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凶悍鳄龟,被葛老爷子抱在怀里。
鳄龟的攻击力极强,攻击的速度也极快。
但在葛老爷子的怀里,却缩成一团,比猫还要乖。
“这种畜生,生来就是吃肉喝血的,可它也有怕的。”
“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杀上几十只同类,到时候他自然就嗅到你身上的血气,就变得乖乖的。”
哗啦......
鳄龟被放入了缸里。
忽然间就变得凶狠起来,向着**的鲤鱼撕咬过去。
水面马上染红,那些鲤鱼在水底下无处躲藏。
葛老爷子把手伸进了缸里。
本来沉底的鳄龟,马上浮上了水面,伸出脑袋......
“父亲,小心!”
“爷爷,当心!”
葛忠旺、葛无忌齐声喊道,并且作势就要上前。
鳄龟只是用脑袋轻轻蹭了一下葛老爷子的手腕。
而后就乖顺地将脑袋搭在葛老爷子的掌心上。
“这畜生聪明着呢,它知道如果咬了我,就得掉脑袋。”
“漠北其他家族的态度怎么样,和我们没关系,你们只要记住一点就可以,资源永远是最重要的。”
“再桀骜的野兽,只要掌握了它的弱点,就能让它乖乖俯首。”
葛老爷子回过头,看向葛忠旺、葛无忌父子,“这一次小俊做得****,宅子是奖赏给他的,至于其中的原由,不出三天你们就知道了。”
“嘶......”
葛老爷子忽然间抽了一口凉气,掌心上多了一道小血口子。
鳄龟马上将脑袋缩了回去,只是它头上的硬质不小心擦破了葛老爷子的掌心。
它似乎预料到了自己的**,连忙沉到了水底。
葛老爷子抄起了一旁的鱼叉,冲着缸里就狠狠地戳了下去......
血水翻涌起来。
葛忠旺、葛无忌站在一旁不敢出声,就连他们向说骆金兰、骆银兰回来了,也一直憋着没说。
骆家......
议事厅内,骆老爷子坐在主位。
这位昔日跺一跺脚,整个漠北都会跟着一颤的大佬。
此刻再也**了往日的精气神。
骆金兰、骆银兰分别坐在骆老爷子的左右。
其他的一干人等坐在下首位置。
“后天就是母亲、七弟出殡的日子,必须要让姓林的血债血偿,提着他的脑袋祭奠母亲和七弟。”
“我已经安排人去对付姓林的了,我知道他,昔日漠北的狼王,这边境上的犯罪分子听到的他名字,都会被吓得一颤,只能说那些人太过无能!”
骆金兰冷着脸道,每一个字仿佛都能凝结成冰霜。
“老五,报仇心切可以理解,但还是要谨慎啊。”
骆南辉认真地道。
“大哥,你谨慎了大半辈子,可曾有什么惊人的建树?”
骆金兰冷冷地道。
“我......”
骆南辉被呛得说不出话。
“我支持老五,这一次要拿姓林的脑袋来祭奠母亲和七弟!”
骆东辉道。
“不光是祭奠,也让整个漠北都看看,我们骆家的实力!”
骆西辉冷冷地道。
骆家的一群人,也开始纷纷跟着吆喝。
其中的几个小辈,已经磨拳霍霍要去找林昆报仇了。
“凭你们是不行的,就不要去给骆家丢人了。”
骆银兰冷冷地道。
一盆冷水浇在了一群血气方刚的*轻后辈头上。
她接着道:“拿下姓林的脑袋的事情,你们就不用参与了,至于他现在是什么漠北一号领导的身份,大家也不用顾忌太多,是他行凶在先,上面到现在都**过问,可能只是装作不知道。”
“我们也别打破了这种平衡,绝对不许有人报警,这件事已经变成了江湖事,江湖事就要江湖了。”
夜已过半。
偌大的灵堂里,只留下两个女人。
骆金兰、骆银兰。
姐妹俩常*居住海外,很少陪伴在母亲和家人身边。
如今成了遗憾。
只能在出殡前守灵,希望尽做女儿、姐姐最后的孝心与责任。
一个一身黑衣,眼白甚大的男人走进了灵堂大厅。
取香,磕头,砰砰砰......
而后,来到了骆金兰和骆银兰的面前,弯下腰。
“大夫人,二夫人,人已经安排好了。”
男人声音低沉,浑身上下不自觉地流『露』出冰冷的气势。
“黑德,你有几分把握?”骆金兰淡淡地开口。
手中捏着纸钱,火盆中的火一直**熄灭。
“九分把握!”
黑德昂然道,强大的自信心就如同他低沉的嗓音。
“那一分呢?”
“我不想让自己太骄傲,那一分是谦虚。”
“好......”
骆金兰站了起来,踱了两步,“后天就是母亲与七弟的出殡,最迟后天一早,我要看到头颅。”
“是,大夫人!”
“不过......”
黑德的嘴角勾起一抹狰狞的笑,“大夫人、二夫人,你们可介意我多杀两个人,一起热闹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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