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的,他是不一样的,世间那么多男子,只有他是飘然一点过,不见故人颜。
想着想着,嘉义长公主就忘记了一边的小雨,开始怀念起那死了好多年、早被世人抛之脑后的天之骄子——燕承,也就是燕归来。
嘉义长公主最开始遇见燕承时,说起来也很尴尬,因为她的玉佩掉了,到处找不到。
因是生母留下来的遗物,嘉义长公主自是十分珍惜这块玉佩左找右找都找不到差点没把嘉义长公主气死。
那一天,烈日炎炎,还没有到七月流火的季节,嘉义长公主硬生生顶着那炽热的阳光,一步一脚印地慢慢寻找。
当然,她身边一直少不了伺候的嬷嬷宫女,她们诚惶诚恐地帮助嘉义长公主寻找丢失的玉佩。
可能是上天注定的缘分,嘉义长公主的玉佩被有缘人捡到,并亲自送回到她面前。
这一眼,惊鸿一瞥,惊艳了她的少女时代。
只见他沐浴着日光而来,嘴边挂着一抹微笑,分明炎炎夏日,却不由得让人神清气爽。简简单单的玄衣,他穿着格外出众风流,正如同那诗画里的少年郎。
他微笑道:“这是姑娘的东西吗?”
嘉义长公主不知为何没有回答,只是痴痴地望着他,好似着了迷一样。
他笑了,似是习以为常,重复了一边一,客气礼貌地说道:“这位姑娘,请问这是你的玉佩吗?”
这会儿,嘉义长公主终于是回过神来了。
她嗫嚅道:“哦,是的,谢谢……你。”
本想说点什么,可话到嘴边,只好咽回去。
大概这是惊鸿一瞥留下来的后遗症吧。
自此之后,嘉义长公主在各种场合寻找他的影子,枯燥无聊的宴会里,因为有了他,她才多了几分期许盼望。
他们的第二次见面十分偶然,就是皇帝决定赐婚燕承时,燕承断然拒绝,并严明他有心仪之人,无需赐婚。
一时之间,京城议论纷纷,连带着他的大名也被知道。
嘉义长公主是听宫女提起,才知道原来当时捡了玉佩的人是他,燕承燕归来,京城鼎鼎有名的公子,无数闺中少女为之心动的人。
郎才绝艳,积翠如玉,这世上果真有此风华无双的男子。
这一刻,嘉义长公主明白了什么叫做思之如狂。
感情的萌发来得迅猛突然,之于嘉义长公主来说,燕承是她这辈子的光,所有人都比不了的光。
她到处打听才终于探到他的下落,兴致冲冲地去找他,结果发现了什么?
他与一位女子如痴如狂地亲吻着,亲昵无间的举动,触动了她的敏感内心。
她得不到的东西,为什么别人要得到?
她嫉妒,她怨恨,她不满,虽然没有上去拆散他们,但心里暗暗记下了这笔账。
等到后来,燕承因种种原因自请离京,嘉义长公主自认为机会来了,然后选择了这个时机跑去挑明说。
本以为十拿九稳,孰知燕承淡淡道:“公主的厚爱,燕承消受不起,燕承已有佳人,无需公主垂怜。”
他的拒绝,成为了压死嘉义长公主的最后一根稻草。
嘉义长公主回去之后,果断地恨上了燕承的不识抬举、薄情寡义,以及嫉妒其那位女子的好运气,认为她无非是长了狐魅脸,勾引了燕承才让他选择叛家出逃。
年少的心动,自然是要拿回利息的。
嘉义长公主选择了燕启,这个默默无闻且自私虚伪的男人,第一次见面就敢联系别人与她碰面,果真是无情无义。
燕启对她说:“你要报复我大哥,才会靠近我,不是吗?”
嘉义长公主讶然,重新认识了记忆里那毫无存在感的人,后又轻蔑道:“是又如何?你只是他的替身未来等他回来了,你就给我滚回燕家里,当一个不受宠的二少爷。至于本公主与燕承,不劳你费心了。”
“是吗?”燕启似笑非笑,“我大哥与那位姑娘可是有了孩子,你都无动于衷吗?公主。”
顿时,嘉义长公主恼羞成怒,“怎么敢?他居然与那个贱人有了孩子?”
“就是这样,”燕启不阴不阳道,“要不然我大哥咋会离京呢?就是因为她怀了孩子,而爹娘爷爷他们不同意这个女人进门,认为她卑贱狐媚,借子上位,心术不正,要我大哥打掉孩子。”
怀了孩子,燕承才会离开,倘若这个孩子与女人不在了,那么燕承会回来吗?
怀着这个念头,嘉义长公主偷偷联系起一些江湖组织,让人想方设法杀了燕承一家子,当然,由于嘉义长公主太恨那个女人了,顺便嘱咐那些人留她一命,她自有用处。
奇怪的是,那些江湖组织不同意,因为燕承的名气很响亮,他不单单只是一个名门公子这么简单,并且他在外独立门户,收留了不少弟子,自身实力不容小觑。
嘉义长公主气得要死,索性加大砝码,将自己的护卫跟着那群江湖组织一块去杀了燕承一家子。
或许是天意吧,那个孩子还没有生下来就没有了,女人伤心不已,燕承安慰了好几次都没有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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