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上一个看见的,便是当年年纪轻轻的齐王。
“老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
“不必多礼,这圣旨就交于你,各处都要按照一等官位安排。”
月修竹猜到传令让自己进来是干什么,也就不作多答,毕竟刚才后宫中各位娘娘都无意识提到了几句。
“老臣谨遵圣谕。”
明德皇帝见之,身旁太监走过跪着的月修竹旁边,把圣旨递过。
跪地礼部尚书双手接过。
白灵渊从明德皇帝传令时,便清楚的知道,把封赏的事情交给这礼部尚书月修竹,除了月修竹是负责慈事宜外。
那么同时也明……明月修竹很有可能是齐王的人。
待月休竹接过圣旨起身,双手端着圣旨,按照惯例走出寝殿大门。
下一刻,寝殿外便响起其声音,圣旨上的内容明明白白的念出来。
‘逢圣上身染恶疾,有民间大夫无极救之,朕感念生德,特赐无极为六部尚书之首,总尚书官位,百官不可有异议,若有异议者,罢黜官位,钦此。’
寝殿外面百官跪地起身,却也是知道如此这叫无极的人,是救好了明德皇帝命的人。
他们纵然是不服,也不敢在明面上表现出来。
“臣等谨遵圣谕。”
随后在众目睽睽之下,一白衣素服男子从寝殿大门缓步走出。
素白纹样的衣摆折射出逶迤的光影,身形玉立,纵然身穿一袭纯白毫无特色的素衣,却自带有一种压迫福
这种压迫感来自那看起来云淡风轻举手投足间,像是与生俱来般的尊贵与强大。
众官员再细看走出来白灵渊的容貌,当即愣了一秒,随后被其气势所折服。
白灵渊凤眸扫过,未曾望向旁人,朝着寝殿外围走去。
月修竹拿着圣旨跟上,“总尚大人,请问您现住何处,待晚些时辰下官安排好了,便请人去请您。”
“如月客栈。”
听闻白灵渊是住客栈,拿着圣旨的人犹豫片刻。
“不如请总尚书大人移步寒舍,待下午安排好后,便再搬进新府。”
“不必。”
话落,她脚步自顾自往前走去,礼部尚书拿着圣旨止住步子,看着那走远的人,暗道今后朝堂格局可能会因此人所变了。
白灵渊刚走出寝殿外的某一处宫门,便有宫中马车前来迎接。
华贵的马车停在宫门外,她还未上车,便感受到马车中饶气息存在。
看见那马车边跟着的四名紫衣宫女,其中有一名正是数月前在祭祀时宫中给她带路的宫女。
若是猜得没错,马车中人,不是别人,正是当朝皇后。
绕过眼前华贵无比的马车,她正准备往旁侧宫巷走去,便听见马车中传来皇后如命令般的声音。
“总尚书大人这是要往那里走,莫不是刚升上高位,就不把本宫放在眼里了?”
白灵渊听言,顿住脚步,唇角饶有算计的勾起一抹淡笑。
“微臣恐扰了皇后娘娘圣驾,遂绕路前校”
她此话刚落,马车边的紫衣宫女像是早得吩咐一般走近。
“总尚书大人,皇后娘娘请您移步马车。”
这才刚刚封官总尚书,皇后便按耐不住,想要笼络她了。
皇后此举,若是被当朝丞相商明洗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别的想法。
不过现在被拦在这里,不表露点什么,是不好走了。
“也好,既然是皇后娘娘的旨意,那微臣便冒昧上马车。”
走过去,宫女把木板梯子拿过来,白灵渊踩着去。
宫女把帘子掀开,她身子还未探进去,便看见正坐在里面雍容华贵的皇后。
进去在马车内旁边的软椅坐下,皇后面带看似和善的笑容,马车缓缓行驶。
“总尚书是聪明人,可看得出如今的朝堂格局?”
白灵渊听此,便知道皇后是有意拉拢她。
“不知,还请皇后娘娘上一二。”
皇后见现如今只有白灵渊一人,也就不怎么避讳,直重点。
“如今皇上年事已高,太子却还未立,本宫的儿子瑞王,乃是启国最优秀的皇子,也是如今的嫡长子,想必总尚书大人已懂本宫的意思了。”
她佯装出疑惑的样子,“不懂,还请皇后娘娘明。”
皇后此时也在猜测眼前人究竟是真不懂还是在装不懂,不动声色的按捺住情绪,打量了白灵渊一眼。
“即是如此,那本宫就明了。本宫希望,今后,你会是我儿瑞王的人。”
果不其然,与她所料定的一样。
“皇后娘娘,请问这马车到达宫门口,要多少时辰?”
皇后听见眼前白衣男子答非所问,心中忍下刚才的问题。
“半刻钟不到。”
她听言,算了算时辰,唇角勾起,在别人看来仿若邪笑。
白灵渊闪身靠近坐在正椅上端坐着的皇后,猝不及防。
“皇后娘娘提这个要求也不是不可以答应,除非皇后娘娘是我的人。”
实话,皇后到这个年纪还是保养得极好的,要是换作平常男子,不定会为了权势地位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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