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兴统领八万青州军离开了洛阳,徐晃、张合二将被赵兴任命为先锋,领两万兵马为先锋,先行赶往长安。
就在赵兴离开洛阳不久,曹彰领着兵马便来到了虎牢关下。
虎牢关守将名为卞喜,擅长使用流星锤,因为参与伏击曹昂,而得到曹丕的重用。
虎牢关作为关中咽喉,曹丕也十分重视,在虎牢关屯兵三千,关上遍布弩炮,即便是千军万马,也别想轻易攻破虎牢关。
曹彰也深知虎牢关的凶险,如今曹丕已经坐稳了皇位,一旦自己在虎牢关遇阻,曹丕势必会召集各地兵马勤王,曹彰可不认为凭借麾下这几千士兵能够与整个魏国的精锐交战。
孙观说道:“王爷,卞喜此人与我相识,我可将他骗出虎牢关,杀了卞喜,然后我们再乘势夺下虎牢关。”
曹彰闻言大喜,于是孙观带着两百亲兵,来到了虎牢关下。
虎牢关的守兵见孙观麾下士兵都穿着魏军衣甲,而且人数不多,自然也没有太过在意,只是例行检查了一番。
孙观对检查的士兵说道:“敢问卞喜将军何在?我乃越骑将军孙观,孙仲台。”
那士兵见孙观要寻找卞喜,不敢怠慢,连忙让人将卞喜叫了出来。
此时的卞喜因为常年养尊处优,身材有些发福,他与孙观曾经共事过一段时间,闻听孙观到了虎牢关下,卞喜连忙迎了出来。
“仲台兄弟,多年不见,不知今日为何来此?”卞喜笑着说道。
孙观暗暗取出飞刀,表面上却笑着说道:“卞将军,我奉命调往宛城,路过虎牢关,所以特来看望将军。”
卞喜闻言,也不怀疑,当即就要邀请孙观去虎牢关暂歇。
孙观犹豫的说道:“我这些弟兄们?”
卞喜见孙观麾下不过两百兵马,毫不在意的说道:“既然是仲台的人,那么便一同进入虎牢关歇息歇息。”
孙观大喜道:“如此就多谢卞将军了。”
卞喜领着孙观往虎牢关走去,孙观偷偷示意麾下亲兵,然后跟在了卞喜身后。
就在两人刚刚进入关门的时候,孙观突然大喝一声,将手中飞刀掷出,正中卞喜的脖子。
卞喜一脸茫然的看着孙观,然后倒在了血泊之中。
与此同时,孙观麾下亲兵也同时出手,将守在关门的虎牢关守兵全部斩杀。
虎牢关守兵因为孙观突然出手,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便被夺了城门。
“杀,这些人想要造反!”
终于,虎牢关守兵反应了过来,他们呐喊着杀向孙观,孙观手持银枪,站立在关门,凡是靠近他的士兵,全部被他挑杀。
“杀啊。”
远处的曹彰见孙观夺下虎牢关的关门,立刻率领大军杀了上去,无人指挥的虎牢关守兵顿时大乱,曹彰出面招降,守兵见大势已去,纷纷跪地投降。
曹彰夺下虎牢关后,不敢耽搁,立马又带着军队杀奔洛阳而去。
颍阳,张绣正在府中教导儿子张泉枪法,突然,一个男子来到张绣身边,大声说道:“不好了将军,出大事了。”
张绣皱了皱眉头,问道:“何事如此惊慌?”
这男子是颍阳校尉,是张绣的亲信,姓张名贵,张贵急切的说道:“启禀将军,虎牢关急报,任城王袭击了虎牢关,如今正向洛阳杀来。”
张绣闻言大惊,说道:“消息可准确?任城王为何会袭击虎牢关?”
张贵说道:“是我的兄长张富传来的消息,他是虎牢关的城门令,亲眼目睹任城王率兵夺下虎牢关。”
张绣知道此事非同小可,不敢大意,一边召集兵马,一边派人通知曹丕。
颍阳兵马并不多,这里毕竟靠近洛阳,是天子脚下,所以张绣掌握的兵马,也就四千余人。
张绣见了张富,从张富口中得知了虎牢关的变故,此时曹彰的兵马已经靠近了颍阳,张绣命令士兵紧闭城门,然后亲自带着士兵来到城楼之上。
孙观见颍阳守备森严,凝重的说道:“任城王,这颍阳守将张绣武艺高强,是个狠茬,不如我们绕过颍阳,直扑洛阳如何?”
曹彰点了点头,说道:“好,绕过去。”
看着城外的兵马绕过颍阳,继续往洛阳进发,张绣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决定带兵杀出,阻拦曹彰。
张绣打开了颍阳城门,率领兵马杀出。
“报,任城王,张绣追上来了。”
曹彰闻听张绣带兵追了上来,不由大怒道:“好个张绣,本王已经决定绕过颍阳了,他竟还敢来寻本王晦气,既然如此,我们便先斩了他,再去洛阳。”
曹彰命令大军停止前进,布下阵型,等待张绣兵马到来。
不一会儿,张绣带着兵马赶了上来,曹彰催马而出,大喝道:“张绣,你带兵追击本王,可是想要造反?”
张绣拱手道:“任城王,你不在封地享福,为何突然带兵至此?”
曹彰冷哼道:“本王要去何处,还需与你汇报不成?”
张绣说道:“张绣奉陛下之命,驻守颍阳,任城王虽然贵为王爷,但是无诏也不得带兵入京,任城王若是拿出陛下诏书,末将立刻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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