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切的心情,使得男人更加急躁起来,手上的动作也越发急不可耐,包在小女人身上那块又薄又透的布料,早就在几声“刺啦”撕拉声中变成布条了,此时正默默地躺在地上呢。
如果说,刚才那层布料,在小女人身上所造的若隐若现的效果,让男人两眼直冒绿光;
那么现在,“美景”毫无遮拦地呈现在眼前,秦炜晟眉下那两只从来都是不显山不露水,几近没有过太大情绪波动的眸瞳,这会儿都快瞪直了,若不是生理机构限制,恐怕他的眼珠子都要从眼眶里给瞪出来了。
“老婆,你太美了!”他由衷地赞道。
这些时日,他没脸没皮地从她身上谋过不少“福利”,但却从未却此时这般,彼此“坦诚相对”过。
第一次见到她美好得能让男人瞬间起生理反应的身体,有那么一刻,秦炜晟都忘呼吸,两眼直直地粘在小女人光洁而美好的身子上,性感的喉结,上下滚了滚,他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忽然,他猛的拽着向筱楌的小手儿,直咧咧地往自己身下按去……
“啊……秦炜晟,你不要脸!”毫无准备的向筱楌被指下发烫而巨大的物什,吓得潜意识地就想缩回手,“你你你……我不要碰它!”
男人的这个玩意儿啊,真丑!巨丑!
而且,它为毛这么大?
小女人又羞又害怕的,死攥着自己的手,就是不肯摸它。
有人说,再高冷,再衣冠楚楚,再仪表堂堂,再……的男人,一旦到了床上,所有美好的形容词,全都汇成四个字——衣冠禽兽。
以前,向筱楌觉得这话太夸张了。
现在,她觉得以前的自己真是太单纯,阅历太浅了!
此时的秦炜晟压根儿连衣冠都没有,他吖的就是一名副其实的禽兽!
不要脸的无耻禽兽!
呃……
话还能这么骂的?
既是禽兽,哪有还有脸?哪还有羞耻心?
“老婆,你不碰它怎么行?”即使他的左肩受伤了,秦炜晟还是不费吹烣之力,就将向筱楌死命往回缩的小手儿死死摁在自己身下某处勃然待发的部位上,“是你勾引它的,现在它醒了,你不负责,怎么行?”
你t……
想暴粗口啊想揍人!
“秦炜晟!你吖的臭不要脸!”明明自己就是个无辜的受害者,现在却被算计她的人,口口声声地说诬赖是她勾引他。
真真是叔能忍,婶都不能忍!
向筱楌索性抻开原本紧攥着的手指,用力地在他身下抓了下……
“嘶……”男人疼得顿时直抽气,“老婆,你是想毁了你以后的性福生活?”
这个小家伙!下手怎么没个轻重?她这一抓,真会要了他的老命!
看到他痛到呲牙咧嘴,连连吸住的样子,向筱楌憋屈了半天的心里,终于有一丝报复的快……感,小样儿,让你颠倒黑白,让你占姑奶奶的便宜!姑奶奶还整不了你了?
哼!
姑奶奶分分钟代表月亮灭了你!
嗯,那一丝儿快……感让向筱楌在心里得瑟了好一会儿,勾唇,笑得甜腻而妩媚,几乎不经大脑,就将某日在某本小说上,看到的某句觉得特别适合用在这里的台词给搬出来了,“切,三只脚的蛤蟆不好找,三条腿的男人还不好找?”
哎哎!
真是得意忘形了,她只记得这句台词很适合用在这里,却忘了,男人一般在听到这句台词后会有什么反应。
秦炜晟带着异样潮红的脸上,顿时泛起黑沉之色,“你说什么?”
“三只脚的蛤蟆不好找,三条腿的……唔唔……”后面的话,向筱楌再没机会说出口了。
男人以绝对霸道的姿势,以唇封口,将她的小嘴儿给堵了个严严实实,别说是说话了,就是喘气儿,都没那缝儿。
自从被向筱楌取笑过吻技超烂之后,秦炜晟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仿佛任督二脉被打通了似的,那技术莫名其妙的就“蹭蹭蹭”直往上飞升,短时间内,就将吻技提升到让人目瞪口呆的水平。
后来,只要是在家里,只要没有外人,他总喜欢动不动就给向筱楌来一个让她沉腻其中而无法自拔的深吻浅吻、长吻短吻等等各种吻。
不论是哪种吻,都不再像重逢那天那般狗啃似的乱啃乱咬。
正当向筱楌以为狗啃式的吻即将淹没于回忆的时候,今天,它又重现了。
本就因为急躁而迫切想要吃肉肉的秦炜晟,这会儿在某股怒气的作用下,早就忘了,吻技这回事儿了。
真是个欠收拾的小家伙!
在他的身下躺着,还敢想着找别的男人?
今天不好好收拾她一番,让她长长记性,他就不姓秦!
又恼又怒,又急又躁的男人,逮哪儿,啃哪儿,毫无章法地顺着小女人雪白的脖子,一路往下乱啃乱咬……
他虽然一点儿都不温柔,但从未经历情事的向筱楌,身体极其敏感,且在,她永远也不会知道,在这段时间的“谋福利”中,秦炜晟基本已经将她身体的敏感部位全都记得清清楚楚的,别看他是毫无章法地在乱啃乱咬,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嘴下每次咬的地方,都是小家伙有敏感反应的部位。
面对心机如此深沉的腹黑男人,堪比单纯的小白兔又怎会是他的对手?
不出一会儿,向筱楌便喘粗连连,瘫软如水,招架不住了,“秦……秦炜晟……难……受……”
其实也不是难受,就是那种感觉,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有点像五年前和秦炜晟那场经历了一半,又匆匆夭折的情事,但是,今天的感觉,比当年来得更浓烈,仿佛不满足于现有的,还想更多更多……
“唔……嗯……”断断续续的声音,情不自禁地从女人的唇齿间溢出。
“想要?”秦炜晟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回应她的话,而是继续在她的身上到处作怪,直到她再也忍不住低低叫出声儿来,这才肯停下来,戏谑地看着她问。
纵使他装得仿佛不受影响一般,但已经紊乱而粗重的呼吸,早已出卖了他处在忍耐极的颠峰。
“嗯……啊……”向筱楌隐隐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被体内一阵又一阵陌生却又感觉很奇怪的浪潮淹没的她胡乱地点点头。
男人勾勾唇,坏坏地笑了……
题外话:船戏啊……真是把宝宝给卡得不要不要的……但素,不让他们上船的话,万一被杨初浅捷足先登了可肿么办?呜呜……宝宝继续咬笔头想船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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