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自镇定了心神,她故作害怕道,“大人威严,草民惶恐。”
古墨尘见眼前这个相貌平庸的男子如此作态,随后才将手松开。
“你的马车中,为何无人?”
白灵渊听对面红衣男子终于问到点子上了,面上一副懊恼的市井商人模样。
“禀大人,方才有位相貌丑陋的女子租了草民的马车,不过刚才她看见城门关了好像很紧张,下车就朝着北边方向跑去,
草民以为她会回来所以在此等候,毕竟租车的银子都给草民了。”
红衣男子听得她话中提到的女子,一时乱了心神。
他凛烈道,“什么样的女子?”
现在此刻古墨尘已消除对她的疑惑,白灵渊遂弓身露出寻常百姓的姿态。
“是个素衣打扮的女子,说要赶着出城,因着她容貌不好,草民也未曾细看。”
白灵渊话音刚落,古墨尘思虑着在下一刻转身上马,架马离开此处,而后大队人马便朝着北边大街的方向追踪搜查。
她见军队浩浩荡荡走远,自己也快步离开了东边城门。
方才的所作所为若是细想之下,也不是完全没有破绽,以古墨尘的心性,恐怕会发现,只是发现的时间是什么时候就说不定了。
或许他去找了一翻没找到,心中会起疑,又或者还未开始找,走到半路就知道不对劲。
不管怎么说,她现在还是快些离开此处。
白灵渊穿过接到人群走过东边主大街,发现官兵皆在各处看守搜查,各家各户都不曾放过。
搜查如此严密,看来自己真的被当成犯人捉拿了,白府此时应该也被古墨尘的人查封。
如此……不行。
若是今日出不去,以古墨尘明里暗里的势力,不出三日便会将帝京搅翻天,她早晚会被发现,亦不可以安全待下去。
无论如何,今日,必要离开帝京。
帝京城正北方向街道。
红衣男子带领军队到了北边方向某条大街,手下人将北边大街范围城门围了个水泄不通。
古墨尘刚到此处还未曾下马,脑海中不知怎的,隐隐冒出方才见过的那个相貌平庸的男子。
细想之下,按照刚才询问的男子所说,人是跑向了北边大街,而单凭跑过去,应该不会在军队之前先到。
抬起手思虑,回想方才抓住那男子的手腕。
若是平常到这个年纪的男子,手腕应不会如此纤细,刚才只去关注其手臂上的伤疤,而没有注意到这个…难道……
想起刚才的一幕,古墨尘越发神色凛然。
俊脸变得更加难看,他第一次如此动怒,不经意间眸底却闪过一丝受伤。
这个女人,明明都看见他来找她了,竟然还光明正大的躲开骗他。
好,你就算是躲到天涯海角,本王也要找到你。
“传本王命令,严密搜查整个帝京,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将人找出来。”
得了命令的侍卫护卫,对于古墨尘的命令均不敢松懈半分。
不消一个时辰,帝京被卷起的躁动传到了皇宫明德皇帝耳中。
明德皇帝刚开始还震怒,随即听闻商明洗禀报是古墨尘所为,便咳嗽着说身子不适遣散了商明洗。
商明洗站在龙椅下方,还欲状告,见明德皇帝的态度,只得将已经准备好的话卡在喉咙咽下去。
帝京城某处。
白灵渊穿过巷子走向西边街道方向,发现西街外被已被迅速围起来,里面的人出不来,外面的人亦进不去。
躲身在巷子内的竹竿杂物后,冷静思绪细细想来。
西街这边已经是最后的防线,她跑了别的地方都有搜查的侍卫在。
若说平时制作的毒药对待少数人还行,可人一多起来,就不好对付了。
如今这个景况,古墨尘所有势力都倾巢而出搜查她,帝京城中没有一处地方是彻底安全,且一直都不会被发现的。
那……现在什么地方才是帝京最安全的?
白灵渊细细琢磨,猛然想到了什么,她唇角扬起一丝淡笑。
既然古墨尘大张旗鼓的搜查,那她就反其道而行之。
到了下午酉时时分,整个帝京城陷入恐慌,官兵侍卫无处不在,遍布城内搜查。
但有一处,却是无人注意。
齐王府高墙外,一个不起眼的纤瘦男子身影出现。
白灵渊看着以往齐王府戒备森严的高墙,此刻果然没有一个侍卫,便将从农户家中拿来的木梯搭在旁边大树树干上。
随后上了木梯踩着树木枝桠,朝着高墙翻身爬过。
她在齐王府中也待了这么久的日子,如今叶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松散的戒备。
此刻落地看向墙呢周围屋子花园,正是齐王府中西院,整个王府最偏僻的地方。
躲进了这里,凭你古墨尘的人将帝京各处角落掘地三尺,也不可能找到。
循着草丛走了几步,发现往日巡逻森严的齐王府确实没几个侍卫,所有侍卫应都被调动出府搜查去了。
现在找个偏僻地方躲起来,等严查风头过去,伺机混出齐王府再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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