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公司没有出乱子,别的事情相比之下那就要小的多。
苏柏雅执起桌上的茶,轻轻抿了一口,问道:“娘,你将发生的事情详细说给我听听。”
“唉”苏李氏叹息了一声,娓娓道来,““这事挺恶心人的,那些泼皮蹲在咱们铺子的外面,也不做什么,只是将想要光顾铺子里的客人恶心走,不打人、不闹事。”
“于是阮二等人便到了铺子的外面,抓了几个泼皮教训了一下,谁知那些泼皮不仅不怕,反而还学聪明了,站在咱们的铺子附近,继续恶心进咱们铺子的人。”
“特别是看见阮二等人到了铺子的外面,立马走的远远的,别的地方阮二就管不着了,目前哪些泼皮还是每日会出现在咱们的铺子外面。”
苏李氏忧愁的说完这番话,羽绒铺被泼皮找茬,一日至少要少赚近一点银子,这几日愁的她是吃不好睡不着。
天天盼着苏柏雅快些回来解决此事。
苏柏雅皱着眉头:“可有请阮董事帮忙?他怎么说。”
“我问了,阮董说这是咱们聚宝盆公司惹上了人,想要解决此事只能咱们想想得罪了谁,否则他也没有办法帮忙,毕竟泼皮也只是拿钱办事,教训了也没用。”
“不过,这两日你爹专门派了人在咱们的铺子外面巡逻,那些破皮倒是收敛了一点,但是不能根治,铺子里的生意也没有恢复。”
苏柏雅揉揉额头,这事儿还真有些棘手。
泼皮一不闹事二不违法,只是单纯恶心一下去往羽绒服铺子的人,苏老大也没有权利抓他们。
即使是找个由头抓了,最多关上几日也得放出去,泼皮还能白吃白住几日,起不到威慑力。
并且城里的泼皮少说也有上百人!抓了一批还有一批,前赴后继。
“雅儿快想想这事儿怎么办!因为泼皮的原因,羽绒服铺子已经有好几日销售额为零,我愁的头发都要掉了。”
苏李氏已经潜移默化的将苏柏雅当做了主心骨。
“时辰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这事儿我好好的想想,办法总会有的。”
“那好吧,你赶了几日的路也累了,早点休息。”
苏李氏叹息一声,默默的离开了办公室。
苏柏雅走到窗前,望着皎月,心中微微思索了一下,有可能是因为她得罪了某人,所以请泼皮在铺子外捣乱恶心她。
但也可能眼红或是妒忌,甚至是怨恨聚宝盆成衣铺的崛起!
这同行是冤家,另外的两家成衣铺,势必会因为羽绒服的崛起,每日的营业额降低,或许请破皮来给她添堵。
这事儿想来想去,她真没有什么头绪,看谁都有可能。
与其想破脑袋,不如从源头上解决了此事。
切入点最简单的方法便是在泼皮的身上。
翌日。
苏柏雅带着毋欲仙到了曲兰镇的羽绒服铺子外面,果真看见好几个泼皮耀武扬威的笼着手,蹲在铺子的两侧,盯着来往的路人。
毋欲仙找了个不起眼的地方隐藏了起来,苏柏雅则径直朝着铺子走去。
就在这时候,蹲在一旁的泼皮站了起来,大步走在苏柏雅的前面,其中一个顺势倒在地上。
接着便开始痛苦的吆喝。
苏柏雅看见这一幕,顿时瞳孔一缩。
这是.......碰瓷。
不过苏柏雅脚下的速度并没有放慢,毫不犹豫的踩在了躺在地上痛苦吆喝的泼皮身上,走了过去!
“——嘶,哎哟喂,眼瞎啊,疼死劳资了!”
方才是演的,这被重重的踩了一脚。
假戏真做了!
“哟,你自己往我脚下钻,你还有理了?”
苏柏雅插着腰,丝毫不觉着自己有错。
“嘿,我这暴脾气,明明是你踩了我兄弟,赔钱,否则别想走。”
泼皮的兄弟眼睛一亮,来点外快也不错。
或许日后还可以试试这个法子,看看能否赚点小钱?
“赔钱?”苏柏雅冷笑两声,“想要多少?”
“我兄弟伤的很重,至少要一两银子才能治好。”泼皮迫不及待的搓搓手。
苏柏雅垂眼看着躺在地上痛苦扭曲的泼皮,笑着道:“嚎的如此厉害,伤的是挺重的,不过我身上没有带银子,要不我跟我去拿?”
“这感情好啊!姑娘家住在哪儿?”
泼皮欣喜,这一次是遇上人傻钱多的主了。
“跟我来”苏柏雅两步走到了羽绒服铺子的屋檐下,回过头看着楞在原地的泼皮,“快来呀,早些拿了银子去给你兄弟治病,越耽搁越严重。”
几个泼皮对视一眼,着实没有料到这拿钱的地方是羽绒服铺子。
心中开始犹豫了起来,会不会来个关门打狗?
但这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再说了他们几个人,难道还怕铺子里的几个姑娘吗?
于是跟着走了进去。
突然铺子的大门一关,阮二等人走了出来。
“苏总,现在怎么做。”
阮二等人昨日就接到了苏柏雅的吩咐,于是天还没有亮便到了羽绒服铺子,“埋伏”了起来。
“将这些泼皮带到后院去。”
苏柏雅一直在为如何将泼皮引到铺子里发愁,谁知乖乖的就跟着她进来了,省了一些事情。
“姑娘,这银钱我们不要了!”
几个泼皮眼见形势不对劲,说完便想开打开门,跑出去。
“来都来了,干嘛急着走呀。”
阮二等人坏笑一声,纷纷挑选了一个泼皮冲了过去。
几个瘦弱的泼皮小胳膊小腿,恶心一下人还行,真打起来了,那里拗的过阮二等人的大腿,被押到了后院,嘴里塞上了麻布。
“打。”
苏柏雅搬了一张椅子,坐在屋檐下,轻飘飘的说出了这个字。
阮二等人立马开始了拳打脚踢。
泼皮的嘴被堵着,只能发出呜呜的求饶!
过了一阵,教训的也差不多了。
“先停一停”苏柏雅走到了方才那个想要碰瓷的泼皮面前,“将她嘴上的麻布取下来。”
湿湿嗒嗒的都是口水,她是下不去手。
阮二也很嫌弃,用两根手指夹着泼皮嘴里的麻布,扯到了一旁。
“死丫头,贱女人,居然敢骗劳资,别落在劳资的手里,定要让你在劳资身下痛苦求饶。”
“救命啊!”
“救命啊!”
这厮还没有认清形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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