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彭郎明瞬间暴跳如雷,他好不容易才能娶到周晨雨,想不到这个节骨眼竟有人来破坏他的婚礼。
只见彭郎明朝附近的几名保镖一挥手,保镖们纷纷开始搜寻声音的来源,而彭郎明则抢过司仪的话筒,喝道:“哪个兔崽子不知天高地厚,敢跑这里来撒野?”
“林被我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渴了喝自来水,饿了啃馒头,至于我是谁?我明确告诉你,我是周晨雨的未婚夫~”
大门瞬间被人强行撞开,而本站在门外的十余名保镖,此刻全都靠墙乖乖双手抱头蹲着,两队身着迷彩服的士兵,纷纷冲进了婚宴厅内,手持武器在四面警戒着。
带着痞气的叶言明,在几十名迷彩服士兵的簇拥下,杀气腾腾冲入了大厅,若是寻常人、早就被这个气势给吓了一大跳。
可彭郎明的父亲那是何人?那是当地的顶级富豪,只见彭郎明父亲怒气冲冲,喝道:“我不管你是什么来头,竟敢在此大喜之日公然捣乱,现在离开我就当做没发生这件事,如若不然…”
“不然你想如何啊?”
叶言明走到台上挑衅道,而剑无极则时刻跟在叶言明身后,至于婚宴厅的保镖们,全都被两名迷彩服士兵用枪指住了脑袋,陪他来此的五百米士兵,还是陈语国亲自调拨给叶言明的。
话说这陈语国也是够厉害的,居然还能调得动军队,但彭郎明父亲居然毫无畏惧,他看了看在场最高军衔的迷彩服男子,遂掏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剑无极将彭郎明推入台下后,叶言明则走到周晨雨面前,挽起她的双手,柔情道:“我喜欢你~”
周晨雨破涕一笑,回道:“略有耳闻~”
“我是真的喜欢你~”
叶言明一脸认真,周晨雨只是点了点头,小声回道:“愿闻其详~”
闻言叶言明瞬间激动不已,周晨雨的意思,是以后可以陪着叶言明听他的好好讲一讲了,但消失了两个多月,叶言明总得给周晨雨一个交代吧。
故而他还专门请教了一下自己的手下郑涵琪,这尚未嫁人的郑涵琪,居然还真给叶言明整出了一段柔情的话。
只见叶言明想了想,用自己饱含爱意的声音,道:“任凭斗转星移,唯不变此情悠悠,两个多月的时间,离开是为了更好的回忆你~”
“呕~”
莫顾晨实在受不了了,抢个婚都弄得这么浪漫,莫顾晨看了看周晨晴,叶言明弄这一出别说还真够气魄的,整得他都想效而仿之了。
“你要是敢这样,信不信我打爆你的猪头?”
见莫顾晨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周晨晴遂捏紧粉拳凶巴巴吼道,而听叶言明居然能说出这么浪漫的话,周晨雨怀疑道:“你这话是别人教你的吧?”
“怎么可能!”
叶言明心虚不已,这时彭郎明父亲也挂断了电话,冷笑道:“我看你还能撑多久~”
迷彩服士兵们已经正在清场,当地各个有头有脸的角色,都被粗鲁赶出了婚宴厅,这种事情无需叶言明再三强调,他们自然也都会守口如瓶。
第一是为了顾及彭郎明家族的颜面,第二牵涉到军队的事情实在是太过敏感,他们虽心有不忿,但也只能乖乖的离开了酒店。
而彭郎明父亲之所以胸有成竹,那是因为他已经打电话联系了两个人,一个是当地权力顶峰的人物,一个是驻地军队的一号,相信这两位人物只要一出场,叶言明的嚣张气焰就得萎下去。
首先登场的便是当地权力最高者,但他一到酒店大门口,看到停放了上百辆军车便是眉头一皱,随后便头也不回离开了酒店。
临走前、这位大人物在车内骂道:“该死的家伙,摆明就是要将我拉入火坑啊,这种事我能插得上手嘛?还跟我说是一群不入流的流氓~”
当这位大人物离去后,驻地的一号也随之到来,这位面相不怒自威的中年男子,来到婚宴厅后还没和彭郎明父亲打招呼呢,却是先看到了叶言明身后的剑无极。
只见剑无尘朝中年男子点了点头,见状这中年男子瞬间瞪了一眼彭郎明的父亲,随后也立即扭头就走。
这中年男子确实认识剑无极,当年剑无极就是他手底下的人,而且剑无极调去哪里他也知道,能让剑无极贴身保护的人,岂是他所能招惹的。
事态到底如何收场已经没有人愿意提及,彭郎明的父亲据说被气得当场晕厥,而那彭郎明,虽面带怨毒神色,可却又是无可奈何。
本着速战速决的态度,叶言明来的时候居然连户口本都带过来了,而且周栋梁接到电话后,老早就命人取来的户口本。
于是乎、早已下班的婚姻登记处,连夜开门专门登记叶言明和周晨雨,只不过从这些工作人员的眼神中,叶言明知道他们脸上全都写着一句话,那就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也幸亏叶言明及时从蝉皇诞生之地出来,彭郎明的父亲本来就不怀好意,他之所以答应愿意帮忙,无非是想吞并周晨雨家族的生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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