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佑长公主的话无疑是让孙白溪的名声遭受了一定程度上的损害,毕竟东宫说到底是太子楚崇贤的地盘,庆佑长公主也好,又或者未来太子妃孙白溪,都不能在东宫指手画脚。
是以,孙白溪这些话说得没头没脑的。
邵皇后还未发话,孙白溪立即出列跪下,声音清晰地替自己辩解,“臣女之前所言多有让长公主误解之处,臣女恳求皇后娘娘与长公主听臣女一言。”
“你想说什么?”
邵皇后眯了眯眼。
涉及东宫,邵皇后不可能坐视不理,而且孙白溪与庆佑长公主不和的话,长此以往可不是什么好征兆。
庆佑长公主撇了撇嘴,不予理睬。
顾文澜倒是笑了,看向孙白溪,面色温和,“孙小姐有话直说,今天都是自己人在场,不用怕。”
对孙白溪的印象,顾文澜还不算特别遥远,前世孙白溪也算是一个让人喜欢的贵妇人,顾文澜嫁给邱宇杰数年一直无子,京城贵妇多有谣言猜测,明面上大家倒是捧着顾文澜,可实际上一些人乐意拿此事嘴碎顾文澜,令顾文澜烦不胜烦,厌恶至极,孙白溪可是默默安慰过她好几次,让她放宽心别太计较闲言碎语,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
如此一来,顾文澜对孙白溪的印象自然也不错,到最后,顾文澜投河自尽后,孙白溪冒着危险,偷偷给顾家人收敛尸骨下葬了,并且还给顾文澜立了衣冠冢。
这么一看,孙白溪也算是侠肝义胆的一代豪杰了。
虽然前世的经验并不能全部代入今生,可顾文澜亦不愿前世她印象中优雅聪慧的孙白溪,今生变成一个面目全非、恐怖狰狞的女人。
想到这里,顾文澜瞧着底下孙白溪低头说话的姿势,莫名的心情复杂。
底下孙白溪说话了,条理清晰地一句句解释,“长公主乃太子殿下的姐姐,请教指点无可厚非,但长公主首先是长公主,其次再是殿下的亲姐姐,日后长公主事务繁忙,如何料理这些事?臣女不才,仅仅只是蒙皇恩赐婚入东宫,愿为殿下分忧,长公主与殿下手足情深,臣女十分感动,可长公主千金之躯,时间宝贵,臣女岂敢拿小事打扰长公主?况且,这些小事令长公主名声有损,殿下知道后,该如何自处?”
孙白溪之所以会说庆佑长公主别管楚崇贤东宫的事情,主要还是这段时间庆佑长公主频频出入东宫,还插手管起东宫的大小事,这样难免引起有心人的背后嘀咕。
庆佑长公主与楚崇贤只是姐弟,不是夫妻,为什么还要越俎代庖管这些事?
孙白溪听说了这些风言风语后,打算用这种方法令庆佑长公主主动避嫌。
邵皇后听完后,拍了拍脑袋,“瞧本宫这个记性,宛儿,你这段日子管东宫后方的大小事,累了吧。”
其实这也是邵皇后考验庆佑长公主,看看她能不能管好一方事。
庆佑长公主拧了拧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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