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延消失在车外。
第二天早上,容平和他随行的两个小厮一个车夫的尸体,在路边被人发现。
死得很惨,画面也很诡异。
“草民早上进程做工,路过这里的时候,就隐约看到路边有四个黑影,天也没亮,我当路边什么时候多了四个石墩子呢。”
“当时时间还早,我们几个人就蹲对面歇会儿。”
没想到,天色越来越亮,快卯时的时候,他们一抬头顿时吓傻了。
对面四个哪是什么路墩子,而是四个人,被反捆住了手,衣服脱光了,后背捆着荆棘,面朝马路耷拉着头,跪着。
“我们吓傻了,哪见过这情况。”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宁宴验尸结束,死亡时间,大概是昨天夜里亥时到子时这个时间段,死因是刀伤,各人都有数量不同的刀伤,失血而亡。
让她意外的是,四个被害人身后捆着的荆棘,跪着的这个姿势,是生前保持的。
“你的意思,有人罚他们这么跪着,然后再杀的他们?”裴延问宁宴。
宁宴颔首。
“后背的还有鞭伤,这个鞭子,是不是就是窦顷胤的那个鞭子?”
裴延看了一眼,点了点头,他正要说话,忽然斜对面的小径上,行来一辆豪华的马车,车挤开了人群,停下来。
裴延回头看着车。
车帘子被挑开,窦顷胤的脸露出来。
“裴之瑾,你好勤快啊。”他漫不经心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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