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沫沫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怎么好像是冲着自己来的?
她匆匆忙忙地梳洗好出门,就见阿牛哥的娘亲披头散发,拿着那个发簪恶狠狠地望着自己的方向。
简沫沫觉得很奇怪,她又没收阿牛哥的东西,他-娘亲有什么好骂的?
见她出来,对方情绪更激动了,指桑骂槐道:“小小年纪不学好,就想着勾-男人,我呸!自己也不照照镜子,连个屁都放不出来。”
“娘!”黝黑的皮肤都盖不住阿牛哥脸上的惭色,苦苦哀求道,“您回家吧,别再说了。”
“我偏要说!”他娘亲气得跳脚,“你辛辛苦苦打渔挣的钱,不存起来盖房娶媳妇,买这玩意儿干嘛?是不是小狐狸精跟你要的?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
听她越骂越不像样,旁边的叔叔婶婶也铁青着脸出来了。
“我说阿牛娘啊,有什么事回家关上门说,发这么大脾气做什么?”知道这孀居的妇人不好惹,婶婶压低声音,尽量平和地说。
这看在对方眼中,却像是理亏,越发洋洋得意起来:“那还不是因为你们养的好侄女!”
婶婶忍了忍,又劝道:“您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这事跟我们家沫沫没什么关系吧?”
阿牛没想到自己买的簪子会被娘亲偷偷翻出来,更没想到她会不管不顾地站出来骂街,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怎么没关系!”阿牛娘眼睛一瞪,恨恨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主意,想把这个没人要的赔钱货塞给我们家阿牛?做梦!”
这话就说得很难听了。
叔叔沉着脸,也开了口:“您放心好了,沫沫的婚事有我这个当叔叔的作主,不会跟你们家扯上半点关系!”
阿牛哥眼中闪过痛苦的神情,低头把自己的母亲往家里拉:“回去吧娘,别再闹下去了。”
经过今天这么一出,那原本就渺不可及的希望更没了可能。
他甚至不敢抬头看那位少女一眼。
阿牛娘冷笑一声,正欲说些什么,忽然见到一颗又大又亮的珍珠向自己脚边滚来,顿时收了声。
紧接着又是第二颗、第三颗……
不要说她了,其他人也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珍珠,像个小月亮一般,散发着柔和的光辉。
卿悦澜披着那件金贵的鲛绡裳走向阿牛娘,拿过她手中的发簪看了眼,又塞回她手中,不屑道:“就这么个破玩意儿,有什么了不起的,吵死人了!”
“管你什么事!”阿牛娘见他把这么贵重的珍珠像石子一样地扔在地上,不敢小看他的身份,气焰不觉也小了下去,“你,你是什么人?”
“你不配知道本……我的身份。”卿悦澜傲慢地扬起下巴,“你只要知道,我是这个小渔女的朋友,这些鲛……珍珠可以随便送给她玩,她还能看得上你这个破簪子?”
阿牛娘的脸色难看起来,但凡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出这些珍珠的价值。
难道真的是阿牛这个傻孩子剃头挑子一头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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