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之徒!”
“龌龊之辈!”
二青和大白同时呸了声,骂道。
大白觉得自己的神识都被污了,居然见到了这样一幕。
没说的,二青直接拔剑冲进那屋中,朝着那鼠妖举剑便刺。
鼠妖没曾想在这里居然碰到两只蛇妖,顿时大惊,尖叫一声,连遮体的衣物都来不及拿,只拉起被单,卷起一道妖风,穿窗而去。
可真是:
尖嘴猴腮王八胡,獐头鼠目猥琐相。
五短身材却显胖,光绽穿窗意惶惶。
虽说那场面让大白很尴尬,但她还是有些担忧二青的安危,也跟了进去。她一进去,便见一道妖风穿窗而去,二青紧随其后。
她扫了眼床榻上的妇人,也追着二青而去,并冲他道:“那女子昏迷了,显然是这妖道下的手段,你要小心提防。”
此时,这般声响,已引起村中无数犬吠声。只是大家醒来,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对自家犬儿轻喝几声,又复躺下。
唯有那妇人所在的那家,因为这般声响,终是引起下人的注意。
但此时三只妖都已经走了,大家也有什么发现,只道那妇人睡觉不穿衣而已。
至于袁金刚的惨样,大家也只是感慨一下,毕竟它是妖,凡人对妖都不会抱有什么同情心,甚至看到妖被收伏,还拍手称快呢!
他们又怎么会知道,他们也被另一只妖给‘愚’了呢!
追至山边,大白身形一闪,缩地术一展,瞬间便超过了二青,反倒跑到那只鼠妖的面前去了。
“仙子,饶命!”
那鼠妖一见大白挡在身前,顿时便是一个五体投地,甚至因为惯性,还滑出了一段不短的距离,拖出一条拖痕。
大白怕这恶心的家伙碰到自己,也担心这恶心的家伙暗算她,便向后飘飞了一段距离,横剑挡在他前面,悬空而立。
二青追至,举剑便朝那鼠妖劈去,并骂道:“像你这等残杀同类的败类,与畜生何异?又有何脸面求饶?”
剑光霍霍,剑气纵横,直接斩出一条百丈沟渠。
那鼠妖就地一滚,灵活的躲过二青的剑光,叫道:“我本就是畜生练就,为何不能求饶?且我也未害过同类和人类……”
“祸害良家,还叫未伤害人类?”大白冷哼道。
“那只老猿,不是你杀的?这还叫未伤害同类?”
二青又是一剑,只是怕波及到前方的大白,是以未用全力。
那鼠妖身形灵活,又是一滚,堪堪躲过剑锋,并叫道:“我是鼠,它是猿,何来同类一说,你这是强词夺理!”
“狭隘!既已成妖,便是同类。”大白冷哼道。
二青手中长剑再劈,道:“师姐,莫要再和它多言,此妖不仅杀了我的朋友,还祸乱人类,杀之不足惜!”
那鼠妖见求饶无用,吐出一颗剑丸,随手一抓,化成一把土黄色长剑,和二青对拼,同时小眼睛滴溜溜转动。
只是一旁有大白虎视眈眈,面对二青,他有些放不开手脚。
说起来,这家伙也算是修行有成,凝丹化形,外表看起来与人类无异,只是气质看起来有些猥琐,不甚讲究。
论实力,虽不如大白,但却比二于强些个,且他速度极快,二青又挟怒出手,一时竟斩不中他。
纵横数个回合,那鼠妖觑了个空,现出原形,转身便逃。
见那鼠妖化出原形,二蛇便是一愣。
巨鼠体硕数丈余,锦毛若刺尾似鞭。
牙如板锯爪似钩,数尺鼠须别两边。
不想它才刚转身,大白素手一招,一道无形之风招来,捆住它的身体,且一剑朝它脖颈劈去,二青也追至,朝它后腿便是一剑。
大白未在前方,二青奋力一剑,全力施展,剑光上百丈。
硕鼠奋力挣扎,虽挣脱风的束缚,躲了颈上的剑,却没躲过腿上的那一剑,瞬间掉下一块硕大的鼠肉,一时鲜血飞溅,惨嚎声起。
硕鼠见逃不能逃,便打算钻地打洞。
只见它跳将起来,头往下,双爪往地面奋力一刨,结果便见火花四溅,那地面,坚若钢铁,它的一对钢爪正刨得阵阵发麻。
原来那地面被大白施了法,硕鼠根本钻不下去。
真可谓上天无门,入地无路。
还未等那硕鼠回神,妖气夹带剑光已经划至它的后腿,硕鼠奋力一跳,结果还是晚了一步,一只前肢被剑光削了下来。
“你们,卑鄙无耻,居然两个打一个!”
硕鼠跌地打滚,惨嚎着叫着,只一瞬,鲜血便淋了满地。
大白被那硕鼠如此一说,顿时有些赫然。
然二青却是冷笑道:“对付卑鄙无耻之徒,又何必讲究手段卑鄙无耻与否?且不闻‘对付奸邪之人,要比之更为奸邪’耶?”
“你……”
“你什么你?你再挣扎亦是无用,今夜必斩你!”
二青冷哼,手中长剑再舞,没有任何花哨,只是运用雄浑的妖力激发剑光,以凌厉的速度,快速劈斩。
不一会,那硕鼠便浑身伤痕累累,鲜血淋漓,鼠肉片片削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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