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是有点夸张了?”金树都看傻眼了,“你确定茶里放的是砒霜吗?”
他可是见过喝砒霜的人,肚子疼,毒发的很快。
那可能这么生龙活虎的。
阮超逸也眉头紧锁,他当时也问了阮笠发生的经过,但忽略了动作和毒发的时间,现在看,确实很蹊跷。
“是砒霜。”阮笠很认真地点头,“我从药柜拿的。”
宁宴又问阮超逸,“杯子里剩下的砒霜,您验证了吗?”
“喂了一只老鼠,确实毒死了。”他道。
阮超逸也是一路当官上来的,堂官他也做了很多年,这些办案的程序他虽然生疏了,可该做的他都刻在骨子里了。
他甚至还让人将留存的茶盅取来给宁宴。
“原封未动。”阮超逸道。
就连里面半杯茶都还在。
宁宴盯着杯子仔细看,忽然她道:“取一块黑布给我。”
大家都不明就里,看着宁宴用黑布擦杯口,然后她举着黑布给大家看上面细微的白色粉末。
“是沾上来的砒霜?”阮志存道。
“你是怎么放的毒?”宁宴问阮笠,阮笠回道,“我是先放在干净的杯底,然后倒的茶水。”
因为老族长当时就在场,他只能在去茶水房取空杯子的时候,放入砒霜,总不能在前堂当着对方的面,一边倒茶一边放。
宁宴了然地点了点头。
“你怀疑他不是凶手?”阮超逸问她。
“嘘,”宁宴低声道,“我先再去村里的药房看看。”
如果她没有想错,有人在阮笠杀了人后来过现场,而阮笠虽刺了老族长一刀,可真正的凶手却不是他。
但这个猜测,她需要验证。
“好,我们陪你去药房。”阮超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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