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前一天。
丁丁凭借一整个假期绘制术式所锻炼出的手速补完了作业,成为了班级中仅有的四个完成全部作业的傻子之一。
顺带一提,另外三个是木叶丸军团,他们在鸣人被按着写作业时毅然被选择了与自己的大哥共患难。
按照假期内计划,丁丁蹿课去了四年级,开始学习分身术相关的基础知识。
而分身术的教授老师正是水木。
说实话,也不怪鸣人学不会,水木授课的方法确实有点飘,东一句西一句的,还得课后自己把知识点串起来。对鸣人这种上课高兴了带一耳朵不高兴就睡过去的学生而言,学习难度确实很大。
下课后,就在丁丁拒绝了鸣人一起玩的邀请打算去找水木的时候。
水木反而自己找来了。
“你是丁丁吧,听伊鲁卡说你喜欢在学习结束后向老师请教术式方面的知识。”
丁丁点了点头。忍术的术式是选修课,老师通常会一节课讲完,一些细节的知识他会额外去问。
“那就和我去办公室吧,我都准备很久了。”水木说话间还带着淡淡的微笑,如果不是他身上那翻涌的阴暗查克拉的话,倒还真像是个好老师。
不过丁丁还是不动声色地点点头:“谢谢老师。”
水木显然是真的做了准备,非常全面地给丁丁讲解着各方面的知识,从各种角度解答疑惑。
而丁丁,也忍耐着水木查克拉所散发的恶臭,仔细的听着,就在丁丁自觉再无法忍受,打算告别水木的时候。
他忽然开口了:“听说,你很讨厌现在的身体?”
不,我爱死这身腱子肉了。心中这样想着,丁丁嘴上却不发一言。
“老师很同情你的感受,被他人视作怪物肯定不是什么好的体验。”
但可以用拳头让你这种人闭嘴。丁丁这般想着,刻意握紧了拳头。
“相信一定可以找到办法的,毕竟……忍界从来都不缺知识丰富的慷慨之辈。”水木说着,神秘一笑。
丁丁看了他一会儿,确定他不在说更多东西了,便躬身告别:“再见,水木老师。”
水木看着丁丁的背影,脸上露出了一个自认为意味深长的笑容。
…………
回家的路上,丁丁开始思索着如何一步步的引诱水木,让他说出更多的关键信息。又如何才能拿捏好这个度,既能让水木越陷越深,也能让自己摘开责任……
想了许久,丁丁的脚步忽的停了下来。
他的实力已经有了一定的保证,三代目很看重他,家族和长辈也都值得依靠,在猿飞日斩把持大权的情况下,一个越强盛的木叶对他而言越有利……他为什么还非得隐于幕后,非得算计那么多?隐瞒那么多?
适当的展露一些,是不是更容易提高自己的话语权,让自己能够更容易的获得资源?以及最重要的,别活的那么累!
思索了一会儿,丁丁终于下定了决心。
他要去找猿飞日斩告状!
当然也就避免不了要和猿飞日斩一定限度的开诚布公,因此在那之前,还要确定一些事情。
…………
家中。
丁丁正襟危坐在丁座前:“父亲,孩儿有一事相问。”
“嗯?直接问呗,整这文绉绉的干什么?”
“您还记得之前袭击我的山中风吗?”
丁座听此一愣,将手中的肘子放下,抽纸擦了擦手:“当然记得。怎么了?”
“我想知道他的现状。”丁丁认真道。
丁座犹豫了一下,还是劝道:“丁丁啊,那毕竟是你山中叔叔的族人,现在都残疾了,你也没受什么伤,咱再对他动手动脚的打击报复就不太好看啦。”
“……爸您想什么呢?我就想知道他是不是逃出去了。”丁丁当初留他一命就是抱着这个念头。
“怎么可能,”丁座惊讶道,“木叶重刑间还从未有过出逃的案例,更何况他被你打的颅脑损伤,并发的癫痫到现在都还没治好,怎么可能逃得出去?”
癫痫?这么惨吗?
丁丁叹了口气,直接道:“我想知道他到底有没有被人救走,或者‘意外’死在了牢里,现在牢里的那个到底还是不是他?”
山中风就算还没有五年后近身侍卫团藏的地位,但既然能随意指挥根部的后备人员,就说明他的地位并不低。所知晓的机密应该也不少。
那么无论他是被救走,还是不明不白的死在牢里,都说明根部的仍有着一定的势力和行动能力,丁丁的任何行为都需要更加的谨慎。
见丁座皱眉,丁丁补充道:“我知道他的背后是有着什么势力和组织的,他在组织内的地位也不算低,您就当我是被害妄想症发作,想要求个心安,行吗?”
自己的儿子常年不求自己一回,既然现在说到了这个地步,丁座便叹了口气:“好吧,家族里就有人在监牢里担当守卫,我帮你问问。”
…………
丁丁第二天便得到了答案。
“确实有人去劫狱救他,”丁座如是说道,“不过应该只是个人行为,袭击者对重刑间内部无甚了解,外面也没有接应,从头到尾都只有一个人行动,还撞上了亥一老哥,当场就被活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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