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下,就不是他们能管的了。
众人纷纷散去。
很快,消息便传向四方。
没出三天,各地节度使便接到来信。
田节度使看完,顿时笑了。
“这朱宕倒是有些本事。”
“明明必死之局,硬是被他拉成了僵局。”
“阿耶,那现在怎么办?”
“能怎么办?给柳城主传信吧。”
田节度使将信叠好,凑到火边。
“她,”田大郎迟疑,“那梁郎君那边……”
他与梁二关系甚笃,若到最后,梁二知晓自己被蒙在鼓里,怕不是要怪他吧。
“不必知会,”田节度使摇头,道:“梁帅的性子,我最知晓。”
“二郎是他儿子,便是再不屑那皇位之人,也不会生出他心。”
“这事最一开始,跟咱们联系的就是柳城主。”
他有些意味深长的道:“你且记住,不论做人做事,当以一而终,万不可半途改弦易张。”
“是,儿子相差了,”田大郎忙拱手认错。
田节度使摆手。
田大退去自己书房,给柳福儿写信。
而在武宁。
封节度使看完信后,轻轻一叹。
其实,与他而言,唐皇倒底怎么死的,他是不在乎的。
之所以这么做,也是为了应柳福儿想邀,做出的姿态而已。
现在,事情已经到了这步。
他却是不能再动了。
至于以后,也只能看局势有什么变化了。
封节度使将信毁掉,喝令亲卫备马。
他要去校场督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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