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武夫想要突破炼神境界,还需要观想法相,蕴养精神力,才能顺利的晋级,如果没有这法相图,几乎是不可能踏入七品炼神之境的。
许七安的二叔踏入了炼气之境已经十几年了,就是因为无法得到法相图,所以一直不能突破桎梏,蹉跎了岁月,一辈子只是一位八品练气武夫,几乎已经是武道之路断绝,心中满是不甘。
许七安随着许子圣来到了武安侯府,高门大院,无比威严,整个武安侯府给许七安一种十分压抑的感觉,这是因为他从中感受到了许多气机,不乏一些高品武夫,让他这个八品武夫瑟瑟发抖。
“武安侯府不愧是勋贵领袖,实力雄厚,有几位武夫的气机不逊色打更人金锣,让人感到敬畏!”
许七安暗暗心惊,亦步亦趋的跟在许子圣的身后,不少气机在他的身上扫过,似乎是在分辨他是否威胁到了许子圣的安全,让他胆战心惊。
“我也要有那个本事才行啊,我不过是个小小的八品武夫,面前这位可是儒道第一人,当今天下有几人可以威胁到他的安全!”
许七安战战兢兢的随着许子圣进入到了书房,周围气机散去,这次缓缓吐出了一口浊气,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感叹道。
“实在是太恐怖了,吓得我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被暗中的高品武夫误会,直接被击杀了!”
许子圣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走到了书桌前,打开了一张白纸,拿起一旁的上好的紫檀狼毫笔,蘸满了墨汁,泼墨挥毫,不断的在白纸上勾画着什么,嘴里笑着说道。
“不用紧张,他们也是太过谨小慎微了,担心我的安全!”
许子圣说到这里,眉头微微一挑,一副你懂得的样子,继续说道。
“我最近有些活跃,不小心干掉了两位六部尚书,所以他们有些紧张过度了,草木皆兵,对任何一个靠近我的人都会警惕至极!”
许七安闻言,瞬间恍然,武安侯府的武夫高手,是警惕文官集团狗急跳墙,暗中出手,谋害这位尚书杀手。
“原来如此,难怪会戒备如此森严!”
许七安之前也来过武安侯府,那时候的许子圣被朝堂排挤,只是闲人一个,武安侯府并不现在这样戒备森严,虽也深不可测,可也不像如今一般,好似龙潭虎穴,让人感到无比心惊。
“画好了,你拿回去吧!”
许子圣将刚刚画好的法相图卷起,并没有打开,递给无比诧异的许七安。
“这就是你要给我的法相图,现画的?”
许七安麻爪了,法相图还可以这样画吗?许子圣不会是在开玩笑吧!他说罢就要打开手中的画,看看是否真的是法相图。
许子圣伸手一下就按住了许七安的手,脸上带着几分认真,阻止了他的举动,提醒道。
“这幅画刚刚画好,有些凶,你最好明日再看!”
许七安闻言不解,一幅画能够有多凶,将画卷接了过去,并没有当着许子圣的面打开,准备回去后再看。许七安是个头铁的,主打一个叛逆,别人越不让他做什么,他就好奇心越重,偏要对着干。
许七安没有久留,在武安侯府他左立难安,总感觉背后有许多双眼睛盯着他,让他心中忐忑,匆匆离去。
“你小子,这下怕是真要自作自受了!”
许子圣对许七安的性格也是有所了解,以他的智慧如何不知许七安会如何做,脸上带着坏笑,就是想看许七安出丑。
许七安没有回家,而是来到了打更人衙门,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就迫不及待的打开了法相图,一道无比桀骜凶戾的画像映入了眼帘。
这是一尊凶神,桀骜睥睨,三头六臂,凶神恶煞,周身乃是一片混沌,脚踏阴阳,面目狰狞恐怖,一股恐怖的凶煞之气迎面而来,冲入了许七安的脑海之中。
“嗯!”
许七安发出了一声闷哼,向后退了几步,脑海乱成了一团浆糊,脑子嗡嗡作响,眼冒金星,精神疲惫,眼眸黯淡无光,显然是被这幅法相图伤到了。
许七安强忍难受,连忙上前将这幅法相图合上,这才感到舒适了几分,头虽然还是一阵阵如同针扎一般疼痛,但是心神总算是可以掌控了,摆脱了法相图的冲击镇压。
“好凶的一幅画,居然让我的心神受到了冲击,精神受创,真是自作自受!”
许七安脸上浮现出了一抹苦涩的笑容,感受着心神的情况,眉头紧皱,思索了一下,向着浩气楼最顶端而去,遇到了困难,还是要找魏爸爸帮忙。
魏渊坐在案桌之后,手里拿着一卷书,无比的认真,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认真的太监让人心疼,毕竟对方已经痛失良鸡了,必须要有些精神追求。魏渊对黄白之物不感兴趣,却对读书十分沉迷。
清雅俊朗宦官放下了手中的书卷,眉头微皱,看着面前这位自己最重视的小铜锣,面色苍白,头冒虚汗,眼眸黯淡无光,精神萎靡不振,脚步虚浮,站在那里摇摇欲坠,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让他心生不悦,恼怒的呵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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