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东城几个坊市的。
谢大眼神冷冷。
谢家倒时,那些人可没少往里伸手。
天『色』渐渐暗沉,远处隐约可见探出水面的阜头,周围还停着几艘篷船。
船夫眼睛一亮,忙不迭划过去。
停靠妥当,他赶忙跳下船。
速度之快,堪比火烧屁股。
柳福儿并不知两人所言,她正和狗蛋把晾得表皮干爽的鱼煎了,又把胡饼烤热。
香气随风,飘散过来,勾得人唾『液』分泌。
没多会儿,船夫面『色』发白的回来。
看着淡淡望来的谢大,他嘴里一阵一阵的发苦。
适才他一连问了几个船,那些人都不知到底发生什么。
只是有一点是相同的。
府衙里似乎真的出了什么事,大家都很不对劲,就连去办过所的都能感觉出来。
并且,那些人所来的地方都不是一处。
汉子脑子『乱』糟糟的。
他步履沉重的上了船。
柳福儿端着胡饼煎鱼上座。
谢大拿了两张胡饼,卷着煎鱼,去外面。
“吃点吧,”他递到船夫跟前。
船夫接过来,闷闷的咬。
明明五大三粗的汉子,竟让人生出几分孩童受了委屈的感觉。
谢大莞尔,起身回去。
船夫扫了他背影一眼,垂下头,用力叹气。
这艘船是他典当全部家当才买了,就是他死了,这船也不能丢。
他用力咬了口胡饼,错牙咬着。
左右他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不就是多走千把里吗?
都已经出来了,就不差那点。
船夫默默的在心里做着心里建设,将胡饼吞到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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