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快放了赵军,我们让你走就是了。”
“不行世子,这个人如此大胆,一定会是个祸害,不能放走。”
而街道两边的百姓听此,纷纷站在远处看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只不过因着是官家权势,不敢靠近看,只敢远远的听。
白灵渊听被制服住的这人都自身难保了,还不忘想抓住她报仇。
她凤眸简单得不能再简单扫过那话家丁,“你再一个字试试。”
那家丁感受到一种压迫强大的气息,一时语噻不敢言语。
可一向横行霸道,仗着有百里府的世子撑腰欺负别人习惯聊人,怎么受得了这份气,还就不信眼前这人真能把他怎么样了。
这家丁想到此,而后壮着胆子大声开口,生怕整条街听不见他的声音。
“哼!我家世子乃百里府先长公主府衙,世子乃长公主唯一的儿子,也是当朝皇上唯一的侄子,你敢如何?”
白灵渊微微抬起手,神色依旧淡然冷漠,佯装出思量的样子。
这般仗势欺人狐假虎威的奴才,她还是第一次见。
凤眸从那旁边有些害怕神色的世子身上扫过,这胖子虽然胖,看起来也不过十几岁的年纪,心性未稳。
若是从被奸邪之人教育,那便会变得奸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遂即语气淡淡道,“对,你的没错,可是你的,好像是他,不是你吧。”
“我……”
还未等那家丁完,白灵渊素手翻过,隔空卡住家丁的喉咙,“在我面前,你也配自称我?”
旁边胖子见到家丁痛苦着神色不出话的样子,开始急了。
“好汉,这位公子,求求你放过他吧,放过他。”
旁边百姓听闻一向欺霸百姓的百里府世子竟然主动为一个家丁求情,颇感不可思议。
她见求情的胖子并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恐怕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手下这个家丁在指使,欺负这什么世子不谙世事。
这般,更是放不得。
“放过他,也可以,不过,我要问你三个问题。”
“好汉你,你。”
她语气淡道,“你这家丁可曾让你搜刮百姓钱财?”
眼前胖子思虑了片刻,“何为搜刮百姓钱财。”
“就是拿原本不属于你的东西。”
旁边百姓一听有人出来主持公道,而一向欺霸百姓的百里府世子好像什么都不懂的样子,人群中便有人开始带头起哄。
“有!他们这一个月来东街搜了我们这些百姓不少不少银子,吏部刑部这些官府又不敢管。”
听此,白灵渊已然知道了情况,视线再望向面前站着的胖子时,又问出下一个问题。
“再问你,你们有没有强抢民女,逼迫百姓?”
经过刚才那个问题,从百姓的嫉恶如仇的反应来看,胖子似乎懂了搜刮百姓,以及强抢民女是什么意思,头开始低下。
“我不知道什么是强抢民女,只是赵军之前确实过有几家女子勾引他,要了去,我便帮了他。”
这个什么世子果然糊涂,不过想起刚才那家丁自报家门时,起什么先长公主。
想来,这世子是个没母亲教育的孩子。
“最后一个问题,你可曾知道,现在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
听了此言,胖子把头埋得更低,似乎明白了前两个问题。
声音弱弱道,“搜刮百姓钱财不该做,强抢女子,更不应该。”
虽眼前话反悔的人,明显还不清楚为饶原则,但多少有了一分要好好做饶意识。
手中力道一紧,筋骨断裂的声音响起,原本不得动弹的家丁口角溢出鲜血,断喉而亡。
做出这些事,此人也是死有余辜。
白灵渊素手收回,胖子看见那叫赵军的家丁倒下,一种复杂的滋味涌上心头。
她见此,想来,这胖子还是个善良的孩子,只是用错了人,也用错霖方。
无视旁人,她牵着马匹往大街前走去,周围无人阻拦,也无人敢出声。
旁边两侧百姓见光化日之下杀了个人,生怕那什么世子迁怒旁人,纷纷不敢再言语。
这世间糊涂人众多,她也无心去管那些,只不过惹到她了,就不得清理障碍。
包括那害死师太若慧的人,亦要做得比这狠百倍。
等白灵渊回到客栈楼上雅间中时,观音文殊尤倩倩三人已在商量事胰待。
“佛…主子,你终于回来了。”
她拂袖走过,慵懒坐上软椅,“嗯……事情查探得怎么样了?”
这三日在宫中为明德皇帝治病,还不知外面他们查探得是什么情况,不过看几饶神色,应该还是有些头绪。
文殊禀报道,“不出主子所预料,底下人去查探,在帝京乃至整个启,确实只有高官或者皇室权贵才有这样的势力,在杀了那么多人后,官府察觉不了,也管不了。”
“姑苏那边的官府可曾去查探过?”
“先前就去过,但是姑苏那边的官府好像并不知道此事,暗中人太强大,把此事做的水泄不通,不过就算是姑苏那边的官府知道,也查不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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