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事?你明知道人家隗琛年前才死了老婆,你在这里问人家是不是单身,你是嫌你自己的命长,还是嫌我老婆子的命长!”
叶老太太气的要死,暴怒的吼声产生了破音,可以看出她此刻有多生气,甚至要比之前叶岑撒谎,聂凤胡闹都要生气。
然而聂凤始终没理解她究竟做错了什么,她不过就是以长辈的身份询问了一下隗琛当前的状况而已。
“妈你也太小题大做了吧,我不过就是随口问一句而已。我身为长辈,关心一下小辈的状况,有什么问题。再说,人家阿琛不是也没怎么样吗?你这边倒是先跳起脚来了,干什么呀!”
聂凤感觉自己现在真的是委屈极了,看向叶佑平和叶岑的眼神也更加的凌厉起来。
要不是因为这对没用的父女俩,她在叶家也不至于受这么大的委屈。被老太太随便呵斥,她做什么都不对!
“我小题大做?”叶老太太被聂凤的话给气笑了,“我小题大做!人家死了老婆!你问人家是不是单身,我小题大做!还长辈,你算什么东西,在人家隗琛面前冲长辈!人家叫叶佑平一声二叔那是客气,你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我……”
“你什么?你还没意识到自己到底哪里错了吗?”叶老太太的眼神怨毒,那真是恨不得立即刮了聂凤,她坐到沙发上,不停地喘息。
江晴看不下去,坐下来给老太太顺气。心里面也是把聂凤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她不明白这世上怎么会有聂凤这么极品奇葩的人。
叶老太太双目赤红的怒瞪着聂凤,“你没皮没脸的充当长辈,问了不该问的也就算了,你怎么还有脸让叶岑去给隗琛敬酒?”
提到敬酒一事,聂凤的面色变了变。
叶岑坐在角落了,垂着头,双拳紧握。
“我不是想出于礼貌,让岑岑去敬个酒吗!岑岑身为长孙女,理应代表叶家孙辈出个面啊!”
看着聂凤强词夺理的样子,叶老太太一把抓过沙发上的靠垫就扔了过去,正砸在聂凤的身上,“还出于礼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龌龊的心思!”
叶老太太扫了一眼,见叶沁和叶荣都不在这里,这才再次开口骂道,“你那哪是出于礼貌,你那分明就是想让岑丫头去勾引隗琛!你当你女儿是什么,你当叶家是什么?”
“我……”被戳中心思,聂凤有些语塞,“我这不也是为了叶家着想……”
“你放屁!你那是为了你自己着想,你想着要是有了隗琛那样的女婿,以后你和你身后的聂家就可以在海港市乃至整个华国横着走了!”叶老太太狠狠的啐了一口,继续骂道,“这满海港市多少豪门贵女,人家隗琛都看不上,怎么就能看上岑丫头?你以为你女儿是天上的仙女啊,敬一杯酒,眉目传情一下,人家隗琛就爱上了?人家是什么人啊,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啊!你说你弄这么一出,丢不丢人!
我们叶家从祖上开始就是清流人家,习武之人要有武德!我们一向是凭本事做事,凭实力说话,表面上可以客气守礼,但私底下绝不做媚俗肮脏的事情!你让你女儿这么公然的去勾引人家,怎么,你把自己女儿当成出去卖的了?”
角落里,叶岑的身体轻颤,眼眶里面已经盈满了泪水。
刚刚叶老太太的话虽然是在骂聂凤,但于她而言,无疑等同于一把把的利剑,刺进了她的身体。
“妈你这话说的也太难听了,什么出去卖的,我那不也是为了岑岑好,我……”
“你闭嘴吧你!你梦做的倒是美,想让岑丫头去勾引隗琛。可是你看人家搭理岑丫头了吗?人家今天是给佑责面子,没有做出更让叶家难看的事情,只是拒绝跟岑丫头喝酒。如果人家心情不好,当众冷下脸给岑丫头和叶家难堪怎么办?你们母女俩想丢脸就到外面去丢,别连累叶家!
今天隗琛的回应已经很明显了,当众拒绝了岑丫头的敬酒,之后又马上主动向佑责敬酒。这是为什么?不就是明白着告诉我们,不要枉费心机,他不是什么酒都喝,也不是什么人都看得上。
你以为他笑呵呵的是在给佑责敬酒?那是警告!警告我们整个叶家,摆正自己的位置,他能成就叶氏,同时也能毁了叶氏!”
叶佑责坐在一旁,眸色渐沉,他竟然没有想到这一层。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还好母亲看到了这一层,发现了隗琛的警告之意。
看来以后在对待隗氏上要更加仔细用心,这样的事情不能再发生。
等下还要提醒一下阿泽和沁沁,让他们在隗氏工作的时候,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尤其是沁沁,她白天是跟在隗琛身边的,一定要谨慎,与隗琛保持好工作距离。
像今天这种顺路送回家的事情,以后断不能再发生了。
叶佑平之前也没想到这些,听到自己老娘的话之后,当即也吓傻了。
一想到自己媳妇这糊涂的举动,差点就毁了叶家,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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