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任看来,这如今的情况,就和自己所想,也没什么太大区别。可显然,这是自己不想看到的,结果却还是发生了,所以他能心甘情愿吗,他是不甘心啊,可也没有办法,都是无奈。听到己方鸣金,张任是赶紧带兵撤退,不管他是再不愿意,也不可能违抗军令,必然啊。还是那话,凉州军中,好像还没几个敢违抗军令的,就算以后还有,那么绝对不会是他张任
就对了。他可知道,马超这个人,是,还挺念旧,但是在这军法上面,更多时候,他还是不怎么讲情面的。其实一想也是,当主公的,如果在己方军中做不到做不好赏罚分明,那么整个的一支人马,就要出问题。好歹张任也是带兵多少年的将领了,虽说不是大将,可也绝
对是经验丰富的一个,因此,他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呢。至少这军中事务,还真是,少有他不懂的,应该说他还有什么是不知道的。说实话,张任也是因为如此,马超放心用他,如果说本事真不到家的话,张任还能被马超重用?那样儿的话,也没这么多事儿了,马超不会说
让他叫自己主公什么的,因为没本事啊。可实际情况,却不是那样儿。张任好歹还是有点儿本事的一个,至少他自己也是这么看的。张任有自知之明,他不会说自大自狂,但是却也不会说就妄自菲薄,张任不会那样儿。所以他也是清楚一些,马超是什么样儿,而对自己这样儿,他是为什么。张任带兵跟着马超回了中军大帐,马超在帐中,和平时也没什么区别。
他倒是想表扬张任,可其人是没地方让自己表扬的啊,而且自己不得是照顾更多人的心理吗。当然了,如果他张任做得是可圈可点,那么自己就算是表扬他一番,也没人会去说什么吗,可如今这显然是不行啊。所以马超依旧对张任算是不闻不问,其实这何尝不是一种态度
呢。可至少其他人看了,他们也都说不出来什么不是。凉州军可不是只有他张任一个将领,别看马超还行,算是对他非常照顾了,可对别人,尤其是和张任差不多,甚至还超过其人的,马超不可能说是厚此薄彼,那样儿只能是出问题,所以他如今的做法,算是照顾一下更多的
人吧。确实,听自己主公连提都没提张任,自然也是没有人去多说什么。毕竟他们都知道,张任这样儿,其实已经就算是不错了,真要是自己带兵攻城的话,也未必就能超过其人多少。不过甘宁的想法,他觉得自己带兵的话,至少是能上去,然后估计没两下就要被人家逼退,这样儿。至于说崔安,他是一点儿带兵攻城的想法都没有。而张任表现,他也没多大感觉,
但是崔安心里也有那么点儿着急,毕竟这己方不破城,自己就不可能带兵杀进去,所以他自然是希望己方早日破了雒阳,自己也好再过过手瘾。雒阳可不比其他地方,那人马可多了去了,所以崔安一想到这儿,他这心里也是挺兴奋的。要说崔安确实,他对攻城什么的,没
一点儿兴趣,可自己带兵进城,他可真是兴趣大了。或者说如今这个情况,没有两军在外厮杀,就只有攻城战,他也只能说是城破了,然后带兵杀进去,也就是这样儿了。要不然的话,崔安带兵攻城,这个就不用想了,他一点儿也不想那样儿,所以还不就是带兵杀进城池去吗。而对于张任,不管他表现如何,崔安都不会说在马超面前去说对方什么,他确实是和
其他人不一样儿。之后马超还是打发走了众人,对他来说,说了这些,就已经不错了。司隶长安,骠骑将军府,陆逊正在忙着处理城中的政事,结果就有守卒来报,“报先生,主公信使已经入府!”陆逊抬头,然后赶紧说道:“快,请人进来!”“诺!”守卒出去后,马上马超的信使就进来了。要说马超的信使,可以说随便出入凉州军地盘的郡县,但是到了骠骑将
军府,确实就不能随便进了,因此这还得是让人禀报一下。当然这也并不是说就一点儿变通都没有,至少说真要是加急的东西,都要火烧眉毛的事儿,还有什么情报,那就是直接进屋,都无所谓,凉州军的士卒还不是说就不懂变通。但是如今这个事儿马超可没说是特别着
急,因此就不用那样儿了。士卒也就是马超的信使进屋后,赶紧给陆逊施礼,不过他是一摆手,“不必,把主公的信给我!”“诺!”说完,就已经把信交给了陆逊,显然陆逊不怎么在乎虚礼,而还是比较实际的。他也知道,自己主公又是一封书信,那么还是有事儿让自己去
办啊。陆逊是赶紧展开自己主公书信观看,结果一看,他就知道自己主公的意思了。然后他是让士卒下去休息,休息好了再离开,士卒自然是领命而去。对他来说,虽然陆逊不是自己主公,但是那身份地位在那儿摆着呢,因此,他的话,只要合理的,士卒就不可能不听。而且他确实,从雒阳一路到长安,这可不是什么近路,因此,他这也是挺累了,所以让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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