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啊,你好狠的心啊,你就这么把我丢下了,可怜我一个人被友德偷去了房契啊,要是他回来我就要把他赶出去,跟他断绝关系。
要不然他迟早把家里东西偷完,你说我咋生了这么个狗东西啊,丧尽天良啊。”林杨氏对着林大昌的堂位哭泣道。
说完这些,林杨氏又突然来了精神:“老头子,你可怜可怜我吧,我一个女人,又下着大雪,家里粮食不多,吃完了我还不得饿死。
你要是在天有灵,就给老大一家托个梦,让他们给我送点粮食来。”
林杨氏说完对着林大昌的堂灵磕了几个响头,才心满意足的起了身。
刚走几步,林杨氏又折了回去,点起了三根香给林大昌插了上去,接着碎碎叨叨的又说了几句话才离去。
另一边的林玲玲被林友德一大早就带了出去。
林玲玲脸上的伤已经好了不少,冻疮也都下去了,就剩一些淡淡的印子。
林友德这才敢带她出去,刚开始林玲玲不愿意,这才好了脸蛋,万一出去被寒风在一吹,重新长冻疮可怎么办。
但是林友德却说带她吃烤鸡去,想到快半年没沾荤腥子了,林玲玲馋的很,拿了条大围巾把脸裹的严严实实的,和林友德出了门。
俩人走了好久才到了山脚下的一个房间内,林玲玲有些狐疑的看着那破旧的小院子,在这里边吃烤鸡吗?
林友德斜眼瞟了她一眼:“你快点进来吧,就一只野鸡,要是在家吃,还不得给娘和小妹,到时候哪里还够吃啊,咱俩偷偷在这边吃完再回去。”
林玲玲听了觉得有理,这像是他能干出来的事,也不再犹豫,直接跟着林友德进去了。
到了里边,果然看到一只野鸡被绑在树底下,扑扇着翅膀叫个不停,好在这里没啥人,也听不到野鸡叫唤。
林友德不知道从哪里端出来了一盆热水,又摸出来一把刀,直接一刀下去,野鸡也不叫了,血液随着流了一地。
把林玲玲看的心疼极了:“你说砍就砍,也不知道拿个碗把血给接住,那也是好吃的很呢。”
林友德不耐烦的看了她一眼:“行了,赶紧拔鸡毛吧。”
林玲玲这才闭上了嘴巴。
鸡毛拔好,洗好之后,林友德抱来了一堆柴火,开始炖鸡汤了。
“你这东西真全,没少来这里吧,也不怕人家主人逮着你。”林玲玲讥笑的问道,怪不得他三天两头跑出去,原来在这吃肉呢。
林友德脸色有些不自然,但转瞬之间消失不散,乐呵呵道:“这怕啥,这房子他们又不住了,我就是偶尔来这边加个餐而已,行了,给你好东西吃还堵不住你的嘴。”
林玲玲见他有些生气,怕真的惹怒他不给自己吃了,嘟嚷了一句便不再说话了,坐到一边等他给自己做鸡肉吃了。
没过多久,一只烤的油滋滋的烤鸡便做好了,林友德给林玲玲撕下了一只鸡腿,又给自己撕了一个,拿在手里吃。
还贴心的给林玲玲又端来了一杯水:“慢点吃,小心噎着。”
林玲玲看着那杯水心里有些美滋滋的,他好久没有这么体贴的对自己了。
吃了口鸡腿,就舒畅的喝了口水,水下肚没多久,林玲玲就晕倒了过去。
林友德看着还剩的多半只鸡肉笑的合不拢嘴,还以为她要吃上很多才会喝水的,没想到刚吃上一口就喝了,剩下这么多鸡肉,待会自己留着吃。
把鸡肉全部包起来,林友德才大喊一声:“出来吧,狗子叔。”
不一会儿院子里的屋门执拗一声别打开了,走出来一个弯腰驼背的老男人,笑的裂开了嘴巴,一嘴的老黄牙露了出来,上边还沾着几个菜叶子。
“嗯,人晕了?”老男人猥琐的搓了搓手心,激动的问道。
林友德点了点头,又不放心的拍了拍林玲玲的背,见她没有任何动静,才转身离去。
看到他走,老男人激动坏了,自己这辈子还没玩过这么小的女娃娃的,特别是林玲玲养了些时日,皮肤又恢复到了以往的光滑细腻。
林狗蛋,就是老男人的名字,起这么个名字也是因为他爹大字不识一个,老一辈的人都说名字取的贱,才能好好活着,于是老男人就有了这么个名字。
所以刚刚林友德叫他狗子叔也不是在骂他。
林狗蛋摸了摸林玲玲的脸蛋,笑的那是一个兴奋,满眼淫笑,抱着她就进了屋子内。
没几分钟林狗蛋就满脸舒畅的走出了屋子,看着大门外的声音喊道:“友德,你进来,咱们商量个事。”
林友德有些惊讶,不过还是进来了,疑惑的看着他问道:“怎么了?”
林狗蛋乐呵道:“我给你八两银子,你把她卖给我做媳妇怎么样,听说你当时娶她可是一分钱也没花的,八两银子足够你跟那个小寡妇快活了吧。”
刘寡妇自己认识,也是老熟人了,没想到竟然被这小子也看上了,三天两头就往她家钻,害得自己好久没见过那小寡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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