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晓阳于是在闲暇之际,以上街了解情况为由开始频繁出入荟芳里的J院,乐此不疲,乐在其中。每每自己回味起来和里面姑娘的调情和Y乱,都觉得兴奋不已,好像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一样,这种感受已经深深的陷入到其中不能自拔了。
他当然没有意识到,当他踏进荟芳里地界上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他的命运了。
哈尔滨作为间谍的乐园,远东谍都,自然有他情报获取的各种途径和土壤,其中J院云集的荟芳里自然是各路人马都无比重视的地方。这里人员极其复杂,所以也是很好的消息来源渠道,是各方都注重的信息来源地和搜集场所。
来此玩耍的形形种种的人群成分非常复杂,政界、军界、情报界、三教九流等无所不包,除了推杯换盏、荒淫无度外,好多政治投机、密谋策划和情报交换等戏码也在荟芳里不断上演、正因为如此,所以荟芳里自然也有好多特情人员混迹于其中,当然也少不了关东军和警察课方面的情报人员,这些情报人员可不单是在体制内那种登记在册的正式工作人员,还包括各种兼职,但就是在荟芳里比如说赌场里的烟鬼、赌徒,街上跑的车夫、做小买卖的小贩。J院里的老妈子、长班、大茶壶甚至J女等都有可能。
尤其是J女更是更情报机构重点关注的对象,尤其是姿色姣好、等级较高的J女,接触的对象多为有身份有地位的嫖客,就会拥有更多的消息来源,所以这类J女是极佳的情报来源,更为特工人员所青睐。而迎春院艺名“喜春”的J女,就是其中之一。
“喜春”可不是普通的J女,虽然从表面上看是和其他J女也没什么区别,一样是操持皮肉生意的苦命女子,实际上则不然。“喜春”原名荒木由美,地地道道的日本女人,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十岁时候后来被一名日本情报军官收留,看到了她身上特工的潜质于是将她和一批同样孤儿出身的少女一起送入J女间谍学校精心培养接受特工训练。
说起这所J女间谍学校,本是1896年日本玄洋社(近代鼓吹效忠天皇和向外扩张的反动社团)为了窃取俄国的情报,在日本札幌办起的一所语言学校,专门学习俄语的。当然日本ZF是对此极为支持的。后来,为了加强对中国的谍报工作,这所学校又增加了汉语课程,学校改名为俄华语学校。这所学校最重要的就是培养女间谍,培训她们利用美色获取情报的技能。学校里所有的学员要经过严格的选拔,主要的课程就是学习俄语和汉语,还有语种所在国家的风俗民情,并且学习各种间谍技能,毕业其中大部分女间谍都是以J女的身份作为幌子被派往目的地从事间谍工作,由于这些女间谍很多都以J女身份作为掩护,人们便把她们统称为“阿菊”,于是这所学校也获得了“J女间谍学校”的绰号。
这些女间谍根据被派往所在国家和地区不同分为“西伯利亚阿菊”、“满洲阿菊”和“大陆阿菊”。
“西伯利亚阿菊”指的是那些被派往俄国西伯利亚的女间谍,“满洲阿菊”指的是那些被派往伪满洲国的女间谍,而“大陆阿菊”是指那些被派往中国关内的女间谍,比如天津、上海、北京和汉口等地,本身日本情报机关也在这些地方开办了不少高级J院,甚至在伪满洲国也开办了不少高级J院,用作获取情报的基地。
这些被派到中国的日本“满洲阿菊”和“大陆阿菊”们各个年轻貌美,能熟练掌握汉语,使出种种手段引来许多中国的达官贵人、纨绔子弟、高级军官和秘密社团头目到J院寻欢作乐,继而成为日本情报机构的“猎物”。
“阿菊”们充分施展在J女间谍学校学到的“本领”,把“猎物”玩得神魂颠倒,并顺势从他们口中套出了大量重要情报。
荒木由美不愧于特务的天府,在学校里很快学会了利用姿色搞情报的技艺,在学校里主学汉语,兼修俄语,所以毕业后被派遣到中国,她给自己取了中国名字叫解菊华,名字中的菊字意味着自己的身份,也时刻提醒自己不要忘记所从事的为大日本帝国尽忠的伟大事业。
进入中国后大家分散到中国社会的各个角落各个行业,潜伏融入所处的环境中,来时从事情报搜集工作。而荒木由美则是轻车熟路的直接来到了荟芳里的迎春院从事J女工作,并且给自己起了个喜庆的艺名“喜春”。和“喜春”一样在荟芳里以J女工作为掩护的同期同学还有十一人,她们的掩护身份都是高等级J院里的高等级J女,她们这些人本身就是特工,接受过特别针对性的训练,猎物和房事手段极其高超,所以很容易就脱颖而出,获得嫖客们的关注和J院的重视,变得小有名气,很多有身份和地位的人都慕名而来,一亲芳泽。这些女间谍很快就打出了自己的名气,在有心人的操弄下还搞出了“满洲金陵十二衩”,在嫖客群体中也算是小有名气。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