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今天晚上,就要截杀石虎运送粮草的队伍。石虎没有了粮草,自然会率领大军从蓬陂撤退。”祖涣说道。韩潜夸赞道:“大公子果然得到了祖逖大人的真传,今晚我们就行动!”
在大帐里吃过晚饭,韩潜说道:“我和冯铁将军,率领一万大军,绕过西台,前往襄国到蓬陂的道路两旁埋伏,夺取石虎的粮草。祖约、祖该、祖涣等人坚守大营,防范敌人偷袭!”
韩潜、冯铁带领一万人马劫粮去了,祖涣对祖约、祖该说道“叔叔、伯伯,虽然韩潜和冯铁二位将军去劫粮了,但我们不能只守着大营。我们晚上应该派几千弟兄,手拿火把,去蓬陂西台前面虚张声势。敌人白天败了,晚上肯定不敢出来。”
“为什么要这么做呢?”祖约问道。祖该接过话茬说道:“涣儿的意思是分散敌人的注意力,使敌人不怀疑我们去劫粮了。”
“看起来我哥哥,对你们的影响真不小啊!”祖约说道。
吃了晚饭,祖涣、祖约各自带领两千士兵,悄无声息从各自的营门出来。等到离石虎的大营还有一里地的时候,前面的士兵突然把火把点着,然后举着火把,继续往西慢慢走着。
石虎大营门口把守的士兵,早已经跑进大帐来禀报:“大将军,韩潜那边好多士兵举着火把,好像要来偷营劫寨!”
“下去吧!”石虎说着,看了看下面的几个将领。桃豹、魏硕、陈川、段勤、段思、段聪等人,都在石虎大营商讨破敌之策。段思说道:“大将军,白天我们败在韩潜手下,晚上他们来劫营,是不是有什么阴谋?会不会是声东击西之计?”
“韩潜等人的目的,就是要把我们从蓬陂赶走。他们趁着白天的胜利,晚上又来劫营,也没什么奇怪的。我们只要加强防守,不让敌人有可乘之机就行了,等白天再迎战敌人。”段聪说道。
“我们好几个将军受伤,这几天最好不要轻举妄动。今天晚上前半夜段思值夜,后半夜段聪值夜,其他人睡觉。”石虎说道。
韩潜和冯铁带领的士兵,各自埋伏在距离蓬陂二十里的道路两旁。韩潜派出去的几个探马,去前方探听石虎运送粮草队伍的消息。眼看着快天亮了,两个探马跑回来对韩潜说道:“报告将军,从襄国过来的运送粮草的大队人马,距这里还有二里路。”
“好,弟兄们,做好战斗准备!”韩潜说着,拔出了身上的佩剑。在道路另一边的冯铁,也命令士兵:“箭上弦,刀在手。”
马蹄声越来越近了,每个人都屏住呼吸,唯恐被对方发现。在黎明的晨曦中,这支运送粮草的马车队,不紧不慢地往蓬陂走着。韩潜看着差不多了,站起来高喊一声:“弟兄们,射箭!”
埋伏在道路两旁的弓箭手,开始朝着押送粮草的士兵射箭。一个押送粮草的将领大喊:“弟兄们,保护好粮草!”
一边说着,一边和道路两旁冲过来的韩潜、冯铁开始了拼杀。因为事发突然,很多押送粮草的士兵,都被射来的箭射中,非死即伤。后面一个负责押送粮草的将领也赶了过来,双方开始混战。
天已经亮了,两个负责押送粮草的将领也战死了。通往蓬陂的道路上,道路两旁,到处是双方死伤的士兵。
战斗停止了,韩潜、冯铁身上都负了伤,不过无大碍。韩潜对冯铁说道:“冯将军,你带领弟兄们把所有尸体埋在道路两旁的沟里。我们负伤的弟兄,装到粮草车上拉回去医治。”
“好的。”冯铁答应着,带领手下士兵去掩埋尸体。韩潜对剩下的士兵说道:“弟兄们,现在石虎的粮草,成了我们的战利品。一会儿把我们受伤的弟兄,抬到粮草车上。每十个人负责一辆马车,赶往蓬陂东台。其他弟兄,随我保护粮草车队。”
“是,将军!”士兵们答应着,随后开始行动。
一些受伤不严重的运送粮草的士兵,骑着马跑到蓬陂西台的石虎大营。石虎一看这几个浑身是血的士兵,知道大事不好。
“出什么事了?”石虎站起来问道。这几个水兵噗通跪倒,一个士兵说道:“大将军,我们的粮草全被祖逖的人给劫了!”
石虎一听这个消息,一下子坐到了座位上。其他将领也是垂头丧气,一言不发。桃豹看了看呆坐在上面的石虎,说道:“大将军,本来我们的粮草就用完了,现在这唯一的希望也破灭了。我们已经不能在蓬陂驻守了,退守东燕城吧,以待时机。”
“也只能如此了!”石虎说道:“要去东燕城驻守,也要等到今天晚上。白天整理军营,把所有辎重装到马车上,晚上出发。”
韩潜、冯铁保护着抢来的这些粮草,来到了蓬陂东台的大营。刚到营门口,就见祖逖和几个将领在营门前迎接。韩潜、冯铁赶紧下马,上前施礼:“参见大人!我等已劫回石虎的粮草!”
“非常好!二位将军大功一件!”祖逖高兴地说道。祖逖看着一辆辆的粮草车驶入大营,脸上露出了喜悦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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