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延冷笑一声,“要是错了呢?”
“错了就再来呗。”宁宴靠在椅子上,视线盯着横梁,不知道在想什么,“不过,我还有疑点没解开。”
屋里几个人面面相觑,因为他们所有的疑点都没有解开。
“大理寺对你的赌局,已经加量加钱了。”裴延道,“三月都要过去了。”
宁宴也笑了,“我也加堵住了,堵了一百两。”
一赔十,她十年的肉钱有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沈思行还在睡觉,就被宁宴喊醒了,“沈思行,走了。”
沈思行猛地起身,打开门,“出事了?”
“洗把脸,走走走。”
沈思行以为宁宴又要去蹲毛潜,但这次她没有,而是蹲忠勤伯去了。
他们在对面的巷子里,从早上蹲到辰时,忠勤伯的马车才悠悠出来。他去内务府转了一圈,半个时辰后出来,乘车沿着街七拐八拐,然后进了个小胡同。
马车在拐弯的时候,忠勤伯周长是从车里飞快跳下来,隐到墙后。
待马车继续往前走远,周长是又等了一刻,才从墙后出来,走了一条巷子,谨慎地敲响了一道门。
门打开,里面有人和他说话。
忠勤伯在里面待了一刻钟出来,反道走了。
“跟吗?”沈思行问她。
宁宴摇了摇头,指了指关着的院子门。
“跟他。”
“你知道他是谁?”沈思行问道。
“马上就知道了。”宁宴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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