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源这些年给人剥掉的人皮多之又多,甚至比一个从业三十年屠夫杀猪宰羊剥皮的次数都要多。
所以,烈源的刀法几乎到了出神入化境界。
十分钟后,一整块血淋淋的皮被剥了下来,蒋东齐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已经疼昏了过去。不过他的手里还在动,说明他还没死。
“腰斩!”我从嘴巴里说出两个字。
三四个逆战兄弟连忙去给烈源扛了个砍山刀过来,烈源掂量掂量一下分量,感觉分量不错后,指挥着逆战兄弟把蒋东齐的身体摆好。
蒋东齐缓缓睁开了那只有眼球没有眼皮,血肉模糊的双眼,呆呆看着这一切。
他疼的都快没知觉了。
运足了力气,烈源暴喝一声,“斩!!!”
上百斤的砍山刀被烈源抡出,蒋东齐血淋淋的尸体瞬间一分为二。没有知觉的下半身掉在了地上,还有知觉的上半身,则继续被绳子掉在空中。
迸溅出的血,侵染了一整屋子。
据说,被腰斩的人死不了那么快,要饱尝一下器官被分裂开,身体被分裂开的痛苦恐惧后才会因血流过多而死。
蒋东齐原本快没知觉了,在被腰斩那一刹那,他又凄厉惨叫一声声,随后他低头看着那已被斩断的下半身。我能感触的到,蒋东齐的呼吸都在颤抖!
死神在迫近,蒋东齐的内心有恐惧,也有疼痛,还有一丝丝的眷恋人世,眷恋她。
我们一直在冷眼旁观,直到几分钟后,蒋东齐没了呼吸,没有声音。
我转身看着那足足有上百人围观的逆战兄弟,他们有的都看不见屋里发生了什么,但听到声音,也能猜出个大概。
我清了清嗓子,“都看见了吧?叛徒,就是这样的下场!叛徒,会遭到所有人的唾弃!”
众人不回话,他们还没出刚刚蒋东齐被残杀中走出,但我的话,却死死烙印在他们的心里了。
找了块破布,逆战兄弟把蒋东齐的尸体包裹了起来,扔到山上喂狼去。
我回家洗了个澡,冲点身上的污秽。蒋东齐的死,没给我带来一点悲伤,我反而舒服了好多好多。做事该断就断,这样,是最好。
这些天,追查吴邪老不死的下落一直没有停,但始终一无所获。
一个星期后,罗成电话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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