本上认为他恢复了正常,但是西卡前几天晚上还给自己解了梦……晚上做噩梦难道是因为白天吃撑了?
而这其中,除了最后一件事情,金钟铭就不信krystal没把这些东西告诉过初珑。
所以,金钟铭把话题停在了那里,他知道再说下去肯定要提及所谓的‘心事’,但是他不想提这件事情,说他自私也要,说他霸道也行,他只希望这件事情能在所有人的忽视下等个三五个月让它自己消失掉。所以,他就硬邦邦的把话停在了那里。
但是初珑呢,从她的角度应该怎么办?她似乎应该发挥自己的特长,用温柔的小奶音来安慰一下金钟铭,给他说一些深入人心震耳发聩的鸡汤暖心话……这似乎不仅是她擅长的,也是她想做的,更是所有似是而非的知情人都觉得她应该做的——实际上金赛纶这个小屁孩刚才指甲涂了一半就跑过去买冷饮去了,能再明显一点吗?
更何况,这些天的安慰和开导他听了不知道多少次,真心的假意的,热情的或者意有所图的,直接的或者文艺的……但是这群人真不知道假不知道,她们是在揭他的伤疤,他不想听这些!
可是……初珑终究没有提及这个话题,就凭这个,她就比早在自己分手前喝的伶仃大醉的那群人要出色,也比这些天的那些无稽的人要出色。
这让金钟铭莫名的安心了下来。
但是……仍然要说,某种程度上,金钟铭依旧感觉到了对方的温柔,就好像那次自己和恩静在阳台上的时候,对方进来了,也应该看到了,却最终只是偷偷的收拾掉客厅里的玻璃渣子就离开一样——不打扰,依旧是对方最后的温柔,也是最适合自己的温柔。
一个人一生会遇到两个人,一个惊艳了时光,一个温柔了岁月。这话是谁说的?在哪本书里看到的?金钟铭神色恍惚了起来。
“那个人叫姜智贤,唱歌很好。”初珑随意的说起了之前的话题。“外面的练习生私底下都偷偷说我们公司是捡破烂的公司,但是姜智贤却是我们漏出来的人,她是92年的,老早就是团队后补……oppa?”
“这名字却是很有既视感。”金钟铭轻笑一声,把自己从胡思乱想中拉了出来。“幸亏她没进入,不然光名字就要把大家绕晕了,而且现在全智贤前辈已经来到了我们公司……那要是搞个cube家族名单的话可就更乱了。”
初珑也为之莞尔,确实如此里面有南智贤、权昭贤、全智允、许嘉允,本来就好像是在相互借名字,幸亏这个姜智贤没来,不然光玩名字接龙就能玩出花来。
“那么……这个姜智贤怎么了?”笑完之后金钟铭总算是想起来在说什么了。“既然你都说她歌唱的很好,怎么落选的?又为什么说我会认识?”
“那是个天赋很出众的女孩。”初珑想了一下。“一开始就是种子中的种子,当时几乎可以认为那是公司自己选出来的最出色一位练习生,公司也很重视她……但是她那个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始终下定不了决心做idol,经常一周只能来上几节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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