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大怒,将手边不知什么东西摔出去,“让你娶妻生子不体贴?”
裴延拉着宁宴就走。
宁宴莫名其妙,“什么意思,让你成亲?”
裴延点了点头:“让我生孩子,说没有孩子,梁国公的爵位就不给我。”
“我帮你找他说理去。”宁宴掉头就回去,裴延一把抓住她的手,“他现在仗势欺人,你说了没有用。刚才没听他振振有词嘛?”
宁宴皱眉。
“那你上哪弄孩子去?”宁宴问他。
裴延的目光就在她身上绕了一圈,耳尖微红,低声道:“先、先、先回家休息,以后再说,也不着急。”
说着大步走在前面。
宁宴被他看刚才的一眼,看得毛骨悚然,又因他害羞的表情,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不会想娶我吧?”宁宴搓了搓胳膊,“这话还是不谈比较好。”
首先她不想生孩子,其次,她有没有命生孩子她也不知道。
肩头的烈焰还没处理,保不齐她哪天就自燃了。
“走那么快干什么。”宁宴追着裴延去,“你一个人抄瑞王府吗?”
“不会,这种事不可能一个人做。”裴延问她,“你也去?”
宁宴点头,“这事儿有趣,一起!”
她还没做这种事,应该很有意思。
两人回宁宴家睡了一觉,白起吃点心吃得很开心,还特意给宁宴留了一块。
裴延问有没有他的,白起躲在宁宴身后没说话。
“区别对待,我对他好还不如对旺财好。”裴延哼了一声,宁宴忍着笑,“你和白起计较什么,他还是孩子。”
旺财在边上叫唤了两声。
宁宴说着,将自己的糕点塞白起的嘴里,又摸了摸他的头,“我出去了,你乖点。”
白起乖巧地点着头。
裴延酸溜溜地看着两个人互动,催着宁宴快点。
等出了门,他不爽道:“你确定他还是孩子吗?他只比你小一岁吧?”
宁宴问他想说什么。
裴延丢了个你自己体会的表情,宁宴不想体会,高高兴兴去抄家了。
瑞王府的金银比她想的还要多,等清空出来,堆了半个院子,还有一些名家字画,更是数不胜数。
宁宴坐在瑞王的书房里,将他来往的信件罪证细细翻着。
沈思行和徐道林坐在她对面。
余道林道:“他联系的人还挺多,这些都要上交吗?”
“不用。”宁宴丢给他们一个包袱,“回头挑挑拣拣,不得用的就趁此机会撤职了,得用的人就留着我们用。”
如果一网打尽,那朝中也不剩几个人。
更何况,他们也要用人,现在正是最好收拢人,拉党结私的机会。
不管圣上和太子多好,他们还是要留一手。
伴君如伴虎,命不可能全部放在别人手里。
“还是老大想得周到。”余道林说着,将信件都装在一个口袋里,忽然从许多信里掉出来一封信,落在地上,他看着一愣。
信封旧旧的,看上去平平无奇,但他捡起来的时候,却在反光的光线下,看到信封上有暗纹。
他一愣,拿着信到窗户边去看,随即脸色大变,喊道:“老大,你来看。”
“怎么了?”宁宴过去,等看清上面的暗纹也是一怔,“打开看看,信是谁写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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