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屋子内仔细查看了一翻,发现梳妆台上收拾干净,打开梳妆盒,只看见几件简单的头钗,与朱氏往日所戴大有不同,而旁边摆放着古董瓶的木架上虽干净,但与梳妆台上一比,便有层细细粉尘。
身后护卫不解问道,“小姐,这是姨夫人的房间,还要搜吗?”
“给我仔仔细细搜。”
护卫了得了命令便去仔细搜查,半晌后回话道,“没有发现可疑之处。”
她暗自琢磨,这些珠宝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不可能收拾完藏到外面或者送出去,按照朱氏对这些珠宝的重视程度来看也不可能轻易交给别人保管。
何况朱氏已经知道我在怀疑她了,如果我是她,会觉得什么地方最安全……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如此说来,东西应该还在这间房中。
思及此,她再次走到梳妆台前,看见梳妆镜子里的自己,走到梳妆台前缓缓坐下,坐下后再看镜子,那镜子对过来的角度却是根本照不到人。
只有站着时能照到人,难道说朱淑燕会站着打扮自己?
思及此,她唇角扬起一抹淡笑,“来人。”
“小姐有何吩咐。”
她道,“将这梳妆台挪开。”
“是。”
两名护卫上前将梳妆台慢慢挪开,待完全挪开后,她便看见地上有几块木板遮挡,其扣在地表上与地面完全吻合。
众护卫见此,上前想将那木板撬开,没想到本来木板就是松的,只轻轻提起便打开了。
木板下有个偌大的箱子,虽然是藏在地下,箱盖上却没有太多尘土,一看便是经常被别人动过。
待两名护卫想将箱子提起来,却发现这箱子像是有千斤重般。
白灵渊见此,示意身后再去两个护卫帮着提,于是四人便艰难的将箱子提了起来放到了地面上。
其中一个护卫喘气道,“也不知这箱子里装的什么,竟如此重。”
白灵渊走近,将箱子打开,明晃晃金灿灿的光芒闪耀,震惊了在场所有护卫。
她淡然扫过这些珠宝,一百万两银子或许你朱氏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花掉或者给别人,可这些珠宝首饰,是不想当了花掉又想要占为己有,人心不足蛇吞象。
“这些,正是嫁妆里丢掉的珠宝,你们也都看到了,抬着箱子去前厅吧。”
“是。”
清楚情况的护卫上前将箱子抬起去了前厅,她散着脚步在后面走着,只见素儿人从远处赶来。
“小姐,奴婢跟着他们去查过了,没有找到。”
“不用找了,走。”
……
前厅,朱淑燕软着身子坐在靠椅上,白明沧站在厅中摆放着的十几箱嫁妆中,看着这些嫁妆只叹气惆怅。
片刻后,有护卫率先进门来禀报。
“老爷,丢掉的东西已经找到了。”
朱淑燕原本软弱着身子,听闻找到了,耳朵竖起想要确认一下,毕竟自己将东西藏的那么严,不可能找到啊。
“哦?找到了,在那里找到的?”
护卫瞧了一眼朱淑燕,似乎有些犹豫不敢说,此时,白灵渊的声音在大厅中响起。
“自然是在姨娘的房中找到的。”
见有个熟悉的箱子抬进来,朱淑燕辩解道,“胡说八道,怎么可能在我房中找,定是有人故意诬陷于我。”
见朱氏抓狂喊话,她淡笑道,“姨娘就莫要狡辩了,这箱子可是在你的梳妆台的地底下翻出来的,怎么可能会有人诬陷于你?”
听了白灵渊此言,朱氏指着白灵渊道,“你…定是你,老爷是她诬陷妾身,定是之前她趁妾身不在,就将东西藏在屋子里,现在再来个贼喊抓贼。”
白明沧皱眉思虑,深沉的眸子探究望向白灵渊。
她自是知道白明沧信朱氏不会信她了,神色淡淡道,“刚才一同前去的护卫亲眼所见,况且,之前我要打开仓库门盘点嫁妆,你朱氏万般阻拦不说,到现在还装病,
如果我没记错,你早上在院子中头上还戴着珠钗玉环,现在怎的取掉了?若是有人记得你先前戴着的饰物,那在这箱子中定还能找到吧。”
朱淑燕眼珠转动,道,“什么装病!我本就是生病了,方才不过在歇息戴着发饰不方便便取了下来。”
“是吗?”说话间,她将箱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件件金玉珠钗,“这支金镶玉流云珠钗是你前日刚刚佩戴过的,这枚红宝石戒指跟这翡翠细簪我记得你早上时候还戴着的……你若是生病了,那现在便将大夫请来瞧瞧是个什么病,也好为你诊治诊治。”
她说的话字字在理,也勾起了众人的记忆,好像白灵渊手中拿着的珠宝似曾相识。
朱氏常年待在白明沧枕边,他也不可能说是年老了就一点都想不起来。
此刻,白明沧威严着眸子,缓步走到上位坐下。
“你刚嫁进门时我便告诉过你,她过世得早,留下的东西你一样也不能碰。”
朱淑燕跪下抽泣道,“老爷,妾身错了,妾身不是有意动姐姐的东西,只是看这些东西摆在仓库许久,就拿来作了填补白府的家用,至于这些珠宝,我是想着戴一段日子便放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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